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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濤發音還不準,但也含糊叫了一聲,喜得朱宜修心花怒放,剪秋在旁道,“娘娘心願得償,老天保佑,以後一定會順順當當,四殿下也會孝順您的。”
朱宜修把孩子交還給芸娘帶回偏殿安置,對予灃和永泰道,“弟弟回來了,你們以後要和弟弟好好相處,知道了嗎?”
“兒臣知道/兒臣記住了。”予灃和永泰認真答道。
到了夜晚,朱宜修去看過睡著的予灃,回到寢殿歇息,剪秋和繡夏替她卸下外衣釵環,道,“娘娘,太后怎麼突然這麼好心的把孩子送回來了?”
朱宜修拿起象牙梳子輕輕梳理的頭髮,對鏡中的自己道,“太后是聰明人,稍加暗示自然就明白了。”
作者有話要說:要孩子的方法很多,未必要直接去討,能在宮裡生存的都不傻,旁敲側擊一下就可以了。
給迴歸媽媽懷抱的小四撒花慶祝,呵呵!
☆、驚聞
歷來太醫院選拔規矩嚴格,選入的學員由禮部和院判每三年進行一次考核,然後擇優錄取,待有了空缺再進行一次競爭,成績優異者方能成為真正的太醫。
文實初由父親的好友,一位六品以上官員推薦進入太醫院,透過數次考核成為院士,眼下只待補缺便可為宮中的金枝玉葉們看病了。
但文世清對兒子進入太醫院並不樂意,在他看來,實初的醫術雖然不弱,但耳根子太軟,個性優柔寡斷,一旦碰上說話拐彎抹角的貴人們很容易捅婁子。
文世清能在院丞的位置上一待近十年,其中離不開朱宜修的扶植,但也有本身精明謹慎的行事作風,他對宮內諸多隱秘知之甚詳,最清楚在宮中實際做人為主,治病為輔,稍有不慎就會禍及滿門。
所以文世清對兒子的考核異常嚴厲,想著把他刷下去,最多家裡出錢讓他自己開店坐堂問診,總比一不留神丟了命要強。同僚們不知內情,反而都誇文世清做人光明磊落,不徇私寬縱。
誰知文實初有股子犟脾氣,見其父嚴苛只認為是怕落人口實,反而更加鑽研醫術,精益求精,幾次考核都名列榜首。偏巧太醫院的陳太醫年邁,上書請求告老還鄉。既然空出了位置,父子就要一同在太醫院效力了,為此文世清日夜憂心。
朱宜修掌握著太醫院的一舉一動。新人補缺下頭就要遞冊子上來給她審閱,寫清出身所在、履歷成績,免得濫竽充數。她正在翻閱之時,文世清經過通傳進來請平安脈,微微抬眼見到朱宜修在看太醫院封皮的冊子,忙又低下頭,專心號脈。
“文太醫,本宮瞧著這上頭今次補缺的人選和你是本家,名叫文實初,不知是否有親呢?”朱宜修明知故問道。
文世清起身作揖,答道,“回皇后娘娘,正是犬子。”
“那敢情好。父子倆同在太醫院,想必文公子的醫術由太醫你親授,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朱宜修淺笑道,握著冊子的指尖微微用力。
前世溫實初和沈眉莊偷情,生下了予潤冠到玄凌頭上,甄嬛也藉著這個野種坐上了太后之位,篡奪江山。這一世她可絕不會坐視重蹈覆轍,文實初不能進宮,免得穢亂后妃,混淆皇室血統。
打定主意,朱宜修不動聲色的觀察著文世清的表情,發覺他是憂慮居多,不見喜悅,遂道,“令郎有出息,為何本宮看文太醫臉上卻沒有多少高興的意思呢?”
文世清撩袍跪下道,“皇后明鑑,微臣惶恐,犬子才疏學淺,豈能入宮侍奉?”
“這話可有意思,別人要是有機會侍奉天家,怕早就樂得不知東南西北了,文太醫卻極力推辭。此言何意?莫不是覺得文公子進入太醫院委屈了?”
朱宜修見文世清也不想讓兒子出頭,倒對這人刮目相看。若非因前世柔則難產而亡,文世清受到株連處死,溫實初不至於改名換姓,落個自宮無後的下場。沒有個老人家領著教著,犯糊塗也是理所當然的。
文世清道,“娘娘,犬子一直攻讀醫書,淨是紙上談兵,實際的經驗太少。若入宮只怕會誤人誤己,耽擱諸位貴人的身子。微臣不想因他而敗壞文家歷代的清譽,斗膽請皇后棄了他。”
朱宜修笑道,“文太醫做人小心謹慎,本宮也是知道的。可你家歷代侍奉宮廷,從未有過差錯,令郎繼承衣缽想來也不會辱沒家門,又何必急於妄自菲薄呢?”
“娘娘,犬子年輕氣盛,做事魯莽。自他過了太醫院的甄選考核,微臣戰戰兢兢,夜不安枕,總擔心他會衝撞了哪位貴人,連累高堂父母。乞求娘娘念在微臣侍奉多年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