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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匡出頭,他正好藉故發作,趁機連王匡一起拿下,扣個人質在手裡,他就可以慢慢收拾王羽了。 不過,現在正反雙方還沒分出高下,王匡身邊的護衛也很嚴密,袁紹一時還下不得手。 但形勢已經相當危急了,由不得王羽不急。 現在還不要緊,可是,一旦洛陽的訊息傳到酸棗,均勢恐怕立刻就會被打破,回師是必行之策! 王羽派往洛陽的斥候回報,董卓已經放出了風聲,要撤出洛陽,退往雍州! 沒人比王羽更清楚,一旦董卓這個大目標消失,關東諸侯們會做出什麼事來,董卓撤退,就是內訌的訊號! 王羽打定了主意要回師,上述的理由能說的,都說了一遍,最後總結道:“袁紹公報私仇,置國家大事於不顧,執意為難王羽。我若妥協,他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反而會變本加厲。若父親被當做人質,羽忠孝難兩全,到時候又如何面對諸位?” 公孫瓚拂衣起身,昂然道:“鵬舉言之有理,男兒立於天地間,行事原不該瞻前顧後,只消勇往直前,總能破荊斬棘,殺出條路來!也好,某便與你一同走一遭!” “某也與你同去,若非那個妾生子只顧自己出風頭,叔父一家,原本也不至如此!”有了公孫瓚帶頭,袁術也恢復了幾分精神,他咬牙切齒道:“某倒是要當面問問他,他莫非要把所有人都害死,只剩他一個,這才稱心如意嗎?” “那就有勞二位兄長了。”王羽也不客套,當即向二人一拱手,然後向陶謙點點頭,“虎牢關就有勞陶公費心了。” “老夫自當精心守護,只是……唉。”陶謙還想勸說幾句,可能說的都被王羽說完了,他哪裡還說得出有力的言辭?最後,也只能長嘆一聲,目送幾個盟友出門遠去了。 國事艱難至此,好容易有了點曙光,卻又禍起蕭牆,這大漢朝當真沒救了嗎?
………【第五十六章 聯營劍弩張】………
自從聯軍匯聚酸棗以來,酸棗城內,便呈現出了一片蕭索景象。 對百姓來說,兵災,是世間最可怕的災難,沒有之一! 絕大多數人都出城避難去了,只有那些實在無處可去的貧民,以及少數大戶人家,才留在了城中。前者是無可奈何,只能盼望奇蹟的出現;後者則是心裡有底,無論世道怎麼變化,他們都可以安然無恙,因為他們有財有勢有人脈! 不過,近幾天來,大戶們也開始心神不定了。原因很簡單,比他們更有權勢人脈的五位大臣,正面臨滅頂之災,士人的身份,已經不再是免死鐵券了。 如果說操刀的是董卓那種粗鄙武夫,還好理解,但這一次,要殺人的,卻是同為士人的眾名士們,酸棗城內的豪強,一時也是人人自危,大有兔死狐悲之意。 其實,訊息原本傳的沒這麼快,但縣衙大牢裡,不絕於耳的罵聲,已經說明了一切。訊息早就已經傳播了全城,甚至擴散到了整個陳留國。 “你們這些亂臣賊子,表面銜奉王命,不敢玷辱。實則不過嫉妒董卓,意圖效仿罷了,都是一丘之貉,如今更是擅囚國家大臣,意圖謀害,此等之人,還敢談什麼王佐大義?” 罵的最兇的,就是胡母班。儘管這次出使,並不是以他為主,但他卻是最激憤的一個。 當年他和張邈等人並稱八廚,就是因為他們仗義疏財,在黨錮之禍中,靠著義憤和錢財,救過不少士人,人緣極好,他自己也深以為傲。 誰想到,以朝廷的名義出使,卻落得這般田地,他既羞且怒,正是氣不打一處來。 被罵的狗血淋頭,但王匡依然苦口婆心的勸著:“季友,你稍安勿躁,渤海只是傷心與家人慘死,一時激憤罷了,匡和諸君會努力勸說他的,你就不要火上添油了。” “激憤?董卓入朝,好歹還是奉了故大將軍的命令,卻不知袁本初奉的又是誰的命?三公?笑話,三公好端端就在洛陽,何時何地,將命令傳達於何人?又是何時,方才到了袁本初手裡?” 名士暴走起來,狂勁都差不多,胡母班的言辭倒是沒有禰衡那麼刻薄,但也很有點不分敵我的意思。 “袁本初無端生事,咎由自取,害了袁公一家。公節你呢?你又是奉了誰的命令,先在河內橫徵暴斂,暴虐害民更盛董卓,然後又屯兵渡口,劍指洛陽?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行為形同叛逆嗎?洛陽軍民一夕三驚,皆因你而起嗎?” 他越罵越激動,最後站起身,指著王匡的鼻子喝道:“尤為可恥的是,你遣子行兇,卻又處事不周,只傷了董卓一耳,未曾斬草除根,如今董卓兇焰更盛,朝野荼毒,都因你父子而起!你還有臉來勸我?還不速去,免再遭辱,傷了兩家親緣!” 王匡勸不動妹夫,只能嘆口氣,訕訕而退,身後,胡母班猶自叫罵不絕。 一出門,于禁就迎了上來。 “主公,您還是不要再來了,尊使心志甚堅,遠非言辭所能動,反而您輕車簡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