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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做客,碰巧世子妃詩性大發,讓小姐們一人好歹寫一兩首出來,都不許偷懶的。”
丫鬟過去傳話,小姐們不禁雀躍起來,蔣夫人笑道,“不過是家常做幾首詩吧,也不必出題限韻了,世子妃面前,你們只管放開了做幾首出來,也讓世子妃點評一番。”
一些小姐少不得就把以前在家裡精雕細琢的詩作拿出來,再潤色一番寫了出來。像玉潭、馮小姐、高小姐等人都是和蔣夫人相熟了的,這時也不願意搶鋒芒,都隨意寫了一首,那些平日沒機會出頭的小姐,說不得要好好的費費心思了,力求能讓夫人們記住自己,連吳玉蓮都苦苦的琢磨了兩首出來。
一會功夫,會寫兩句詩的小姐都寫了交上來了,燕慈王世子妃笑道,“還是讓人念出來,我們也好聽聽。”
齊氏就笑著說,“那得世子妃吩咐個人出來了,我們府上再找不出能吟誦的人來。”
吟誦詩作也有講究,要把詩的韻味讀出來,給詩作增色,也是門大學問,也就世子妃平日閒了有這風花雪月的心情。世子妃就讓身邊的女官朗讀詩作,眾人一首首的聽了,都點頭讚歎,不過這麼大年紀的小姑娘,寫的都算好的了。
女官又讀到“春日桃花喜妖嬈,粉嫩嬌羞映彩霞,最美不過春景日,桃花賽過牡丹花。”夫人們不過是微笑不語,馮潔軒不由得噗嗤一聲就笑了,玉潭忙看了她一眼,馮小姐也知道不對,忙捂了嘴不說話。
女官又讀到“一夜春雨舉城嬌,粉桃怒放顯嬈嬈,細絲小雨溼花樹,桃花帶淚美人嬌。”
小姐們有年紀小的,都禁不住嘻嘻哈哈笑了起來,馮潔軒還要再笑,被玉潭狠狠一眼,硬是把笑紋忍回去了,“玉潭姐姐,你陪我去更衣吧。”
玉潭只好陪她出去,馮潔軒先還忍著,等到了沒人看得見的地方,到底還是笑彎了腰,笑得肚子都疼了,玉潭也笑著說,“你都多大的姑娘了,一點正行也沒有,就有那麼好笑嗎?你還沒見外頭的那些相公們作詩呢,真要給你看一首,你還笑得起不來了呢。”
馮潔軒忙問,“是你家慎哥兒告訴你的?我二十四哥他們出去聚會,就是寫了詩也不肯讓我看的,他還說那些公子們寫的還沒有我們閨中女兒寫得好,你的那首菊花詩,我二十四哥讚不絕口呢,早晚都要吟誦的。”
玉潭不由俏臉一板,“我寫的詩你怎麼拿給不相干的人看去了?我把你當成知心朋友,你是知道的,我的詩也就給你看看,給高姐姐看看,你倒拿出去給別人看了,我以後再也不敢理你了。”
馮潔軒看玉潭難得露出女兒家的嬌羞,越發笑不可仰,“玉潭姐姐當我面說謊,明明還有別人看過你的詩。慎哥兒上回和我二十四哥打賭,要一炷香時間寫十首寫菊花詩出來,一看時間不多了,就把你的這首摻在一起,拿給我二十四哥看,你知道我二十四哥怎麼說?這十首菊花詩,最後一首最好,”說完摟了玉潭的腰,“好姐姐,我可沒敢說那首詩是你做的,我二十四哥一直以為是慎哥兒做的呢,早晚起來好一番吟誦呢,我看我二十四哥他這輩子也沒服過別人,也就那首菊花詩的主人讓哥哥佩服罷了,說起來慎哥兒倒是沾了你的光了。”
馮潔軒轉了轉靈活的眼珠,“要不哪天我告訴我二十四哥,那首詩其實是玉潭姑娘的,慎哥兒這小公子弄鬼,讓他把贏的那罈美酒還回來呢。”
玉潭早就臉紅了,“我不許你說。”又恨恨的咬牙說,“慎兒這小孩子太可厭了,我非得好好教訓他一番。”
馮潔軒故意嚴肅的說,“是該好好的教訓一下慎哥兒。他怎麼能拿出姐姐的詩冒充自己做的的,他明明去年秋天在步雲禪院,我哥哥無意中聽見了姐姐吟的一句詩,就此夢繞魂牽,恨不得給那個女公子做個書童,日後也能——”
“夠了,你再瞎說,姑娘家口沒遮攔的,我可不敢理你了。”玉潭真的生氣了,也不好把馮潔軒丟在這兒,也不願意再理她了,一時倒有些躊躇起來。
馮潔軒收了調笑,拉了玉潭到花陰裡坐了,“玉潭姐姐,我知道輕重的,你看我以前哪裡和你開過這玩笑,你知道麼,燕慈王世子妃今兒過來,就是相看你呢,老王妃最小的兒子今年都十八歲了,老王妃想著給他找一個厲害點的媳婦管管他,說過都等你家三年了這樣的話,你如今也及笄了,燕慈王府要重提婚事呢,你家祖母要是惦記他家的勢力,說不準就應了。”
玉潭臉色都白了,不由攥緊馮潔軒的手,“你從哪聽說的?”
“是襄王妃和老王妃說了,那次燕慈王府的盛宴,我舅母也去了的。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