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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都矇住了,哭著跑回了孃家。
燕慈郡王是做大事的人,不願意為了女兒和衛家結仇,兩家反覆交涉,周郡主也委屈的答應了給丈夫安排侍妾,衛家卻不願意了,只說要這個孫子,兩家都不肯讓步,燕慈老王爺索性動用關係把女婿送到外地為官,周郡主也跟著離開了京城,這一走就是幾年。
陸明義身份尷尬,周郡主把他當做眼中釘肉中刺一般,衛國公老夫妻也對陸嫣兒這個嫡親孫女看得很淡漠,陸嫣兒回京待嫁都不肯回家,只願意住在外祖父家裡。
李鳴唯思索一番,以衛家和燕慈老王爺水火不容的關係,老王爺定的親事,衛家還真的未必願意呢,陸明義再添油加醋的說點什麼,這門親事十有**是不成的。
李鳴唯心裡也是極不情願的,看看衛家的狀況就知道了,只是他為人圓滑,只想讓衛家出面拒絕,他可不想得罪了老王爺,燕慈老郡王權勢熏天,掣肘天子,手中握有重兵,又有很多世家大族樂於依附於他,天子凡事都陪著小心呢,他還是帶著慎哥兒登門賠罪吧。
李鳴唯就叮囑了慎哥兒,“我可告訴你了,不管你心裡怎麼想的,這門親事都結定了,我帶你過去賠罪,她庶兄那兒就當沒有那回事,那也是你們小孩子家的打鬧,認真不得的。”
慎哥兒就掰著手指比劃著,“陸家廣西有十萬狼兵,爹爹手裡也有幾萬兵丁,老王爺手裡的十來萬精兵,還有經營了這麼多年的勢力,您要是和老王爺結了親事,再把穎國公拉進水裡,想必造反也能了。”
李鳴唯變了臉色,“慎哥兒話可不能亂說!我們不能拒絕了老王爺,你祖母都答應了親事,為父也是實在沒了辦法。”
“兒子雖說不懂事,也看出來老王爺想要這天下,可他只想巧取,豪奪還是不敢的,他想結了姻親不過是造勢罷了,也是對天子施加壓力,增加他說話的分量,天子登基也有十年了,這些年羽翼漸豐,就不知道還肯忍耐老王爺多久了?”
李鳴唯頗有些驚奇的看著慎哥兒,這孩子從小鬼主意就多,當初分家時李鳴唯就領教過兒子的本事了,只是這孩子還小,李鳴唯怕他不牢靠,很多心裡話都不敢說的,如今看來,慎哥兒心中頗有些城府,他也可以交託心事了。
李侯爺索性和兒子說起了心裡話,“慎哥兒,為父肯和老王爺聯姻也是當今天子的意思,這裡有許多內情都不能和你說的,也是因為如此,你祖母和老王妃交往,為父才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是你祖母給你定親,這實在出乎我的預料,眼下也只能先答應了再說。”
慎哥兒眼神微閃笑道,“爹爹您可不能腳踩兩隻船,您心裡怎麼想的給我透個氣才好,也省的兒子交錯了朋友,婚事您只管答應就是了,老王爺要的不過是您的態度,這門婚事衛家未必情願,兒子估計您連聘禮都送不出去呢,這就和我們家沒關係了。等過幾年兩位皇子都大了,京城又是一番局勢了。”
是啊,過幾年兩位皇子也長大了,京城的局面將會越發的複雜,李鳴唯揉揉眉心,“你還是先和我登門賠罪,先過了眼前這關再說。”
說完就吩咐管家準備了禮單,備了車,李鳴唯帶慎哥兒前去請罪,路上又是一番囑咐,兒子笨了讓人操心,聰明瞭更是操心,反而不如笨的好了。
玉潭聽爹爹的意思是想答應了親事,翻來覆去的一宿都沒睡好,她為慎哥兒擔著心事呢,這小子到跑出去玩了,好容易等慎哥兒回來,又被侯爺叫去了,也不知道這爺倆說了些什麼,小丫鬟傳話回來,說是侯爺命人備了厚禮,帶著慎哥兒登門賠罪去了。
玉潭恨恨的揉著手裡的帕子,也無法可想,她眼看就是別人家的人了,爹爹有些話都不肯讓她知道了,慎哥兒的婚事連孃親都說不上話,更何況是她呢,想到那個驕縱的小丫頭,玉潭一陣心煩意亂。
一直等到天黑,李侯爺黑著臉回來了,二話不說就命人把慎哥兒關起來,再不許他出門。
天都黑了她也不好求見爹爹,想了想,就命青芽給慎哥兒送了她新做的點心,裡面放了一紙信箋。等到天光放亮,李鳴唯早早的上了早朝,玉潭也到祖母跟前請安,老夫人看慎哥兒還沒過來,不禁問了一句,底下人面面相覷,梅香壯著膽說,“大公子惹侯爺生氣了,侯爺讓他在書房裡讀書反省,說不許他出去了。”
老夫人就說,“慎哥兒小孩子家,他老子還整天的拘著他做什麼呢,好好的孩子都給他關出毛病了,你去叫了慎哥兒過來,就說我說的,我要他陪我抹骨牌呢。”
功夫不大慎哥兒笑嘻嘻的過來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