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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又是個寧靜安詳的秋夜。然而,從遠處的連營中卻是人聲鼎沸,巨大的喧囂聲吵得月兒都皺起了眉頭,扯過一片雲彩,遮住了自己的視聽。
大地,愈發的昏暗了。
以管亥為首的黃巾軍,規模雖然比不上正在齊國肆虐的張饒部,但也有五萬餘眾,隨著時間的推移,還有更多的人從四面八方趕來會師,加上管亥部自己的擴張,規模像是滾雪球一般,越來越大。
這等數量的一支大軍,營寨的規模也很大,沿著城牆排開,綿延十數里,氣勢宏大之極。
連營周圍十里方圓的地方,已是一片狼藉,不但山林被砍伐一空,連土石都少了很多,堪稱寸草不留。
“蛾賊也不笨啊,居然還懂得堅壁清野,這下想要偷營就難了。”
“我說徐兄弟,咱們來這裡到底要幹嘛啊?你還說……要偷營?難道你也想去刺殺黃巾大將?”透過暗沉的夜色,遠遠望著連營,沐汪心裡七上八下的,轉頭看向相識不久的同袍,發現對方叼著根草棍,一臉躍躍欲試的神情,看不到半點緊張的神色,他心中愈發惶惑了。
“刺殺?”徐庶很意外的看著同伴,很認真的問道:“沐大哥,你學過潛伏刺殺的本領?”
“沒……當然沒有。”沐汪被他問的一愣。
他家祖上也曾紅火過,不過早在他祖爺爺那輩,就已經沒落了,到了他這輩,只能靠打獵謀生。在山林間潛伏追蹤,他確實很擅長,但潛入軍營刺殺這種事,別說獵戶,就算世家門下豢養的殺手、死士,也不可能精擅啊!
實際上,在王羽之前,根本沒人打過這方面的念頭,那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不懂那個,還搞什麼刺殺啊?”徐庶搖搖頭,很失望的望向連營,道:“那裡可是數萬人的軍營,潛進去容易,出來可就難了,這麼大的營盤,誰知道怎麼才能找到正主兒啊?你這個提議太糟了。”
“……”沐汪無語,要不是被對方一路帶到都昌城下,他怎麼會有這樣的猜測?而且,這猜測怎麼就變成自己的提議了?
“那咱們來這裡做什麼?情報不是已經傳回去了嗎?還截殺了兩路信使,這功勞應該夠大了吧?”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睜著眼睛放過機會,是要遭天譴的!”
徐庶瀟灑的甩甩頭,將口中的草棍吐掉,嘿然笑道:“你忘了那兩個信使怎麼說的?他說看到了一支白馬騎兵出沒,這個時候出現在齊國境內的部隊,除了咱們泰山軍,還能有誰?咱們不在這裡等機會,卻又要去何處?”
“可是,幽州也來了人啊,他們來的更早,兵馬也更多……”
黑沉的夜幕中,徐庶眼中亮光閃爍:“來了那麼久都沒動靜,怎麼會現在才突然出現?我看吶,他們應當是等張饒離開後,才乘虛而入呢,來的是咱們的人,肯定沒錯。”
“就算是這樣,大軍交戰,咱們兩個又能做些什麼?”
“能做的事可多了,比如……”
“比如?”看著同伴的眼神,沐汪有種不祥的預感。
“嗯,”沉吟片刻,徐庶突然笑了,隨口提議道:“咱們混進去放個火怎麼樣?”
“啊?”沐汪被同袍的膽大包天嚇得目瞪口呆。
……
管亥從女人的身體上爬了下來,很愜意,很滿足。
他身下的女人不算太漂亮,身材、臉龐都沒長開,像是一枚夏天的蘋果,個頭小,味道也很青澀。
她在床上的表現也一樣青澀,像是快木頭似的,不會配合,也沒有討好的意思,眼中甚至不時還會閃過一絲帶著仇恨的亮光。
這讓管亥想起了少年時的往事。
他的家境本來很不錯,算是東牟當地小有名氣的豪強,然而,這一切都被海侵破壞了。暴漲的海水淹沒了他家的良田,捲走了他的父母兄弟,要不是老僕人拼死救護,讓出了一條房梁,他當時就死了。
其實,活下來也不是什麼好事,沒了家人,他只能混在流民的隊伍中,過著比乞丐還不如的日子。
朝廷的撫卹遲遲不至,大戶人家也吝嗇得很,塢堡的城門總是關得死死的,正如各郡縣的城門,始終擺出了嚴防死守的架勢一樣。
最終,大夥兒忍不下去了,憤怒在觀陽城爆發,進而席捲了大半個東萊郡。
當時到底是誰帶的頭,管亥已經記不清了,反正他的前幾任大當家早就死了,除了親人之外,死人是不需要被記住的。
他只記得當時他闖入了一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