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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草民有什麼關係,草民只是一個頑劣小兒,當不起這樣貴重的身份。”
皇帝又落淚了,“蘊兒,爹爹這些年天天都在想你,還好有蒼天護佑,我們父子還能再見,蘊兒怎麼能這樣傷爹爹的心?”
慎哥兒索性光棍起來,“陛下說草民是皇子又有什麼憑證了?剛才用迷藥迷暈草民又是什麼意思?一句解釋都沒有,草民什麼都不知道,哪裡能想到皇子和草民有關係?”
皇帝忙說,“你們快說給他聽啊,蘊兒你坐下聽他們細說。”
慎哥兒那裡肯坐了,只是站在那兒,“黃老先生,今天是你約了我出來見面的,你倒是說給我聽聽。”
鬚髮皆白的老先生跪在那裡,“昨天殿下找老朽說了身世,老朽就猜到殿下可能是誰了,忙連夜稟明瞭陸大人,陸大人又半夜敲響宮門驚動了陛下。十年前的七月初三那日,那時候陛下還是九江王,大皇子深夜被人挾持了,就是陸大人奉命出面營救的,老朽追隨左右以備不測之需,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那年我們追查了三個多月,後來幾乎絕望了,無意中碰到一個小女孩說了一個線索,我們又找到劉三娘,卻原來又被她出手了,重金利誘之下,劉三娘吐露那孩子是被當地一個商戶的婦人買了去,我們找到那個商戶的婦人,也看到了那個病弱的孩子。也有幾分像。事態緊急。只得先把他帶回來。這些年陸大人繼續暗中尋訪,卻一點蹤跡也沒有了,老夫昨天聽殿下說了身世,當時就認定殿下您就是當年那個孩子。”
“那個商戶的婦人叫劉月娘,經查證她是周芸鳳的遠房表姐,那年她意外的發了一筆橫財,與周芸鳳再沒有過聯絡,我們這才疏漏了。也讓殿下受苦了。”陸大人冷漠的補充。
慎哥兒幾乎就相信了,可是他雖說渴望找到自己的爹孃,卻做夢也沒想過爹爹是皇帝,他是皇子。
樂善郡王笑眯眯的,“殿下還有什麼要問的?本王后來也參與了當年的事,養著那個假的大皇子,就是本王出的搜主意,沒想到過了十年,殿下自己找回來了,真是蒼天有眼。不絕我大夏。”
“黃老先生,那你為什麼給了我一杯迷藥?”
“這可不與老先生相干。還是本王的主意,殿下要怪就怪本王。當初王府裡兵荒馬亂,人人自危,下人照顧得也不經心,蘊兒不慎跌坐在炭火上,雖說是隔了厚厚的衣物,也還是燒傷了,在身上留下了疤痕,黃天培就是當年救治的太醫,還有陸稟當年也看過那個傷疤,我們想讓殿下睡上一覺,查驗一番再說,若是皇子最好,若不是神不知鬼不覺就讓你回去了,呵呵,誰知道還是驚嚇了殿下。”
慎哥兒悄悄摸摸屁股上的傷疤,有銅錢那麼大一小塊,臉紅了紅,“我都不記得了,這算什麼啊,你們——。”
皇帝拉著慎哥兒的手,“蘊兒,這回你可相信了?你身上這塊疤痕這麼些年了還真真的,我皇兒從小吃了多少苦頭。”說著淚如雨下。
慎哥兒心裡情緒翻湧,幾乎就想撲到爹爹懷裡哭一回,可那是皇帝啊,慎哥兒咬著嘴唇不吭聲。
樂善郡王笑勸到,“皇兄你不必傷心,蘊兒回來了,這是天佑我大夏,他的這些磨難也是他命裡該有的,再往後就是皆大歡喜了。”又拍著慎哥兒,“蘊兒,以後有什麼不如意的就跟皇叔說,你父皇政務繁忙,有照顧不到你的地方,皇叔幫你解決。”
慎哥兒咬著嘴唇,“可是我都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爹爹耳朵後面有一個痣,能有黃豆那麼大,我小時候他抱著我看到的。”
慎哥兒想了想,“我記得是在左邊耳朵上,陛下要是有這顆痣就是我爹,您要是沒有就是弄錯了,還是放草民回家吧。”
皇帝傻眼了,和樂善郡王相互看了看,皇帝幾乎又要落淚了,“朕真的是你爹啊,這些事情都對上了,哪裡還能錯了,蘊兒。”
說話也底氣不足了,慎哥兒垂著眼皮不為所動,樂善郡王禁不住嘆口氣,“皇兄,還是從長計議。”
皇帝滿臉沮喪,身邊的賀公公連忙說,“老奴恭喜陛下,老奴往日幫陛下梳頭,曾見過陛下龍耳上的黑痣,老奴還和陛下說過呢,陛下難道忘了?”
皇帝一聽這話淚如雨下,抱著慎哥兒哀聲慟哭,慎哥兒也禁不住傷心的哭了,他在這個世界孤獨的長到十歲,侯府對他再好,他心裡總覺得自己是個外人,心裡始終是愧疚難安的。
父子相擁哭了半晌,慎哥兒看了皇帝耳朵上的黑痣,也禁不住笑了。
慎哥兒又問,“我娘她在哪兒?我落到了壞人手裡,我娘她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