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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那槍桿上,似乎有什麼東西,象是一卷絹帛…… 到底有沒有,他們已經沒機會證實了,因為他們的中郎將很快就恢復了常態。 只見牛輔從容站起,轉過身,意氣風發的一揮手:“開門,撤兵,回洛陽給丞相報信去!” “喔!”城頭上下,歡聲雷動。
………【第五十一章 不慚世上英】………
城頭上的歡呼是最先響起的,牛輔的部下為終於可以逃跑而興奮; 城下的則稍微慢了一拍,他們的眼裡只有城門,那是逃生的通道,所以,直到緊閉的城門發出了吱吱呀呀的聲音,有了開放的跡象,他們的喜悅這才宣洩出來:終於有路逃命了! 更遠處,聯軍將士們同樣爆發出了震天的呼喊聲,從他們的角度看來,那個不可思議的少年英傑,再次大發神威,一擲定乾坤,為攻克雄關,掃平了最後的道路! 神槍一出,誰與爭鋒! 正是虎牢關這座當世雄關,將十多萬聯軍阻擋在外,讓他們躊躇不前; 正是虎牢關,使得洛陽城顯得是那樣的遙不可及; 正是虎牢關,讓將士們離鄉背井,遠赴異鄉,生死難料! 如今,雄關已下,通往洛陽的大路已然暢通,擒殺國賊,重興大漢,全天下都恢復和平的希望近在咫尺了,這讓他們如何能不興奮欲狂? 參與戰事的將士,尤其是立下汗馬功勞的白馬義從,自然最為興奮。 多年來,他們一直在邊疆浴血奮戰,打了不知多少場勝仗,可是到了中原,卻連受冷遇,不但沒人知道他們的勇武之名,甚至連糧餉供應都要被刁難。 在聯軍大營的那幾天,他們沒少聽到閒話,其中最讓他們惱火的一種說法,是說:公孫瓚打腫臉充胖子,只顧眩人耳目搞出了這麼一支華而不實的部隊。沒實力,耗費卻不小,說是來助戰,實際上就是來混飯吃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馬義從的這群精銳老兵都快氣瘋了,可是又沒法正名。 幽州軍遠來,人數既少,友軍也有限,兼之供應不足,主公似乎也沒有拼死決戰的打算。 不打仗,怎麼正名?難道打友軍? 可是,真說要打,幽州軍也提不起什麼勁頭,西涼軍跟自家沒什麼根本性的衝突,他們的實力也不是假的,跟他們戰得兩敗俱傷,只會讓那些說風涼話,看熱鬧的卑鄙小人們得意而已。 這裡面的帳,幽州將士們都算得很清楚。但心裡面那股火,卻怎麼都撲不滅,反而越來越旺了,以至於他們對後來的一系列變故,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他,雪中送炭,讓自己的愛馬不至捱餓; 他,豪爽仗義,與自家主公兄弟相稱,大有古之任俠之風; 他,天賦驚人,只是數日時間,就將平平無奇的騎術,提升到了駕輕就熟的水準,與那匹烏桓王的神駿,彷彿天作之合一般; 當然,這些都是旁枝末節,最讓人驚歎的,還是他的武勇和謀略! 是他斬將破陣,這才給了義從們正名的機會,經過今日此戰,王鵬舉之名必將名動宇內,同時,與他並肩作戰的白馬義從,一樣會名震天下! 混雜著崇敬和感激,白馬義從望向王羽的眼神已經全然不同,他們完全將這個少年當成了自己人。 來遲一步的徐州兵和郡兵雖然也同樣興奮,但總是帶了點失落。 這場勝利的意義非同一般,但他們卻分不到多少功勞。首功自然是王羽,其次則是白馬義從,他們純粹就是擺設,一刀一箭都沒放出去,只是跟在白馬義從身後撿了點漏,抓了些俘虜什麼的,這算哪門子功勞啊? 河內軍還好,他們有自知之明,王羽又是他們的主將,主將建功,部下自然也有榮與焉。 但徐州將士心裡就不好受了,他們原本是當救世主來的。 丹陽兵精名滿天下,公孫瓚是孤軍,河內郡兵又不中用,想要取得戰績,當然只能靠他們。懷著這樣的信念,最後卻成了看客,徐州軍上下的情緒自然不會太高。 倒是他們的主將依然淡定,陶謙已經趕上了公孫瓚,正微笑著恭賀對方呢。 “白馬義從,天下強兵!伯珪,你這白馬將軍,果然名不虛傳啊,老朽今日算是大開了眼界。” 說著,陶謙面露緬懷神色,語氣也變得有些低沉起來:“可惜,當年邊章、韓遂叛亂時,張純也在遼東作亂,拖住了伯珪的行程,否則有白馬義從助戰,區區羌胡何足為慮?” “恭祖兄謬讚了,”公孫瓚謙遜道:“西涼戰事,某未親歷,知之不詳,但聽聞當年不能成功,主要是因為將帥不合,難以協力,而非是軍力不足。想西涼各部,兵精甲堅,遠在叛賊之上,又哪裡差了瓚這點助力?恭祖兄實在太抬舉瓚了。” “各懷心思,離心離德……” 陶謙回頭看看,遠處觀戰的那些人已經停下了,似乎有些無所適從的樣子,轉過頭來,他向西遠眺,發出了一聲悠長的嘆息:“雖近在咫尺,卻遠在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