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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冰眨了眨眼睛,煞有介事的說:“我們絕對聽不見。”
“仙人一滴淚,北帝一盞茶,明月中天時,抬頭不見煞。哈哈,燒雞是我的了!”死耗子又給老子唸詩,唸完了還是那德行,唯恐有人跟它搶似的,兩隻小爪子忙不迭的抓起燻雞給縮回了鏡子裡,使勁的啃起來。那吃相,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沈冰聽的雲裡霧裡的,眨巴眼問它:“什麼一滴淚一盞茶的,說明白了啊。”
“你們聽到什嗎了?我可是自言自語的,誰聽到了是要問罪地!”死耗子一邊海吃,一邊瞪著小眼珠說。
我忙了拉了沈冰一把,笑道:“啥都沒聽到,恭送大神回府。”
死耗子捧著燻雞消失了,我才跟沈冰說:“原來辦法都是挺簡單,但沒想到這能管用。”
“什嗎辦法啊,你也跟我賣關子?”沈冰氣的學起死耗子口氣,什嗎都出來了。
我一笑說:“仙人一滴淚,那是仙人淚,我不是跟你說過曾經怎麼在殭屍那兒搞死那隻燈芯鬼的嗎,用的就是仙人淚。”
沈冰似懂非懂的點頭說:“那北帝一盞茶呢?”
我給她解釋道:“北帝,就是真武大帝,四靈中的玄武,屬水。在它神像上刮下一滴仙人淚,砌成一盞茶,然後在明月當空的時候,面對北方拜北帝,把茶水喝下。然後抬頭望月,明月靈氣會將兇靈煞氣給驅除了,這就是抬頭不見煞的意思。”
“那還等什麼,我們快去找北帝搞茶去。”
聽她說了這句,我才傻眼,真武大帝的神像,那不是像關帝或是財神那麼普及,到處可見,只有道觀中才有。我勒個去的,這個新興城市內,不可能有道觀,跟哪兒去找啊,這遠水解不了近渴咋辦?
正在發愁的時候,聽到外面亂糟糟的,有人大聲說:“剛才下面又死一個保安,這醫院還能不能住了?”
我一聽頓時愣住,又死人了,還是個保安?會不會是那個生猛蛋子?我們倆慌忙出了門,跑下一樓,大門口圍滿了人。我們也擠不進去,正在這時,從大門外來了一夥兒人,是院長助理許斌,帶著那位一對圓墨鏡陳先生。
立刻有人把圍觀人眾給趕開一個缺口,讓他們走進去。我們正好趁機跑過去,踮起腳看到了裡面的情況。
一個身穿保安服的男人,全身發黑,肌肉完全猥瑣,跟一具乾屍一樣躺在地上。他就是那個生猛蛋子,以為他會熬到晚上的,沒想到下午就掛了。他死的也夠冤的,因為發狠打了我兩耳光,卻丟了小命。
說起來老子也有責任,可是我是無意的,他是自找的。
不過看到陳先生,我忽然心頭一動,這老傢伙幹這行的,家裡說不定會供著北帝神像,我何不跟著到他家裡瞅瞅去?
第三百二十五章 算命館(1)
第三百二十五章算命館
這個陳先生也不是什麼都不懂,一看保安的死狀,馬上說這是被惡鬼吸了精血,全身都是煞氣,不能讓任何人碰觸屍體,並且要保持一定的距離。
圍觀人眾一聽,嚇得連忙往後倒退,都離的遠遠的。你說他們饒是害怕,還是不肯走,這人的好奇心啊,真是比什麼都強大。
老傢伙拿出一張符燒了,符灰塗在眉心和手心上,讓醫院給拿了一副防毒面罩和皮手套戴上。蹲下身子檢查保安屍體,我和沈冰混雜在人群裡,他們也沒發現到我倆。雖然距離挺遠,但老傢伙拿著一把手電照在屍體上,基本能看清一點情況。
保安脖子上明顯一條深深的溝壑,好像是被人勒死一樣。其實我一看就明白了,那是引線纏頸留下的痕跡。看來老鬼婆把目標轉移在這人身上,並且在半天內,把這人靈氣給吸光了!
好在老鬼婆受傷之後煞氣不濃,屍體沒有往外散發,否則剛才這夥人這麼近距離觀看,肯定跟傳播雞瘟一樣,誰都跑不脫。
陳先生最後站起身,把許斌拉出大門外嘀咕了幾句,許斌然後回來叫過來幾個保安,讓陳先生用符灰在眉心和手心塗抹了,戴上防毒面具和手套,把屍體抬走。我估計會被抬到沒人地方焚燒火化,跟著就地掩埋。
許斌親自駕車送陳先生回去,我和沈冰趕緊靠著牆壁溜出大門,正好攔住一輛出租,叫司機跟上前面那輛車。
一路跟著從市區內穿過,到了東南市郊,前面的車停在了一座看上去比較古老的宅子外面,青磚灰瓦,一派古時建築風格。我讓計程車大老遠的停下,付了車錢下去,讓計程車走了。兩個人悄悄的沿著一排大樹後頭,往前貓著腰溜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