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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兵不多,不算被王羽打掉的那兩千騎,總共有五千輕騎。一千重騎。
那支重騎兵是韓馥作為壓箱底的王牌,精心打造出來的,其主將是河間名將張頜。袁紹撿了這個便宜後,重新命名了這支部隊,稱之為:大戟士。另外的五千輕騎,則以顏良為主將。文丑為副將,一同統領。
從規模上來說,冀州騎兵不比幽州軍差多少。沮授調兵遣將之時,顏、文二將不止一次因為不服氣,嚷嚷著要來一場正面對決。
結果現在一。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真要用騎兵對戰的話,張頜的大戟士也許還能靠著皮厚。多頂上那麼一會兒,輕騎兵撞上去,兩個也打不贏一個啊!
文丑與其說是在讚歎,還不如說是羨慕,為將者,誰不想率領一支如臂使指的精銳啊?
“切,那還不容易?等到滅了公孫瓚,騎兵要多少就有多少。”顏良一臉的不屑,說著,他又磨了磨牙,“某觀公孫瓚,已如冢中枯骨一般,此戰的重點,在於能不能為主公雪恥,將王賊碎屍萬段!”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幽州軍覆滅,王鵬舉又往哪裡跑?”文丑搖頭晃腦的掉了句書包,然後左右,壓低聲音問道:“子善兄,軍師此策,真的那麼有把握?”
“當然了!”顏良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軍師是何等人也?軍議的時候,你沒見郭圖、審配那幾個都是什麼神情?若是有瑕疵的話,你當他們幾個會默不作聲麼?除非對面的指揮者換成了王小賊,那樣,興許會有些意外,現在麼……呵呵,勝券在握!”
他將右手舉到眼前,五指收縮,緊緊的握成了一個拳頭,強大的信心感染了同伴,文丑臉上的遲疑之色一掃而空。
想了想,顏良又低聲叮囑了一句:“之眾,你再去檢查一遍,按照……麴義那廝說的,千萬不要出了紕漏。”
說到麴義的名字,他的語氣和表情都有些不自然,文丑也是一臉悻悻的模樣,耷拉著腦袋應道:“嗯,知道了。”應了一聲,他又覺得有些不甘心,又哼哼道:“想起那個自大狂的嘴臉,打了勝仗也沒啥滋味,還不如……”
“行了,少廢話,還不去做事?”這時代打仗,多少要講個口彩,顏良怎肯讓他把那個‘敗’說出口?當即一腳踹過去,把文丑踹了個趔趄。後者跌跌撞撞的走了,顏良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狂?且先由著他,他能狂到何時?到時候,自有人收拾他!”文丑不出,顏良卻是得分明。
麴義得罪的人太多,遲早要糟糕,實際上,他已經遭算計了。就拿今天這一仗來說,他負責的是最艱難,最危險的任務。打敗了,他想逃命都難;打贏了,好處也輪不到他。
最豐碩的戰果,當然是主公袁紹的;再次則是運籌帷幄的沮授;武將的首功不是張儁乂,就是自己或子眾,輪到麴義,頂多剩點湯水。
這,就是不懂做人的下場!
再有本事,也架不住主公不喜,同僚相忌,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
幾句話的時間,白馬義從已經闖入了步弓的有效射程之內。隨著淒厲的號角聲,天空再次變暗,數以千計的羽箭升空,然後嘶鳴著落下。
射程近了,但戰果卻比在最大射程之外開弓還小。
輕騎彷彿一群游魚,起來隨手一撈,就能撈到一大群,可真的這麼做了,你就會發現,撈到的只有一捧清水。
白馬義從像是一陣風般從陣前跑過,將所有的羽箭遠遠甩在身後。羽箭再快,又怎麼可能追得上風?
這不是一般的風。風中捲動著的不僅僅是煙塵,還有致命的殺機。
奔射,本來就是白馬義從的家本領。
如果說袁軍的齊射像是一朵朵巨大的烏雲,白馬義從的奔射,就像是一縷縷的煙霧。任何一道煙能遮住的光芒都很有限,但勝在週而復始,永不停歇。
義從們彷彿一群憤怒的蜜蜂,不間斷的將箭矢射入袁軍陣列。如雨點一般,打在袁軍的盾陣上,叮咚作響。
正常情況下,這種對射肯定是步兵吃虧,高速移動中的目標太難命中了,別說普通士卒,就算是黃忠、太史慈這樣的神箭手。也得好好瞄準了才行。
若是輕騎集中一點,還能用覆蓋射擊的方式予以還擊,可白馬義從的輕騎都是百人一隊,拉成了稀疏的長列,即便覆蓋住了十丈方圓的地域,頂多也只能圈進去三五騎罷了。
反觀步兵這邊。敵人的箭雨是傾斜著飛下來的,盾陣不可能遮擋住每一個角度,傷亡在持續增加。
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