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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疏導;如何將積年悍匪和被挾裹的百姓徹底鑑別開來;如何妥善安置,進而組織重建,以及屯田事宜……只想了個開頭,王羽就頭大如鬥了。
相比於這些繁瑣的民政來說,打仗、佈防,乃至收降這些事,簡直不值一提。
這場仗雷聲大雨點小,可戰後的種種麻煩,卻比想象中棘手多了,王羽已經意識到未來的一段時間,自己將會有多忙了,哪有時間跟這個倔強丫頭耗?
可他還不得不耗,因為張寧的用處很大。
首先,有這個小天師在,安撫民心將會事半功倍,順帶著還會吸引大量流民。在張饒舉事之前,張寧在民間的名聲很好,不是因為造反,而是因為她奔走於民間,救死扶傷的事蹟。
和她的養父張角兄弟不同,張寧走的是感化路線,所以,她本身並沒有什麼危險,產生危險,主要是別有用心者的利用。
其次,張寧的醫術也讓王羽相當看重。在戰事連綿的亂世中,一個神醫的作用有多大,毋庸置疑,何況張寧不單擅長治療外傷,在防治疫病方面也極有心得。
在亂世中,這麼個人簡直就是無價之寶。
王羽不是不知道更高明的醫生,比如華佗和張仲景,但這個時代可沒有網際網路,想要找人又談何容易?
張仲景還好,王羽記得此人當過官,這時代當官的多半都是世家子,想打聽應該不難,難點是對方肯不肯接受自己的邀請,背井離鄉的來青州。
華佗就麻煩了,此人本就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從王羽所知的情況來看,此人的行蹤遍佈大江南北,在東吳救過周泰,在荊州救過關羽,還曾在鄴城給曹操看過病。
找他就已經很有難度了,想把他留在身邊,恐怕更難,這位神醫屬於世外高人,以天下人的安危為念的,根本留不住。否則三國時代的諸侯們不會那麼沒遠見,當面放過這樣的高人,養個醫生的花費很高嗎?
因此,能安民,又能治病的張寧對王羽來說就是個寶貝,是要大用的。
既然要大用,就不能隨便答應對方的條件,而是要坦誠相見,否則將來一旦有所衝突,就會形成誤會,使得局勢一發不可收拾。可對方卻不是那種可以講道理的人,這才是最讓王羽頭疼的。
王羽的話起到了一定作用,但倔強丫頭的執念卻也沒那麼容易打消,張寧猶豫了片刻,搖了搖頭,斬釘截鐵的說道:“不,你不肯答應,就是心中有鬼,我已經經歷過一次了,不會再上同樣的當。”
王羽本來對張饒一點都沒在意,但此刻,他卻恨得牙直髮癢,這倔強丫頭明顯是吃一塹長一智,可她這心眼長得實在不是時候。
當然,這件事也難不倒王羽。一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而已,能有多麻煩?越簡單的人,弱點就更明顯,本來自己是打算仔細斟酌過再付諸實踐的,現在卻沒辦法,只能提前拿出來了。
王羽慢悠悠說道:“這種絕對的保證,某沒法給你答覆,不過,某卻可以答應你另外一件事。”
“不需要,我沒有任何要求,只要……”
“話別說的那麼滿哦。”王羽看一眼張寧,意味深長的說道:“本侯的意思是……你可以在本侯治下,自由傳教,將來徵兵,也讓他們本著自願的原則,如何?”
“不……你說什麼?”冰山解凍,張寧的臉上第一次出現了表情,飽含著震驚與詫異。
“咕咚!”幾乎就在同時,門外的屏風也倒了,露出了目瞪口呆的黃忠,和趴在地上,臉上混雜了驚訝與尷尬的太史慈。
“漢升,子義年輕不曉事,你怎麼也跟著胡鬧?還不快把他拉走,免得驚擾了貴客?”
太史慈和黃忠武藝雖高,但偷聽、偷窺卻非專長,哪裡能瞞得過王羽這個行家?只是王羽既然把會談地點放在了這個不甚隱秘的地方,就不在意別人偷聽,在境內施政,總不能瞞過這些心腹大將吧。
“喏……”黃忠下意識的一抱拳,附身拉起了還在發呆的太史慈,然後如夢初醒似的問道:“可是主公,這傳教之事……”
張寧的臉上也恢復了平靜,但注視著王羽的目光中,卻蘊含著很複雜的情緒,有震撼,有意外,有不解,甚至還有幾分期待。
“算了,反正你們遲早也是要知道的,進來一起聽聽罷。”
王羽向兩大心腹招招手,待二將進來坐定,這才解釋道:“某種角度上來說,大漢朝之所以落到今天這般田地,太平教引起的黃巾之亂是罪魁禍首,不過,本侯以為,即便沒有太平教,沒有黃巾軍,這場大亂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