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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
什麼地方有多少良田,多少荒地,可以容納多少人口,附近還有沒有殘餘的賊寇……這些他都不知道。同時,他也不肯坐等王羽趕到,想著在那之前,至少做點事出來,所以,他沒法不犯愁。
其實等王羽來也是白搭,王羽在大方略上經常有神來之筆,但在這些瑣事、細節方面卻從來都是當甩手掌櫃的。
他的策略,通常都要經過賈詡的拾遺補缺,然後由執行的將領自行發揮,他自己則專心去衝鋒陷陣了。
青州未來的政略,肯定由主公來主導,但安置百姓這件事,八成還是得自己張羅,于禁對此心知肚明,也很有自覺。
不過,這件事確實超出他的能力範疇了,哪怕是王羽給他找了幫手也一樣。
孔北海派了好大一群人來,可那幫人這會兒都忙著吟詩作賦,為主公歌功頌德呢,哪有幾個做實事的?
何況,于禁也看出來了,這幫人是既無心,也無力,青州的具體情況,自己不知道,拿去問這些人,他們也一樣傻眼。
有心正經幫忙的也不是沒有,但一聽過於禁提出的要求,這些人也是臉色慘白,無言以對。地方官也好,名士也好,他們更擅長的是官場上的勾心鬥角,而不是實務。
連管寧這種名動一時的大人物,也只知道老家朱虛城的一些情況,真正對青州瞭若指掌的人,實在是鳳毛麟角。
青州刺史府裡可能有這種人,但隨著臨淄城破,刺史府已經成了一片白地,那些人或死或逃,早就沒了蹤跡,一時間卻又去哪裡找?
所以,于禁也只能自己發愁了。
送走田楷,剛回到府衙,就有親兵匆匆趕來,迎面稟報:“將軍,孔使君又派人來參贊了。”
“哦。”于禁沒精打采的點點頭,孔融現在算是泰山軍的鐵桿了,可他能幫上的忙實在太少,于禁已經不報期望了。
“將軍,這位王先生跟先前那些不太一樣,他帶著北海的詳細民政情況來的,水渠、道路、人口、田畝,各式情報應有盡有。”
“哦?有這種事?”于禁驚喜交集,急忙吩咐道:“快,快帶他來……不,某親自去見王先生。”
“喏。”(未完待續)
………【二二零章 田豐來訪】………
就在於禁接待意外來客的同時,王羽也正在面對差不多的狀況,他面對著的,是一個很熟悉的陌生人。
“元皓……呃,還是應該叫田先生?總之,先生別來無恙乎?”
來的是在二次會盟時有過一面之緣的田豐,人是熟人,但來路卻很奇怪,田豐報的名字叫田缺,要不是他持著張邈的帖子上門,正忙得團團亂轉的王羽差點就讓對方吃閉門羹了。
這年頭難道很流行化名?一個徐庶是這樣,現在田豐又是如此。當然,比這些更重要的是,對方的來意是什麼?上次此人是代表韓馥來的,現在呢?是袁紹還是張邈,又或……
王羽心中一動,語氣中也帶了幾分熱切。
現在他最缺的就是政略方面的人才,孔融那邊的名士,只適合做宣傳造勢,談起實務一律抓瞎,青州不少能人都逃難去了,等訊息傳開,也許會回來一些,但自己又哪裡等得了那麼久?
田豐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莫非是瞌睡掉枕頭?
“正如君侯所想,豐此來是為了投效君侯,因為族人尚在冀州,不欲為人所知,故而化名前來。不過,在正式拜見君侯之前,恕豐斗膽,敢問君侯志向如何?”
田豐行事非常直率,三言兩語就解釋清楚了目的和化名的原因,最後還提出了要求。
比起繞來繞去的兜圈子,王羽更欣賞這種直來直去的作風,他欣然點頭應道:“先生但問無妨。”
“世人皆言君侯之忠義,然則,以豐看來,君侯之忠義,頗為與眾不同。鏖戰洛陽,君侯揚名天下,當時君侯行事可謂鋒芒畢露,咄咄逼人,為了朝廷大義,出生入死亦不退避,詭計良謀亦不用極,大有不挽乾坤不罷手的氣勢。”
“然則,自二次會盟開始,君侯的作風突然變了。或有人言,君侯顧忌天子安危,所以放棄進逼洛陽,退而牧守一方,以待良機。可以豐觀之,君侯分明打的就是功成身退……不,應該說是好處撈光就走的主意,豐之見,君侯以為然否?”
“然也。”王羽並不否認。二次會盟的事,他表面上找了很多原因,瞞過普通人是足夠了,但對上田豐這種當代頂尖的人物,卻是完全無從遁形。
“進,似安實危,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