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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定氣,可以殺菌消毒,避免瘟疫,所以民間用琥珀來制香輪,奢侈一點的大戶人家,皇族,則把琥珀當做香料來燒,以得到氣味極佳的琥珀香味,當然有的人捨不得,而是把它磨成了粉製成藥,可以止血,也可以治燙傷燒傷,以及挫傷,不過大多數人也是捨不得的,於是就把琥珀穿成鏈佩戴在脖子上。
不過,以上的都是些題外話而已,我要說的可不是通講琥珀,那些東西都是別人研究過的,你要想知道,去圖書館查一查,或者上網,谷歌百科,百度百科查一下,資料要比我的詳細一百倍。
琥珀來自遙遠的史前——下面要說的都是我的研究成果——由於琥珀形成的原因及過程,被人們熱鬧衛士大地之母的安定力量,所以不少人開始研究琥珀,認為琥珀可以作為某種力量的載體,從前的巫師手裡一定有一種用以施展魔法的東西,有不少巫師開始用琥珀做實驗,由此,魔法的載體有魔法杖,巫術球,以及人的頭蓋骨開始轉向琥珀發展,這其中我以琥珀做了大量的實驗,漸漸地,我發現了其中的一種令人難以想象的,可怕的,魔幻力量。
那是一次平常看來普普通通的實驗,進實驗室前我喝了一點高度數的威士忌,趁著酒勁兒,我進了實驗室,實驗室的光線很不好,大概是地下室的緣故吧,不過還好,光線太好是會影響到實驗效果的,我關了僅有的一盞檯燈,屋子裡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我從兜裡拿出了一個小號的手電,一點一點地靠近試驗檯,摸到了一個錦盒,盒子原來是裝美味的月餅的,不過現在裡面可沒有裝什麼美味的月餅,我關了手電,裡面裝著一隻泛著褐色光的琥珀。
我點了一支蠟燭,把它放在琥珀的後面,藉著燭光,我雙手合十,閉上眼睛,唸了一段我也不知道意思的經文,不過聽僧人們說,那是超度亡魂的經,我念了幾十秒,睜開了眼睛,看了看那塊琥珀,然後藉著燭光,我取來了實驗器材。
一隻碗大小的坩堝,酒精燈,三角支架,一大杯溫熱的松香,一隻已經死亡了的小白鼠,是的,我的研究課題,聽上去十分地荒誕可笑,甚至琥珀中心裡也沒有幾個人敢和我一同實驗——是的,我的實驗,就是讓琥珀發揮出強大的魔力,讓已死去的生命體藉助琥珀的力量,死而復活!聽上去十分地不可思議,有時候,連我自己也很懷疑。
可是我堅信,琥珀的魔力,是任何人都不可能想象出來的,也是任何魔法載體所不能比擬的,我把琥珀捧在手心裡,放到嘴邊,輕輕地問了一下,然後舉過頭頂,像巫師在用人頭蓋骨做祭祀一樣,然後我把琥珀放到坩堝裡,用酒精燈加熱至半液半固狀態,然後加了一些松香在其中,不一會兒,整個坩堝沸騰了起來,我雖然戴了手套,卻仍用一隻鑷子夾了小鼠的尾巴,放到了沸騰的坩堝裡,等到小鼠全都沒到松香裡時,我熄滅了酒精燈,把坩堝用蓋蓋好。
開啟那盞燈,屋子裡一片光明,我摘下了手套,打了個哈欠,吹滅了蠟燭,接下來的工作,就是等待。
請允許我忽略這幾天的等待,那已經是第五天的事兒了,那一天,我照例換了工作服,戴了手套,進了工作室,想看看今天實驗的進展,推開了門,我疾步走到了那隻坩堝前,天!令我吃驚的而又喜悅的事兒真真切切地發生在我的眼前,一時間,我傻了一般,看著被啃成廢鐵的坩堝,裡面還散落著些破碎的松香。
當我回過神來,小白鼠已經爬到了我的手上,我用手抓住了它,放在眼前,它的豆粒般大小的眼睛盯著我,我笑了,試驗成功了,真的成功了!我不知道這些平淡無奇的文字,可不可以真實地表達出我的情感,可我此刻真的很激動,任何言語都不足以修飾,我哈哈地笑了出來,我的實驗成功了……
下面,我再說說利用琥珀的魔力使死體復生的方法……
沒了,小刀往下看時,下面已是什麼也沒有了,空白一片,他放下父親的手稿,恍然若失,為什麼會是恍然若失呢?分明他得到了父親的手稿啊,裡面可還記載著父親的關於琥珀的實驗,小刀想到了父親的那個詭異的實驗,不僅有幾分毛骨悚然,太詭異了,他實在不相信這件事真的發生了,死鼠透過琥珀的魔力復生,那下一步,豈不是要那人做實驗呢?哦,不敢相信。
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十幾分鐘的閱讀讓他有些腰痠背痛,他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四肢,走到書櫥前,想看看那些本又大又厚的書,可是書櫥上了鎖,他打不開門,只好隔著玻璃,看著書脊上印著的書名,雖然小刀也算是個琥珀的研究愛好者,可是,他看了半天,也沒看懂書名,甚至連有些作者都完全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