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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不這麼想就不是正常男人了。”
“行,出去之後我讓你天天上床……”
“真的?”我一跳而起,覺得她答應的未免有點太痛快了吧,這不是她的做事風格啊。
“當然真的,但我不跟你一張床……”她竟然說的興致盎然,趴在我肩頭接著說:“我想好了,不能一直讓你睡客廳沙發。打算回去買張床放進臥室,跟酒店客房裡的格式一樣,你想睡覺的時候,隨時可以上床。這主意還好吧?”
我心情一落千丈,耷拉著腦袋說:“好是好,就怕我會上錯床。”
“沒關係啊,我讓尖頭鬼盯著你,上錯床就讓你變東方不敗……”
好嘛,她跟生死門學壞了,直接讓我變太監!
沒有鬼點燈引路,是走不出人間冥途的,想了半天,始終想不出一個有用的主意。我們倆背靠背坐在地上,等著奇蹟出現。因為走廊不同於趙誠實家,是個公用場所,萬一有人從此經過,又懂點道術的話,從外面化解冥途只不過舉手之勞。怎麼個舉手之勞法呢,就跟對付鬼打牆一樣,撒泡尿就成了。
可是這種想法,估計是白日做夢,還是等死吧。都想好這次如果再進地府的話,直接跟崔判官說說,讓我們去東北或是西北沃石算了,免得以後進進出出,讓他為難!
不過你別說,還真有這奇葩,幫我們化解了人間冥途。就在我跟沈冰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時,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了廊頂燈光,一時眼睛難以適應光亮,晃的有些睜不開。
我們倆面面相覷,都感到十分奇怪,轉頭又看不到人,心說不會是張大川良心發現,把冥途收了吧?但覺得這比天方夜譚還離譜,要讓這種禽獸長出良心,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拍拍身上塵土站起身,發覺地上只有兩枚銀針和紅繩,行屍也不見了。再抬頭看前面,也沒看到張大川,好像走了吧。正疑惑不解時,就聽樓梯口那邊傳來呆頭雞的說話聲:“再還你一個人情,咱們以後還是兩不相欠!”然後樓梯內腳步聲響起,旋即就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
沈冰皺皺鼻子說:“看來咱們救她是救對了。”
汗,那是咱們救的嗎,那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好不好?但我沒敢反駁,免得再引發戰爭。於是快步跑到慕紫煙門外,發現門開著,裡面黑漆漆的,從中散發出詭異的寒意。我先開啟小手電,進門開啟牆壁開關。
我勒個去,裡面一片狼藉,沙發、茶几、空調和電視,倒了一地。而雜亂的東西上,到處可見灰燼,那不用說是符灰。並且距離門口不遠地上,還看到了裂開的一張黑皮,死人皮竟然被gan掉了!
我心裡驚疑不定,又想起呆頭雞剛在這裡出沒,心說難道是兩幫人為了爭奪老抽,在這裡火拼嗎?看來也只有這一個解釋了,不然哥們還在人間冥途內做白日夢呢。
屋子裡除了遍地雜物就是斑斑血跡,卻一個人影都沒有。我不由恐慌起來,老抽會不會遭到毒手了?可是我又有些想不通,就算老抽被對方其中一方給劫走,那麼慕紫煙呢?這個女人對這兩夥人沒什麼價值吧,要麼滅口,要麼置之不理,怎麼會也跟著失蹤了呢?
“土包子,你過來看,這是什麼?”沈冰站在臥室床頭前,掀起床單指著下面一件東西驚訝的叫道。
我急忙跑到跟前,一看之下不由瞪大眼珠,他二大爺的,是那兩塊碎裂開的通靈血玉!
只不過現在是不往外溢血了,並且下面還鋪墊著一張黃符。符文比較古怪,念起來比較拗口,有薩滿巫咒的味道。生死門老祖宗曾經避禍到東北,像鬼龍樓和菸斗都是從薩滿巫術中學到的,用巫術化解血玉兇災,再正常不過。
但眼看著這張符和血玉,我心頭突的一跳,慕紫煙絕對是生死門的人。那晚在東河村跟呆頭雞一起出現那個人,一定就是她!
不然血玉不會藏在床單下,而張大川也不會動用千人皮,費這麼大力氣來殺老抽。剛才我們倆被困在冥途內,他們兩夥雜碎卻鬥了個天翻地覆,看樣子慕紫煙和呆頭雞沒佔上風,因為從走時沒帶上這塊重要的血玉看,走的非常匆忙,啥都顧不上了。而張大川緊跟其後,沒在屋子裡翻找,把這件東西留給了我們。
可是呆頭雞為什麼沒回來把東西帶走呢?轉念一想,明白了,那晚瘦竹竿追著慕紫煙去,說明東西在她身上,一般據有寶貝的應該是上司,逃回來把東西藏起來,呆頭雞都不知道放在哪兒。
想到這兒,匆忙用黃符裹住兩塊血玉,塞到揹包底部。
“他們應該離開時間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