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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朱宜修輕聲道,“有過……可後來覺得大約是姐姐比臣妾更好,皇上才會喜歡她,而且見到您和她在一起時總是笑得很開心的模樣,所以也就不怨了。臣妾不如姐姐那般美麗,但是能和皇上有灃兒和永泰這兩個孩子亦心滿意足,臣妾想皇上什麼時候能回頭看看,臣妾總會等著您的……”
玄凌的心中震動不已,甚至有些飄飄然起來,曾經在柔則身上的失望與挫敗都被宜修的話給沖淡了。一股巨大的滿足感令他一把抱住宜修,道,“過去是朕忽略了你,不知道小宜你對朕用情如此之深。”
“小宜”,這個稱呼朱宜修很久沒有聽到過了,自從玄凌見到柔則後她就再沒聽見玄凌這樣喊她,猛然間全身發抖。玄凌感覺到她的異常,忙問道,“可是覺得冷了?”
朱宜修怔怔的看著他,道,“皇上很久沒這樣叫臣妾,臣妾一時失態了……”
玄凌被她眼角帶淚的目光看得心裡一熱,自覺還是有人真心愛他的。正想說什麼,李長在外頭出聲說有事稟告。
狗奴才,每次都掐著點來壞事。玄凌暗自給李長記了一筆,放開宜修,道,“進來。”
後者也斂容正色變回端莊的貴妃,玄凌不禁得意,只有自己能看到宜修女兒情動的一面,對李長的態度也稍微好了點,道,“什麼事兒?”
李長在心裡把聽雪罵了八百回,道,“回皇上,甘泉宮那邊來報,說皇后娘娘病重,想請你去看看。”
朱宜修聽了在心中冷笑,看來姐姐還不肯放棄。見玄凌沉默,開口勸道,“皇上還是去看看吧,姐姐的身體一向嬌弱,肯定是病重了才打發人大晚上的過來請您,說起來這病也是小月裡落下。”
玄凌聽了就想到那個全身青紫,滿口尖牙的死嬰,剛剛被溫情滋潤的心立刻又僵硬起來,冷冷發話道,“朕又不是太醫,去了能叫她立刻痊癒。傳朕的話,叫太醫去給她診治,沒事就好好養病,別胡亂折騰。”
柔則沒等來玄凌,只等來太醫草草走了個過場,心中怎能忍耐,一口氣憋著反而不再是病怏怏的模樣了。
天氣晴好,聽雪扶她到甘泉宮外的長廊下坐著,忽然聽到有孩子的笑聲。柔則道,“是誰在笑?”
聽雪去打聽過後回道,“是永泰帝姬。”
朱柔則聞言,眼神變了變,道,“宜修拿這個別人生的丫頭當成寶,我倒要看究竟有多疼她!叫她過來!”
☆、中毒
湯靜言的胎氣穩固,據太醫上報的脈案,十有八…九是個男孩兒,玄凌喜出望外,傳話下去先按貴嬪的待遇給湯靜言,只待皇子生下就正式冊封。
朱宜修知道肯定是個男孩兒,也命內務府每日送去上等的血燕給湯靜言補身。
這日,朱宜修正在和端妃,甘氏,湯靜言閒聊,正說到湯靜言這胎多半是個兒子,湯靜言也是心生喜悅,道,“若真如此,只盼著和娘娘的大皇子一樣聰明就好了。”
“婕妤的孩子必定是個聽話孝順的,不必擔心。”朱宜修對予漓的資質再清楚不過,說了句旁的抵數。
湯靜言撫摸著已經顯懷的肚子,眼中盡是期待。一旁至今膝下無子的端妃和甘氏難免觸景生情,朱宜修見狀正想開口打圓場,只聽到——
“母妃,我的生母是不是趙小媛?”
永泰稚嫩的聲音打破了殿內平和的氣氛。
端妃,甘氏和湯靜言都看向朱宜修,後者亦是滿臉困惑,道,“元安,好好的打哪兒聽來的閒話?”
永泰蹬蹬跑到朱宜修面前,小小的人兒抱住她的雙腿,兩隻眼睛腫成桃子樣,抽噎道,“母妃,您是我親生的孃親麼?”
朱宜修蹲下/身,與永泰齊平,道,“母妃當然是你的孃親了。”
“可有人說您不是,說我的生母是趙小媛,她生我的時候難產死了,然後父皇才把我給了您。這是真的嗎?”永泰未滿三歲,卻已能口齒清晰的複述,小鼻子哭得通紅。
“你……”朱宜修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來圓話,如同被一團棉花堵住了喉嚨。
永泰催促道,“母妃,你快告訴女兒這是不是真的?我的生母真的已經死了麼?”
朱宜修語塞,腦子裡卻轉了好幾道彎,究竟是誰這麼大膽敢告訴永泰這件事?
端妃見她如此,連忙朝永泰招手道,“元安,到端母妃這兒來。”
永泰乖乖的到了端妃面前,端妃俯下…身,拿出絲帕替她拭淨臉上的淚痕,和顏悅色道,“元安,你說你母妃疼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