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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勢減弱,清風徐徐吹過來,拂在身上,感覺一陣冰涼。不知什麼時候出了一身的汗,把衣服都貼在身上了。
等了一陣子,陰冷的氣息逐漸消散,我才鬆了口氣,甩頭往前就走。麻云溪一把拉住我,揮手撒出一片白粉,前面瀰漫在道兩側的銀光隨即消失。
“可以走了。”麻云溪微微一笑。
我點點頭大踏步在前面開路,現在想起來給陸飛打個電話,誰知開啟手機,在這兒沒訊號。只有先放下他們,把顧老中他們帶到龍泉洞再說吧。這後面的路,風平浪靜,再沒發現有任何異常。
鴨子在後面扶著虛弱的顧小凝,倒也能跟上腳步,很快就繞過北三坡村,到了石先生祖先種下的那片樹林外。我心說還是從樹林裡走吧,這樣比較安全一些。剛要進去,忽地腳底傳來一陣冰冷刺骨的寒意,讓我整個人在瞬間差點凍僵。
我心說不好,死粽子又跟在石先生家一樣,躲在地下偷襲。但此刻身子不靈活,雙手抖抖索索,想要搖鈴鐺和掏糯米,卻怎麼都做不到。
麻云溪可能看出我不對勁,把老太太往地上一放,飛身將我推出去。就在這一刻,從地下快速探出一隻紅毛爪子,抓住了她的右腳踝。
第九百一十六章 麻云溪受傷
我在地上滾出老遠,但脫離死粽子的鬼爪,身上那股寒意立刻消失,手也活泛起來。眼見麻云溪被抓住,嚇得趕緊搖鈴,伸手去口袋裡掏糯米。
鈴聲一響,死粽子爪子一陣顫抖,似乎對攝魂鈴挺害怕,鬆開麻云溪的腳踝,但我沒想到的是,又猛地拍在她的胸脯上。麻云溪當場就給拍飛出去,一下飛到樹林邊,撞在一棵大樹上落地,腦袋一歪,趴在那兒一動不動。
我頓時就嚇呆住,她不會有性命危險吧?草他二大爺,你個死粽子,抓住一小把糯米撒過去,落在那隻冒出地面有半尺的爪子上,“嗤嗤”幾聲響,冒起股股黑煙,爪子瞬間被消融了一大半,手指都沒了。痛的這死玩意趕緊把剩下的一個巴掌縮回地下,緊跟著身周氣溫升上來。
顧老中一家遠遠縮在對面一顆大石旁邊,他們都沒事,我站起來慌忙跑到麻云溪跟前。把她扶著坐起來,但她眼睛緊閉,嘴角鮮血往外溢位,腦袋軟軟的垂在肩頭上,一點知覺都沒有。
我這下心裡更慌了,伸手在她鼻子下探了探,還好有微弱的呼吸。
轉頭看看下面北三坡村,心想村子裡肯定有醫生,但醫術不一定高明,這咋辦?這兒距離縣城百多里路,抱著她跑到縣城估計人就涼透了。
正在急的無計可施時,顧老中壯著膽子走過來,看著我懷裡昏迷不醒的麻云溪,就跟我說:“我這兒有祖傳的治傷藥,很靈的,先給這姑娘吃了吧。”說著從包裹裡拿出一隻小黑瓷瓶遞過來。
我看了一眼這玩意,心想靈不靈總比沒有強,接過來拔開瓶塞,頓時一股藥草香味撲鼻冒出來。嗯,單憑這股草藥味,就應該有點效用。從瓷瓶裡倒出一些草灰色的粉末,按照顧老中的吩咐,給麻云溪灌了少許。
然後抱起她,招呼大傢伙先進了樹林,以免再遭到血夜叉的襲擊。起初抱著麻云溪感覺她的體溫有點低,餵了藥之後,體溫逐漸有所上升,心說這藥肯定起效了。
一邊走路,顧老中跟我說,居住在深山裡的人,幾乎家家都懂點醫術。因為這兒太偏遠,有個小病小災的,都得靠自己解決,村子裡都沒醫生,就有個懂的跟牲口接斷骨的獸醫。所以山村老祖宗就摸索出了治傷療病的竅門,自己採藥磨成藥粉。前幾年,他在山上挖參,不小心從崖上掉下來,昏迷了七天七夜,就是靠自己祖傳靈藥活過來的。
他這麼一說,我心裡更有底了,但願麻云溪能夠靠這靈藥挺下來。
唉,她剛才那一撲,是標準的堵搶眼動作,我值得她這麼做嗎?想著這個問題,心裡不知怎麼回事,亂成一團。
走出這片樹林後,不再胡思亂想,把全副心思全用在警惕上,手心裡始終攥著一點糯米。但好像剛才把死粽子的爪子打殘廢,讓它有點怕了,這一路上,倒是真沒再出現什麼問題,讓我們在天亮之前,趕到了龍泉洞。
因為從樹林到這兒,只有華山一條道,所以不會走錯路,而石先生說的那棵巨樹,也十分顯眼,粗的恐怕要四五個人合抱才行。
石先生就站在洞口等著我們,見我帶著一個傷號,連忙把我們迎進去。這個洞不是很大,但挺寬敞,裡面還有一條溪水淙淙流過,只不過裡面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