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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在特種部隊待了兩年之久的戰友陳顧龍,比我小兩個月,經常叫我風哥。但這小子會來事,又特機靈,當上我們班班長,我經常拿小班長來調侃他。他家是河南的,跟我家距離最近,所以也拿他當老鄉,我們倆在部隊關係非常鐵。復原的時候,我們倆同一輛火車回家,那是哭了一路,我中途下車,一直還記得他那張貼在窗戶上的淚臉!
想到這兒,我的眼角又溼潤了。
沒當過兵的,永遠不知道戰友情有多深厚,有多珍貴。我從來不後悔沒念大學,更不後悔當這三年兵。戰友那真是一筆非常珍貴的的財富,讓人永生難忘。
這小子含著淚在我胸口捅了一拳,罵道:“少跟我耍正經,咱們都不當兵了,你就別拿我開心,直接叫兄弟得了。”
我嘿嘿笑著,把眼角的淚珠擦乾淨,拉住他的手說:“兄弟,我記得你家是鶴壁的,咋跑三門峽了?”
“我回來後,經親戚介紹,才來這兒當保安的。你也知道咱們退伍能幹個啥,不能讓這身功夫給白費了,所以在這兒一干就是四年。”陳顧龍笑著說。
我不禁嘆口氣,退伍特種兵,跟人當四年保安,那真是屈才了。但人各有道,像哥們我還不是跟鬼打了幾年交道,現在搞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還不如當個保安逍遙自在。
“來,風哥,到我辦公室說話。”他拉著我就往裡走。
我一愣,你不是保安嗎,也有辦公室?誒,這家公司不錯啊,保安待遇挺高的。跟著他進門時,那倆站崗的小子,立馬收起瞧不起人的神色,恭敬的跟我們打個敬禮。我一看不對,心想陳顧龍這小子肯定不是保安,不然都是窮哥們,打什麼敬禮啊?
陳顧龍神秘一笑,拉著我進了電梯說,他現在已經熬成了這個集團公司的保安隊長,還兼做老總保鏢,別說這倆保安見了他打敬禮,就是遇到公司職員,也都是笑臉打招呼。
上了七樓,一出電梯門,遇到倆美女職員,跟陳顧龍點頭笑道:“陳先生好!”
這小子點點頭也不回話,模樣挺牛逼的。我一下子感覺之前同等階級的身份,變成了天鵝跟癩蛤蟆的區別,有點自慚形穢了。
他的辦公室不是很大,但看起來很派氣。坐在辦公桌對面轉椅上,總覺得有種有屎拉不出的感覺。草他二大爺的,這可能就是上班人憋屈之處吧。
這小子給我泡上咖啡,又遞給我一支中華煙,我笑道:“你小子現在混的可以啊,喝著鳥糞,抽著大煙……”
“噗”這小子剛喝一口咖啡就吐出來,嗆的咳嗽幾聲說:“我的親哥哥,啥叫鳥糞,這是雀巢。啥大煙?我一正義軍人出身,能抽那個嗎?看好了這是大中華,真是土包子!”
我點上煙抽了一口,翹著二郎腿說:“雀巢裡搜出來的糞,那不是鳥糞難道是老鼠屎啊?再說你哥就算再老土,也見過大中華,我不就省略了倆字,簡稱大煙的嗎?”
“得,幾年不見,你嘴皮子見長,我說不過你。”他在椅子上一坐,看著我又嘆口氣不勝唏噓的問道:“你怎麼有空跑三門峽來玩了?”
他不問我真忘了來幹嘛了,急忙起身說:“我是來找人的……”這時電話響了,陸飛打來的,跟我說曲陌也跟了過來,但看見我跟著一個人進去這麼長時間不出來,不是出事了吧?我說沒事,遇到了一個戰友,聊兩句就出去。
陸飛掛電話之前,又急道:“張小川從裡面出來了,還帶著一個人,你知道是誰嗎?”
我一怔,我又看不到哪兒知道啊。不過轉頭看到陳顧龍身後有窗戶,就急忙走到跟前,拉開窗子往外探頭看。
“是龐富榮!”
陸飛補充同時,我也看到了這傢伙的形貌。雖然隔著七層樓這麼高,還是能看出他的熊樣。
第九百五十四章 三賤客
不過龐富榮戴著一副墨鏡,又低著頭好像在刻意躲避行人的目光,匆匆上了車離去了。
我跟陸飛說不用管他們,肯定是回仁村了。再等我一會兒,跟兄弟親熱兩句就下來。
當過特種兵的人,又曾經是班長,那機靈勁不是一般的高,把椅子轉過來,用奇異的眼神盯著我問:“怎麼,你現在做私家偵探?”
我馬上整理了下頭髮說:“你看我像不像?”
“像從土窩裡爬出來的地鼠!”這小子哈哈大笑。
我跟著笑兩聲,這是一種久違了的開心大笑,感覺特別溫馨。我走回座位上,抽了幾口煙,跟他懷舊:“想起咱們在部隊上的那些日子,真是懷念。不知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