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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言行舉止,一看就是大家閨秀,獨自跑來臨淄應募,這事本身就透著不尋常。旁的卻也不去說它,只說貞兒妹妹的名節問題,知道的,當她是在幕府中做從事,不知道的……唉,人言可畏,你以為女兒家也跟你一樣麼?”
“這和查她身份有什麼關係?”王羽鬆了口氣,然後撓撓頭。
“當然是儘快尋到她的家人,上門提親了。”蔡琰放下手中的書簡,嗔怪道:“貞兒妹妹對你的情意,你難道看不出嗎?你自己不是也說了,她那天已經算出了答案,卻還是認了輸麼?不是為了你這冤家,她又……”
“這樣啊……”王羽心裡樂開了花,倒不是為了多討個老婆,關鍵是蔡妹妹的氣度實在令人心折,和諧後宮的要素,就是大婦要鎮得住場子啊。
“不過,說來也奇怪,我和她從未見過面,她怎麼就……”
“你自己做過的事,妾身卻又要去問誰?”蔡琰幽幽一嘆。說心裡一點都沒異樣的感覺是不可能的,但此刻,她心裡倒是甜蜜比酸味更多一點。
這時代本身就是這風氣,象王羽這種少年英傑,又是一方諸侯,以後少不得要沾花惹草,聯姻,本就是加強友誼和忠誠的最佳紐帶。
說起來,貞兒雖然是自行出現的,但究其根本,和聯姻也沒什麼兩樣。
蔡琰的性格本就恬淡,自然不會做那小女兒狀,讓她心生甜蜜的是王羽的態度,那似懼實愛的態度。
不管家中最後會有多少個姐妹,王家哥哥心中都有我。而且會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這樣就足夠了。
“這樣說來。很可能真的是誤會,我說的話被人理解錯了。”王羽其實已經有了個模糊的目標。雖然對方報的名字他沒聽過,可是將所有的線索結合起來……
精通算學,很可能是商人之家;而招賢令目前只在相鄰的州郡中有些影響力;對方的名字中又有個‘貞’字;自己還和她的家人接觸過,說了讓人誤會的話……
種種的跡象表明,此女八成來自徐州。
蔡琰用一個優雅的姿勢拿起書卷,意味深長的說道:“有心栽花也好,無心插柳也罷,總之,現在已經是這樣了。”
“咱們先不說這事兒了行不?”王羽拿蔡琰套綿裡藏針的招數沒什麼辦法。只能高舉免戰牌。
“那說些什麼?”竹簡微微放低,露出一雙美眸,眸中閃動著一絲狡黠之意。
“這個……”王羽很遲疑。
蔡妹妹最喜歡的話題,肯定不是北上冀州,或者練兵進度這些,而是詩詞曲賦那些東西。抄襲一首詩詞或者曲子,八成能哄她開心,可是,自己肚子裡就那點乾貨。眼見著就被掏空了,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吶。
以目前這進度來看,家裡面以後還不一定有多少人呢,總要給以後留點底子吧。
王羽眼珠一轉。憋出來個話題:“伯父的史書寫的怎麼樣了?”
“你關心這個?”知道他沒話找話,蔡琰抿嘴輕笑兩聲,見王羽有些尷尬。又適時轉換話題,正色道:“父親這些日子都忙於書院的事。暫時讓我做相關的準備工作。”
“準備?要準備什麼?”
“主要是整理典籍,按照一定規律。將其分門別類,將重要內容謄抄下來;有那存放時間太久,保護不周的典籍,還要進行校對鑑別,然後同樣要將其謄抄……”雖然明知王羽是沒話找話,但蔡琰回答的還是很詳細,很認真。
“這麼大的工作量啊……”王羽雙手一抄,將那雙柔荑握在手中,藉著燈光一看,他心疼了:“只能用刀刻嗎?這樣太辛苦了!”
感受著手上傳來的熱力,還不太習慣這麼親熱的蔡琰俏臉飛紅,不過她也沒有掙脫的意思,這樣的接觸帶來的是陣陣溫暖。
“這些都是時常要翻閱的,用墨寫的話,容易脫落;用絹帛的話,耗費大,也不易儲存,所以……”
“幹嘛不用紙?”王羽不假思索的反問。造紙的是蔡倫,東漢人,這點歷史常識他還是有的。
“紙?”蔡琰有些意外,她沒想到王羽會關注這些與軍事無關的東西,“你怎麼會對此物感興趣?不過,紙,不是很合用……”
聽了蔡琰的解釋,王羽才知道,這個時代雖然有了紙,但由於種種原因,並沒有推廣開。沒有市場,就沒有技術進步,因此三國時代的紙不但造價高昂,而且質量也很差。
文人們用的很少,倒是張角那樣的道士用的很頻繁。
張角當年用來糊弄人的符水,就是黃紙做的,反正他就是在上面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