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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有說服力。 蔡邕輕輕‘嗯’了一聲,另外,馬車裡還傳來一聲短促的驚呼聲,聲音既柔且輕,卻蘊含著濃厚的擔憂和關切之情。 “蔡中郎,修後漢書本就是您的夙願,令千金的親事,也大可等進京之後,從長計議。朝堂上多有您的故交,董丞相對您也是另眼相看,您還怕被誰強逼了不成?王將軍雖然勇武,但眾寡懸殊,又有強敵,無論如何也無法攜尊駕父女一同離開,何不就此罷手,也免得玉石俱焚呢?” 衛茲勸說的物件雖然是蔡邕,但這話未嘗不是說給王羽聽的。 事實上,如果不是王羽就在馬車邊上,衛茲才不會費這個力氣呢。他說的這些,都是擺明了的,王羽唯一的指望,只剩下挾持人質這一條路了。衛茲想立功,更想除掉王羽,可他卻不願意把自己也賠上去。 所以,他極力勸說王羽,想讓對方知難而退。 他不敢直接向王羽勸說,因為他知道王羽的脾氣很大,所以,藉著勸說蔡家父女,想要拉兩個重量級的人物幫腔。現在看來,效果還不錯。 蔡邕鄭重說道:“鵬舉,子許說的不錯,你不用擔心老夫和琰兒,想那董卓費了這許多周章,邀老夫入京,總不會只是為了出口惡氣吧?你我兩家先前之約,亦不會作廢,只等雲開月明之時,再……總之,你且先退去罷。” “王家哥哥,小妹也讀過些書,知道君子一諾千金的道理,無論天涯海角,小妹心中總是……”蔡邕話音剛落,車簾後,又探出了一張含愁帶怯的俏臉,語聲款款,如珠玉之音,“請相公勿以妾身為念,保重萬金之軀,別期雖遠,但總有相見之時。” 聲音越來越低,到最後,已是微不可聞,但其中蘊含的神情,卻是不言而喻。 衛茲聞言大喜,悄悄向鮑忠做了個手勢,示意後者讓開退路,讓王羽離開。 鮑忠當即照做,其實他的手下已經沒多少鬥志了,王羽真的要突圍,也費不了多大力氣。而遠處,呂布的身影已經清晰可見了,沖天的殺氣,更是有如實質一般,讓人遍體生寒。 王羽從包圍圈裡退走容易,但能否從呂布的追殺下逃生,就是未知之數了。但無論結果如何,自己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琰兒你就在我身邊,卻談什麼他日再見?你就是我的,誰也奪不走!”王羽縱聲長笑,豪情萬千:“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王羽立志匡扶漢室,與天下英雄爭雄沙場,故所願爾,豈有退避逃竄之理?何況,我與溫侯也非初見,前兩次都未曾盡興,今日正好做個了斷。” 王羽擺出了一副要死戰的架勢,眾人都是大急,可是,還沒來得及再出言相勸,一聲冷哼已經迴響在了耳邊,震得眾人心神俱顫。 “好一個故所願爾!王鵬舉,這一次你還算是有點模樣,或者,你是知道自己逃不掉了,所以故作豪言?” 話音響處,一匹火炭似的高頭大馬昂然穿過人群,馬上的騎士披著大紅色的披風,和戰馬一起,構成了奇異的景象。彷彿一團熊熊燃燒著的烈火蔓延開來,又彷彿夕陽落入凡間一般。恍惚間,不少人都覺得,昏暗的河畔突然明亮了許多。 鮑、衛兩家的騎兵都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幾乎透不過氣來,連養氣功夫極好的蔡邕此刻也是陣陣心悸。剛表露過心跡,還沒擺脫羞意的蔡琰更是花容變色,一雙纖手死死的抓住了窗欞,擔憂到了極致。 連身為友軍的騎兵都驚惶若此,被呂布列為首要目標,從出現開始,就死死盯著不放的王羽,受到的壓力有多大,自是毋庸贅言。 王羽表現的極其從容,他朗聲一笑道:“溫侯說的哪裡話?誰不知呂溫侯的武藝天下無雙,被稱為天下第一猛將?但凡有志於此者,誰又不盼著與溫侯一戰,將這天下第一的名號奪過來?羽也是有志向的,盼著與溫侯公平一戰,已經盼了很久了,今天終於得償所願,慶幸都來不及,哪裡談得上是故作姿態?” “哦?”呂布眼中寒芒一閃,似是殺機充盈,又像是帶了點其他的什麼情緒。 “公平麼?”過了片刻,他左右看看,冷笑連連,語氣森寒:“王鵬舉,你以為你那點小心思,能瞞得過本侯嗎?” 王羽故作驚奇道:“君侯何出此言?” “也罷,某就給你一個機會,你且說說看,這一次,你為何沒象前兩次一樣,轉身就逃。說的好,某就給你公平一戰的機會,若是還耍些小心眼,似圖戲耍本侯,哼!那就別怪本侯不給你機會了,沙場上,原本就只有勝負,沒有公平,活下來的,就是強者!” 呂布的眼神變得越發犀利了,象兩把鋼刀一樣,寒芒閃爍。 “無他。”面對呂布的逼視,王羽微微側身,讓呂布看到身後的馬車,然後雲淡風輕的笑道:“愛江山更愛美人,就算代價是與溫侯這樣的強者決一死戰,那也是值得的。” 王羽和呂布的對答有些古怪,不過在場眾人也都依稀聽懂了個大概。 王羽恭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