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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會保護平民的。”
她上前一步,“我還沒有看到奧運會,好遺憾。你看了麼?”
“沒有。”吳越槍口微偏,是有一定緩衝但又可以隨時擊發的狀態,一句“奧運會”勾起了他的鄉愁。
這個地方再好,也沒有他熟悉的戰友,熟悉的城市,那些構成他過去的東西。一個人的過去決定他的現在,他把自己的過去弄丟在時間的洪流裡。沒有了過去,那他現在又是什麼人呢?
吳越向後退去,偏偏槍口,示意這姑娘出來。阿阮在洞外候著劉蘇,看起來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衛夫人,劉蘇,吳越。三方互相為敵,但在鶯歌海這方寸之地,竟保持了微妙的平衡,居然顯出些和睦相處的模樣來。劉蘇甚覺荒誕,不由露齒一笑。
她看看吳越,在這裡的時間讓他幾乎完全擁有了這個時代男子應有的模樣——原本應當是短寸的頭髮如今是一個尋常的髮髻,迷彩換作了絲綢與麻布縫製的短打,腳蹬牛皮快靴。
但改變最多的無疑不是他的外表,而是內心。他從她可以無限信任的軍人,變成了一個僱傭殺手。至少他不會再堅持從前的原則,而那些過去,是她的優勢。
先行盤腿坐在地上,以示沒有敵意,做手勢請前軍人也坐。“我知道那點淵源還不足以打消你對我的敵意。我承認,是我放出訊息說阿甜在衛夫人手中,我——”
喊出“小心”二字之前,身體已搶先一步,扣住了圓臉侍女的手腕。那雙曾伺候過她的巧手裡,正是一柄寒光閃爍的短刀。
短刀有一半扎進吳越後腰衣衫中,而他就地一滾,已做出防禦姿勢,手中端著上了膛的手槍。
吳越喘口粗氣:“你還真是想殺了我啊!”短刀扎進去的那個位置,是人體一擊斃命部位之一。
圓臉侍女已不復柔和:“可惜給你躲開了!”他衣裳下面不知穿著什麼,她用足力氣的一刀,竟破不開那層防禦。
劉蘇擰著眉,你的刀自然破不開他防彈衣。“為何突然出手?”她好不容易打消了一點點他的戒心,正要坦誠相告。好好的氣氛全被這一刀破壞了,前任軍人此刻殺氣騰騰,她已挽不回局面。
阿阮奇怪地看劉蘇一眼:“姑娘,我是楚姨養大的啊!”你引來了這個殺神,他親手殺了燃楚,這個仇,夫人可以無視,我又怎能不報?
糟了!她將無咎一個人留在了客房!
鶯歌海的侍女們,如今尚不知無咎“衛夫人之子”的身份,在她們眼中,他是還燃楚慘死的兇手之一。
劉蘇臉色大變,內力瞬間提至頂峰,趕向客房。阿阮在吳越身前露出詭異的笑容:“姑娘,你害死了湘姨,我便殺掉你最重要的人——沒錯,我知道他對你有多重要,我看你為他害過相思——一報還一報,這才公平!”
吳越蹲身:“我需要你告訴我一些事……”
☆、第88章 雁歸來
白衣美人面無表情,但語音嬌柔,鶯鶯嚦嚦:“阿言,你竟還活著呢。你那妹子,可真是……足夠心狠手辣。”
“怎麼?”發現曾經熟悉的同伴全無應有反應,雲破月一哂,“我剛剛可是救了你的命呢,你就這般待我?”
她言辭中透出熟稔,令無咎判斷她的確認得先前還是“阿言”的他。
但她沒有善意。“你說,若我以你為人質,令她自毀武功,自殘軀體,她會怎麼選?”
無咎平平板板開口,“自然是殺了你。”我想不起來自己的武功,卻沒有忘掉基本的道理:若她聽從了你的威脅,我們兩個都會死;若她不管我,一意殺掉你,至少我們能活下來一個。
“果然是……心、有、靈、犀啊。”雲破月一字一頓地戲謔,當初她和阿影以劉蘇為人質,威脅阿言殺了她,彼時劉蘇也是說了一番類似的道理。
無咎心頭一動,將含青劍還給自己後,蘇蘇僅有的武器便是那隻從不離身的匕首——靈犀。當真是,心有靈犀麼?
雲破月便看著他露出個清朗柔和的微笑來。她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活像大白天了鬼,又像第一天認識眼前這個人——能笑成這樣,此人一定不是阿言!其實是劉蘇找來的替身罷……
要試探是否是替身,雲破月有最簡單的法子:“阿言,瀲灩託我向你問好。”曾經那樣重要的人,即使如今有劉蘇在側,她就不信他會忘得一乾二淨。
瀲灩,單單一聽便滿是風情的兩個字,被無咎不通風月地忽略掉。他起身向外走去,而後他心心念唸的姑娘才現出奔行中的身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