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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歡喜讚歎中,只有李十一悵然若失。
主公明明就說過,潛伏這種事,最重要的就是低調,可是現在看來,主公自己好像一點也不低調啊!眼看就要名滿洛陽了,這要是低調的話,怎麼才能算是低調,直接在門口大開殺戒,然後高喊:某乃泰山王鵬舉?
算了,反正主公也說過,潛伏時,隨機應變也很重要,說不定有什麼深意呢?
自己還是不要想太多,趕緊回去練習做燒餅才好,主公說了,多才多藝,才能做個好斥候。
學好做燒餅,是很重要地。
Ps。有經驗的同學可能都看出來了,最近的情節進入了副本模式,可能有所懷疑,但請大家相信小魚,小魚是不會犯在上架前摻水這種低階錯誤的,接下來的情節是小魚精心構思的,為的是讓書更有趣,而不是摻水。
敬請大家期待。
………【第六十九章 豁然開朗】………
幷州軍雖然退走,但王羽、公孫瓚卻也不敢託大,如今,河內境內盤踞了好幾股勢力,大多都心懷敵意,自不能大意。 兩人率兵連夜趕路,進了平皋縣城,這才鬆了口氣,下令全軍修整。 不過,第二天,他們仍然不敢稍作耽擱,三更造飯,五更渡河,直到看見了虎牢關雄偉的影子,以及聞訊後,出關迎接的陶謙,才算是徹底安心。 寒暄幾句,陶謙便提起了河畔之戰,對王羽的武藝和人品讚不絕口。 王羽很奇怪,一問才知道。 原來被呂布殺退的潰兵中,頗有幾個膽大心細的,呂布開始追殺的時候,他們跑在前面,等呂布和王羽打起來的時候,他們又跑回去觀望,想著任務雖然已經失敗,若能帶著確切的情報回去,說不定也能免於懲罰,甚至得點好處。 黃河兩岸的地勢平緩,想埋伏一支大軍不太可能,但藏幾個人卻問題不大,其時天色將晚,兩軍也都沒清場,這幾個人順利的看完了全場,各自趁夜返回酸棗。 其中一個方向感較差的倒黴蛋,撞上了虎牢關的偵騎,於是,陶謙就得到了最新的戰報。 “這樣說來,訊息傳遞的,可能比想象中還要快呢。”王羽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那一戰,對不同的人來說,有不同的意義。 普通人可能只是聽個熱鬧,遐想一番當世猛將們的對戰是何等驚心動魄;自己的對手們震怖之餘,也會提高對自己的警惕心;而訊息若是傳到洛陽,局勢又會怎麼演變呢?自己有沒有可能從中…… 陶謙不知他心意,只當他少年心性,為揚名而喜,於是投其所好,把他誇得地上少有,天上亦無。等王羽回過神的時候,幾乎懷疑眼前這位徐州刺史,是不是被人易容改裝,給冒名頂替了。 “鵬舉的武藝自不用說,重情重義這方面,也不失為我輩中人,”公孫瓚附和道:“不過,更難得的還是他的眼光和魄力。” “此話怎講?”陶謙微微一愣。 “恭祖兄可能還不知道吧?酸棗那邊……”公孫瓚這才想起,才過了一天,陶謙可能還不知道酸棗那場變故,於是把回師後發生的事簡要說明了一遍。 “什麼?袁伯業去揚州,鮑允誠返濟北?”陶謙大吃一驚,他憂心忡忡的說道:“劉公山意向不明,孔公緒的脾氣……唉,這樣一來,真是進退兩難了,伯珪,你……” 抬眼看看公孫瓚的臉色,陶謙又是一愣,明明韓馥也回去冀州了,這位白馬將軍怎麼就不著急呢? “伯珪,你還有話沒說完吧?” “哈哈,瞞不過恭祖兄。”公孫瓚呵呵一笑,道:“此事已經交給公路了,不日便將有好訊息,包管你滿意就是。” “公路?他能……咳咳……”陶謙一臉的不能置信,一句質疑已經到了嘴邊,忽覺不對,又咽了回去,結果被一口氣嗆住,好一頓咳。 剛才他提到孔伷的性格不好,但盟友這邊,袁術的臭脾氣和大嘴巴,比起孔伷也不遑多讓。這種合縱連橫的事最講求口才氣度,袁術怎麼可能勝任?他別把原先中立的,都給推到另一邊就不錯了。 公孫瓚連忙上前扶住,一邊幫陶謙拍後背,一邊解釋道:“恭祖兄,你別急,公路的性子是有點……嗯,衝動了,不過,要有成熟的計劃,他也不見得一定會壞事。” “哦?”陶謙緩了口氣,然後深深的看了王羽一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原來鵬舉又有奇謀,謙洗耳恭聽。”語氣中,不無欣慰讚賞之意。 “當前的局勢雖然複雜,但只要把握住要點,破局卻也不難。” 公孫瓚本待讓王羽自己解說,不過見王羽笑著搖頭拒絕,他也不推辭,當即說道:“如今的酸棗就像是一潭死水,裡面的積水出不去,外面的活水也流不進來,日久如此,必生內亂。所以,我們主要給他們放開一個缺口,就豁然開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