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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也休怪某不念舊情。孫將軍禍亂綱紀,袁將軍不分黑白的一力維護,還有什麼顏面以正義自詡?那泰山王鵬舉偌大的名聲,卻和袁公路、孫文臺這種人沆瀣一氣,可見也只是沽名釣譽之徒!天下雖大,哪裡又有安居之所?唉!”
轉眼間打倒十幾人,黃忠臉上卻絲毫都沒有得意之情,他將奪過來的戰刀隨手扔在地上,長嘆一聲,轉身就要離開。
顯然,他也不是徒逞血勇之人,沒有民眾的支援,舊日的同僚舉刀相向,他心灰意冷之下,打算離開南陽了。
“黃將軍且慢。”一聽這話,王羽急了。
哥這是躺著中槍啊!自己連孫堅的面都沒見過,跟袁術也只是在攻打洛陽的戰事中結盟,殺刺史也好,殺太守也罷,跟自己一文錢的關係都沒有,怎麼就把自己牽扯進去了呢?
“尊駕是……”黃忠停下腳步,一邊疑惑的打量著王羽,一邊自謙道:“某在軍中,只是個小小的屯長,卻是當不起將軍的稱呼。”
看起來是個很講道理的人,嗯,這就好,王羽信念微轉,就要自保身份:“某就是……”
正這時,城門方向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人未至,怒吼聲已至:“誰敢在營前鬧事?活的不耐煩了嗎?”
“是祖將軍!”
“祖將軍回來了!”
孫堅的軍營雖大,但裡面卻空蕩蕩的,以至於那十幾個守門兵卒被黃忠打倒後,裡面竟然沒人出來了。直到馬蹄聲和怒吼聲傳來,倒在地上這些兵卒才興奮的叫喊起來。
祖將軍?孫堅手下有姓祖的?
王羽轉頭一看,正見二十餘騎從城門方向趕來,身上都揹著弓,馬側掛著些野兔、山雞之類的東西,看樣子是打獵剛回來。
未等王羽開口,一旁黃忠已經變了臉色,排眾而出,指著揚聲怒喝的那名騎士喝問道:“你就是祖茂祖大榮?執刀殺害張使君的就是你?”
“是某又如何?”祖茂直承不諱,斜睨黃忠,冷喝道:“就是你要為張諮出頭,四處造謠詆譭我家主公?去公路將軍那裡告狀的也是你?今日又打傷我士卒?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如此肆意妄為?”
“肆意妄為?”黃忠眼中精光一閃,義正言辭的反問道:“孫文臺擅殺朝廷大臣,無人敢側目相視,反倒是黃某說了幾句公道話,就肆意妄為了?真是豈有此理!”
“廢話少說,拿下!”祖茂根本就沒有跟黃忠講理的意思,確認了對方身份,一揮手就喝令拿人。
“將軍,要死的還是活的?”
“殺了便是!”祖茂抬頭看看,見王羽似乎在和黃忠攀談,於是一皺眉,補充了一句:“都殺了!”
王羽並沒有親見過孫堅的驕橫,不過,在祖茂的言行中也是可窺一斑。看來,這江東猛虎的稱號,未必純是讚譽,說不定也有形容孫堅兇殘如虎的意思。
“喏!”那二十幾個騎士並不下馬,而是紛紛從肩上取下弓箭,準備用遠端攻擊解決問題。
地上倒著的那十幾個人是明證,提醒他們,黃忠的身手不同尋常,在這長街上馬又衝不起來,最簡單的解決辦法,還是一陣亂箭將對方射死。
見這邊要動真格的了,圍觀眾也顧不上看熱鬧了,驚呼著逃散開去。弓箭可不長眼,孫將軍的部下也不是將仁義道德掛在的人,等到箭矢亂飛的時候,死了傷了能上哪兒說理去。
王羽本有意上前干涉,賣個人情給黃忠,好解釋誤會,進而招攬對方。可是,他腳還沒邁開,就見黃忠一臉凝重的將身後揹著的弓給摘下來了,他也不看那些正張弓搭箭的騎士,犀利的眼神死死的盯著祖茂。
很顯然,黃忠有意一戰,現在不是干涉的時候。
也罷,正好藉機看看黃忠的本領,以黃忠的本領,總不會被這麼幾個小嘍囉就給幹掉了吧?王羽將兩女護在身後,開始觀戰。
黃忠見王羽不肯退遠,皺了皺眉,想要開口勸說,可祖茂等人卻沒給他這個餘裕,見大多數人閃開,眾騎士毫不遲疑的鬆開了弓弦。
“崩,崩,崩!”
弓弦聲連響,破風聲漫空,亂箭齊發,將黃忠籠罩在了箭雨之下!
這些騎士的射術都只能算是普通,箭雨覆蓋的範圍很廣,也沒有什麼規律,大部分的箭是奔著黃忠去的,少數幾支才關照了王羽,另外,還有幾支流矢,射向了遠處的人群。
射術再差,數量也足以彌補不足了,這箭雨帶來的威脅極大,普通人恐怕連躲都來不及,就被亂箭穿心了。
周圍驚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