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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孝老半天,慎哥兒從書房裡出來,老夫人還等著見他呢。
老夫人原本興興頭頭的要給老太妃祝壽,李鳴唯不願意老母親和燕慈王府走的太近了,硬是求了老母親在家養病,老夫人摔爛了幾十個茶杯,終究還得給兒子這個面子,老夫人這一整天都在家裡彆扭著,看這個也不順眼,看那個也不舒服,正不自在呢,就聽下人說侯爺回來了,還帶著慎哥兒躲進了書房,老夫人心裡更不舒服了,只是老夫人也是明白事理的,知道書房是男人們做大事的地方,書房重地不許隨便打擾的,好容易按下心中的不快,就聽和侯爺出門的小廝把慎哥兒立誓的事都說的神乎其神了,慎哥兒連燕慈王爺的主桌都坐了。
小廝自然進不去宴客的大廳的,聽到的都是一些傳出來的訊息,難免走了樣,不過慎哥兒得了臉面是真的,老夫人心中快慰幾分。
好容易慎哥兒出來了,聽說老夫人要見他,連忙跑過去了,一看見慎哥兒,老夫人就忍不住問“慎哥兒,今日王府究竟怎樣呢?熱鬧不熱鬧呢?祖母聽說你坐了主桌?老王爺給你的臉面?”
慎哥兒忙著撒嬌,哄得老夫人笑了,李鳴唯估摸著時間也慢悠悠的來了,果然老母親的氣消了大半,李鳴唯又是作揖又是陪笑的,老夫人還是不肯理他,只和慎哥兒說話。
“怪不得母親疼孫子,今兒侯府的名聲都是慎哥兒挽回來的。”李鳴唯也挑老夫人喜歡聽的話說。
“我正要問你呢,我恍惚聽跟著去的人說慎哥兒發了誓,又坐了主桌?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還不是那李玉馨不知廉恥!母親今日幸好沒去,要不然內宅裡也是不可開交呢。”
李鳴唯就把宴會上的事兒都說了,他口才不錯,又是故意的渲染氣氛,老夫人就聽住了,聽說呂先發難,慎哥兒立誓這些事,老夫人禁不住哭道,“慎哥兒你可以不必如此的。”
玉沁忙就拉著慎哥兒的手,“慎弟弟,今兒這些事兒,真是委屈你了呢,我真沒想到玉馨姐姐居然——”看了一眼陰沉著臉的祖母,不敢再多說了。
慎哥兒在五姐姐面前是最放鬆的,故意愁眉苦臉的,“那可怎麼辦呢?五姐姐我將來什麼都沒有了,只好讓五姐夫提攜我了。”
玉沁年紀小沒反應過來,還懵懂著看著慎哥兒呢,看那些丫鬟們都捂著嘴笑,再看慎哥兒捉狹的衝她眨眼,忽然間反應過來,就紅了臉,恨恨的要撕慎哥兒的嘴,慎哥兒早一下子滾進老夫人懷裡,“祖母快點救我,五姐姐要打我呢。”
老夫人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忙著把他倆個分開,嘴裡說著慎哥兒,“怨不得你五姐姐生氣,還不快些給你五姐姐賠不是去。”
慎哥兒就一本正經的說,“五姐姐,慎兒錯了,以後可不敢讓我五姐夫提攜我了。”
玉沁一開始還聽著,一聽慎哥兒說話又下道了,氣得她上來又要撕慎哥兒的嘴,慎哥兒連忙躲到祖母身邊,老夫人就眉開眼笑的說著慎哥兒,“慎哥兒你越來越不像話了,還不與你姐姐好好賠不是呢。”
慎哥兒就笑嘻嘻的作揖,玉沁板著臉不搭理他了。
這邊小兒女嬉鬧著,老夫人也就顧不上生氣了,李侯爺再說兩句好的,老夫人又是眉開眼笑的了,心裡還慶幸今兒沒過去,不然遇到李玉馨可怎麼辦呢,有呂府護著,又沒辦法把她關進祠堂了。
再說玉潭坐在母親身邊,把這些故事細細的和母親說了,齊氏好半天沒言語。半晌才說,“歹竹出好筍,周姨娘也能生出這樣的好兒子。”半晌又喟然長嘆一聲,“我倒是看低了慎哥兒。”
玉潭也不說話,只低著頭理順著手中的絲線,卻怎麼也理順不了亂麻般的一顆心。
傍晚的時候,齊氏吩咐彩燕把她陪嫁裡的那套文房四寶找出來,讓給慎哥兒送去,彩蝶過一會兒回來了,手裡拿了一幅卷軸,“夫人,大公子說謝謝夫人的賞,他說這幅畫是他親手畫的,雖然畫的不好,也是他的一點孝心。”
齊氏就命人掛上這幅卷軸,慎哥兒學畫也不過一年,畫得還很稚嫩,難得的是佈局老到,畫中幾桿墨竹,有著嶙峋的風骨。
齊氏明白,這是慎哥兒在借畫言志。
第四十四章 侯府的一次分家
昭明七年的九月十六日,諸事皆宜,安國侯府了開宗祠,嫡長子李慎分得紋銀三十萬兩,田地二十頃,江南的稻田二十畝,此外還有香料鋪子、絲綢鋪子等八個鋪面,山林5座、水塘三眼,木材數十根,糙米若干擔、粳米若干擔,馬匹十餘匹,家人僕從三十戶。
齊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