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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
我們倆笑完,只是相互點點頭,說話反而是多餘的。我回頭看了看沈冰,她現在不吐血了,半靠在牆壁上,像一朵受到冰雹摧殘的玫瑰一樣萎在那兒,呼呼喘著粗氣。
“能不能動?”我問。
“你要是能拉我一把,我就能動!”她撅著小嘴說。
“警察應該快到了,我們得離開這裡。”雖然這次我們是剷除了一隻邪祟,可是那幾個躺著不動的人,我估計其中會有沒氣的。別讓警方看到每個出事的地方,都會有我們身影,跳進黃河洗不清啊。
沈冰抽抽鼻子說:“後悔來了,該讓你車伕和腿子跟著來!”一邊說一邊咬牙爬起身,搖搖晃晃的走到我身邊。想把我背到身上幾次沒做到,搞的她都摔了兩跤。不過她一氣之下,拖著我就出門了,呃,我的腳……
我們剛把車開走,迎面看到幾輛警車拉著警笛聲來到,沈冰慌忙讓道,然後飛也似的回到了酒店。
她沒下車就昏過去了,嚇得我趕緊給陸飛他們打電話,他們幾個下來把我們倆背上去。我一邊說著剛才的情況,麻云溪一邊忙著給沈冰治傷。
他們都埋怨我,這麼厲害的邪祟,應該大夥兒一起去的,否則不至於搞成這樣。我嘆口氣,心說你們都是事後諸葛亮,我要知道會有這麼一個比活養屍都難對付的死玩意,肯定把你們全都拉到戰場上去了。
沈冰被麻云溪用針灸刺了穴道,說傷勢不是很重,養兩天就沒事了。只不過我的斷腳好像錯位,麻云溪拆開繃帶,又重新接骨。我勒個去,痛的哥們把床單都咬破了!
“這個邪祟這麼厲害,你怎麼不用那隻玉鐲對付她?”王子俊問。
這主意根本不用想,因為我曾在從東北迴來的路途中測試過,摔碎了的玉鐲,已經是一堆廢品,對付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