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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倍多,韓浩又存了借刀殺人的心思,王匡難道會傻到自陷死地? “很難說……”胖子不置可否的搖搖頭,“情報太少,不過,以某觀之,河內軍的主事者,很可能不是王匡,至少不是眾所周知的那個王匡。王匡縱使弄險,也有跡可循,那刺殺之計顯然不是出自他手……” “那會是誰?”二將齊齊追問,不知不覺中,話題的主導權已經易手,兩人偏偏還沒有自覺。 胖子眯著眼睛,緩緩說道:“如果沒料錯,恐怕就是那位……泰山王鵬舉!” “那個刺客?不可能!”二將一起搖頭。 身為主將,敢於身先士卒,衝鋒陷陣,就已經是聞名於世的猛將了。潛入敵營刺殺的主將,聞所未聞嘛! 不過,他們不打算深究這個問題,無論主將是誰,也不可能扭轉強弱之勢。 這個萬全之策同樣對了二將的胃口,風險不大,就算王匡不在盟津,也可以突襲韓浩。反正此人只是公報私仇,並不是真正站在西涼軍這邊的,說他包藏禍心派出刺客也未嘗不可。 大軍轉向,胖子被丟到了一邊。 同僚指指點點,笑他不見好就收,葬送了大好機會,胖子卻也不生氣,眯著眼睛笑著,一團和氣的樣子。 其實,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敵情不明,貿然渡河確實很有風險。反正渡河作戰,贏了,自己也得不到什麼;輸了,反而有生命危險,那又何必呢?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才是胖子的人生哲學。 如果自己對那位王鵬舉的判斷有所偏差,盟津之戰肯定一帆風順,這獻策之功就算不能轉化成錢財,也是個人情;如果確如自己所料,盟津之戰,恐怕就有波折了。 不過,那也沒關係,反正自己已經埋下了伏筆,到時候,牛輔、張濟那兩個蠢材定會找自己問計。就算那倆蠢材實在蠢的厲害,不聽忠言,自己也能提前設法自保。 剩下的,就是看戲唄。 想到這裡,胖子笑的越發燦爛了。
………【第十七章 夫戰,勇氣也】………
孟津大營。 “報……” “講!” “剛過去那輛馬車裡,坐的是蔡中郎,說是要去酸棗大營送信!” “送信?什麼信?” “卑職不曾問明。” “廢物!滾!再探!” 韓浩很惱火,從那日坐觀張濟潛越開始,他就一直在留意河陽方向的訊息。結果派去的斥候,都是一去不復返,如石沉大海一般,搞得他心裡異常不安。 今天終於有了訊息,卻是這麼個沒用的訊息,叫他如何能不惱火? 好在他的黴運到了頭,訊息接二連三的傳進了中軍。 “報……” “說!” “有大隊人馬自西而來,看旗號,似乎是王太守的人馬!” “他果然還……其軍容如何?” “軍容嚴整,士氣極高!” “怎麼可能?明明……牛輔、張濟居然有西涼名將之稱,依某看,就是兩個廢物!這樣都拿不下一個區區王匡,虧得……哼,傳我將令,嚴守寨門,不得予敵可趁之機!” “喏!” 韓浩的不安開始加劇。他想去寨牆觀望,卻又不敢,只能困獸般在營帳裡走來走去。 “報……” “是王匡攻寨了嗎?” “啟稟別駕,無人攻寨,郡兵正在安營。” “安營?在哪裡安營?”韓浩迷茫。 “就在……渡口處。”探子欲言又止。 “渡口?某的營寨不就是在渡口嗎?他卻去哪裡……莫非?” 探子不敢答話,只是點了點頭。 韓浩腦子裡嗡的一聲,王匡那瘋子到底在想什麼?以為堵了自己的大門就能逼自己就範嗎?不對,王匡如果不傻,看到張濟的兵馬後,就應該知道自己要借刀殺人了,他應該是來興師問罪的才對啊! 亂了,徹底亂了。 王匡在張濟牛輔的夾擊中撐了下來,然後蔡邕那老不死的又跑去酸棗,最後王匡又跑來堵門!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報……”催命的聲音又來了。 “講……” “有人從營外送信進來。” “信?拿來我看……”韓浩接過信,一看之下,臉色當即劇變,忽青忽白,良久之後,他頹然坐倒,呻吟似的低聲道:“請,請司馬先生來……” 有侍衛應命而去,很快,那位司馬先生就到了。 “季達老弟,你來了便好,快請看看此信,浩才智淺薄,實在分辨不出其用意啊。”來人相當年輕,甚至比王羽還要小上幾歲。不過,看到來人,韓浩卻象撈到救命稻草的溺水者似的,猛地從椅子上跳起身來,直迎上前。 韓浩這個聯軍統領的頭銜,並非是因家世而來,只是他老家附近多山,黃巾起義後,多有賊寇滋擾,他組織鄉勇剿匪,故而揚名。 實際上,河內毗鄰洛陽,境內豪門極多,韓家根本排不上號,真正的翹楚,當屬溫縣的司馬世家。若非長公子司馬朗為躲避王匡的橫徵暴斂和戰亂,舉家遷往黎陽,原也輪不到韓浩主事。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