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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另有玄虛?”
“難道…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之計?”
衛家目前還沒有成為諸侯的跡象,但河東衛氏稱雄一方,早就是既成事實了。所以,能被衛家奉為上賓的,即便不是名士,也是小有名氣,為名士所看重並舉薦之人。
這樣的一群人,被稱為智囊也絲毫不為過,先前沒多想,此時得了吳夜提醒,很快就得出了差不多的結論。
“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衛德的反應卻沒那麼快,他的長處在於斂財用人,對戰陣之事全無所知:“何者為明,何者為暗?”
“祭壇做法在明,亦真亦假:穴攻偷襲在暗,十有九中!”吳夜一語道破天機。
“穴攻?他們在挖地道?那該如何應對?”
“主公放心,雖然沒能在第一時間識破蛾賊的狡計,不過我等這幾天也沒有白費,該做的佈置都已經做了主公請看,那條水渠就是專為破穴攻所置。”
“穴攻之法,主要在於攻其不備,運城地處江湖之間,並不缺水,只消引水入城,發現地道出口後,直接引水倒灌即可,管教蛾賊有來無回。”
衛家的幕賓很多,卻沒有指定何人主事。不是衛德不想,實在是這幫人的名聲都差不多,難分高下,硬是提拔一人,就會寒了其他人的心。
這也算是種率福的煩惱,名士太多就這樣。
截至目前,這種態勢體現出來的也都是好處。
守城的佈置,眾人群策群力,事無鉅細,皆是井井有條:有了難題,大家共策共力,互相拾缺補遺,很完美的完善了戰略戰術:再加上若有若無的競爭意識,更是驅使得眾人不遺餘力。
好處這麼多,又為何要改變呢?
不過,衛德還是有所偏重的,兩度獻計,每次都說到節骨眼上的吳夜,他就很重視。他點點頭,算是回應了眾人的寬慰,然後向吳夜問道:“仲明先生,你似乎仍有疑慮?”
“不瞞主公,夜確有疑慮。”
吳夜抬手指點城外祭壇,沉聲道:“據聞,蛾賊攻打聞喜時,也曾用過穴攻之法,結果被城內守軍引水倒灌,無功而返,蛾賊也非無智,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重施故技,以圖僥倖?夜以為,他們興師動眾而來,必有所依仗,關竅就在這祭壇和穴攻之法當中!”
衛德追問道:“具體是何法?”
“夜不知。”吳夜搖頭。
“那,以先生之見,應該如何破之?”
吳夜不答,沉吟半晌,突然猛一抬頭,眼中精光一閃,道:“出兵!拆了那祭壇!”
城頭一下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下一刻,眾幕僚齊齊搖頭嘆氣。
“出兵?就為了吳兄的憑空臆想嗎?”
“誰能保證蛾賊搞這些玄虛,不是為了引婁軍出動,設下陷阱,趁機反撲奪城?此議大大不妥。”
“標新立異也要有個限度,有堅城可守,卻偏偏要出城野戰,這不是拿衛家的安危開玩笑麼?”
衛德倒是沒有附和,但眼中也閃過了狐疑之色,出兵之議,確實不是一般的不靠譜。
“並非吳某憑空臆想,白波此來,一路全無停留,兵鋒直指運城,豈能無因?如今賊軍糧道已斷,卻不急著攻城,而是忙著修建祭壇,暗中則挖掘地道,顯然將成敗皆付諸此舉。敵人想做的是什麼不重要,只要將其破壞,賊眾就只剩潰敗一條路了,何樂而不為呢?”
吳夜爭辯道:“何況,穴攻也未必一成不變,入城偷襲不可行,
他們或許打著挖空牆基的主意,水灌之法可以防備敵軍偷襲入城,卻未必防得住……”
“吳兄差婁。”
其他幕僚不肯示弱,當即反駁道:“若是普通縣城的城牆,蛾賊只要下定決心,挖空牆基倒也不難,可運城的城牆的厚度足有三丈餘!蛾賊又不是真的螞蟻,又怎能在短時間內,完成這麼大的工程?”
“正如趙兄所說,蛾賊的祭壇雖大,但頂多也只能掩藏一兩個入口,就憑一條地道,想挖空牆基,又談何容易?等到他們挖到牆下,我軍自然也不會坐視,放水放煙,反向挖掘,以甲兵殺傷,兵書上的剋制方法要多少有多少,何必非得冒險出城呢?此議斷不可取。”
“總之,不管蛾賊千般狡計,陰風苦雨,主公只須安坐中軍,我等群策群力,運城便穩如山嶽,別說區區蛾賊,就算是傳聞中被捧到天上去了的那個王鵬舉來了,一樣只能在城下捧得頭破血流。”
“正是如此!”
衛德本來還有些猶豫,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