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唸吧。”說完不等我們開口,又掉頭跑回去了。
我和沈冰愣愣的看著她的背影消失,拿起這塊象牙墜看了看,是神獸的外觀,的確有辟邪的效果。不過要分遇到什麼邪祟了,普通鬼魂當然是要退避三舍的,像千人皮和死糊面機,那就沒什麼用處了。
“他為什麼要送你禮物,不送我啊?”沈冰瞪大眼珠問。
“我哪知道。你的我的還不一樣嗎,給你戴上。”我趕緊把東西上交,其實我心裡跟明鏡似的,顧小凝這丫頭肯定對哥們心裡有點喜歡,不然不會輕易把父親的遺物送給我。
沈冰皺皺鼻子,把象牙墜毫不客氣的掛在脖子上,一路上倒是沒說什麼。後來在山坡上休息,趁沙皮狗找地方方便時,她跟我牙咬切齒的說:“土包子,我對你嚴重警告,你別把我當傻瓜,要是再發生類似情況,我要你好看。”
我吞了口唾沫說:“什麼啊,你又發神經了。”
“什麼發神經?你為什麼走到哪兒都有女孩子喜歡?肯定是偷偷勾引她們,對著我又死不認賬。我告訴你,你跟那個死人妖的事,我還記著呢,你連人妖都不放過,能放過女孩子?”沈冰話如炮彈似的,一發發的衝我襲擊過來。
我頓時無語了,老狗不忘千年食,尤其是女人在這方面記憶力驚人的好,再說這些事是說不清楚的,並且會越描越黑。我一捂腦袋,繳械投降:“好吧,我記住了,再不會發生類似的事情。”
“要是再犯怎麼辦?”
“你閹了我,讓我徹底絕了對女人的念想。”我懶洋洋的說。
“那不行,閹了你,我怎麼辦啊?”沈冰說完這句,突然意識到嘴不把門,又說了不該說的話,嗷一聲尖叫,起身往前就跑了。
恰巧碰到沙皮狗回來,跟她撞一塊,兩個人差點都摔倒。沈冰一把將他推開,急匆匆的往山坡下衝去了。
“沈冰怎麼能了?”沙皮狗滿臉疑惑的問。
我假裝不清楚,站起身往山下瞅了瞅說:“她有羊羔瘋的毛病,可能犯病了吧?”
沙皮狗看我的眼神裡立刻浮起一絲同情,意思好像在說,我有個羊羔瘋病史的女朋友,真是可憐。哥們訕訕一笑,背起包下山。
我們不敢去巴中了,坐上一趟到縣城的車,在那兒坐車趕往成都。在路上我勸沙皮狗回茅山,因為他現在傷還沒好,去死亡谷那是找死。可是沙皮狗挺倔強,非要跟著去,他想救出三個師弟的亡魂。沒辦法,只有一塊搭乘飛機到西寧,再從西寧轉機到格爾木。幾番折騰,耗時兩天,時間卡的剛剛好,還有兩天空閒時間,我們能住在格爾木酒店內休好好息休息了。
溫暖的大床,安靜的環境,新鮮的空氣,讓我倍感舒服。從晚上十點一覺睡到第二天上午九點多才醒。這一覺基本上把精力補充的差不多了,起身走到窗前伸伸懶腰,感覺全身有力,腦子也非常清醒。
看著窗外藍藍的天空,跟被水清洗過一樣澄明,心裡說不出的愜意。這種碧藍的天空,在家鄉是看不到的,只有到了青藏,這裡的環境沒怎麼遭到人為破壞,原始的那種清新的世界,感到非常純淨,非常美麗。
“土包子,起床了沒有?”這時響起敲門聲,沈冰在外面叫嚷。
我穿上衣服開啟門,她愁眉苦臉的說:“我睡過頭了,你怎麼不叫我起來吃飯?”
這個時候,茶餐廳都沒飯了,我無奈的笑笑:“我也剛起來。”
上次來格爾木聽說這裡的美食羊雜碎挺好吃,可惜沒有時間,於是叫上沙皮狗一起到外面吃去。他還不如我們,都沒起床呢。羊雜碎其實跟我們當地羊湯差不多,味道大同小異,用高湯燉出來的羊雜碎,飄著一股濃郁的香氣。配著燒餅一吃,那滋味,真是沒的說。說起雜碎,我經常這麼罵壞蛋,今兒哥們終於吃他們一回。猶如秋風掃落葉,把這碗雜碎吃了底朝天,跟著再要了一碗,我要徹底消滅它們。
從雜碎館出來,沈冰說很久沒有逛街了,要我陪她逛逛商場。沙皮狗一聽趕緊告辭,我耷拉著腦袋跟她進了附近一家商場。萬惡的商場,怎麼到處都能看到呢?讓女人大把大把時間和精力浪費到了這裡,哥們也遭受魚池之殃,你說我有多痛恨這地方吧?
沈冰挑衣服的時候,我就坐在一邊看女人。咳咳,這不是故意要看的,你說賣女裝的地方,沒幾個老爺們,滿眼看出去都是花花綠綠的女人。你說我不看她們,看大老爺們,肯定有人說我變態。
你別說啊,在商場這種白色的燈光下,看什麼都好看,青藏女人那種醬紅色面板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