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來。”
那些人連暗雲衛的詔獄都能滲透進來。那可是關押重刑犯的地方,那裡是陸稟精心打造的銅牆鐵壁,不是刑部的大牢!皇帝心裡又怎能不氣急敗壞了,賀公公連忙出去傳話,再進來時就見皇帝手裡拿著那份血書氣得滿臉通紅,賀公公低著頭站在一旁。
昨夜元宵節陸大人又逛游到小鋪子裡,吃了飯就孤寂的坐著一聲也不言語,那滿城的熱鬧都和陸大人無關,張婆子在前頭招呼客人,昨夜的人流太多。張婆子忙不過來,翠墨也顧不得陸大人了。也在前面幫著賣貨。
一大早陸大人一身便衣混在人流裡,收斂了渾身的氣勢,看著安國候府出殯的隊伍過來了,白漫漫的靈幡招展,隊伍長的見不到首尾,又有幾個小廝騎著馬來回傳遞著訊息,各處又有接引的僕人整頓著秩序,陸稟看了暗暗點頭,這上千人也不好指揮,慎哥兒他剛多大呢,就能威懾住那些積年的老僕。
陸大人聽著旁邊看熱鬧的百姓議論著,直到安國侯府的人馬過完了這才施施然的到暗雲衛當值,又聽說皇帝傳召,陸大人趕緊過去了,皇帝看到他冷笑一聲扔給他一堆事物,陸稟撿起來一看,冷汗當時就流下來了。
陸稟跪下來細看,手顫抖起來,尤其可惱的是李鳴唯咬破手指寫的血書,竟然是給古德寺的和尚通風報信的!也不知道那古德寺究竟還有什麼不可見人的勾當,李鳴唯竟然肯冒死傳遞訊息。
陸稟又連忙看慎哥兒寫的娟帕。
“夜半三更人流如潮,小子有幸得入暗雲衛天字丙號牢房,室內一桌一床,壁上有青燈如豆,豁牙碗裡猶有殘羹,吾父安國侯滿面悽然,在小子內衣留下血書,然吾父神態間頗多怪異,又多有暗示,牢子不時逡巡在側,吾父子只好匆匆離別,小子思慮良久偽造血書,扶靈郊外之時打發老管家常州古德寺一行,佛前供奉虔誠。另附上牢頭畫像,兩人頗多古怪之處。”
慎哥兒畫的兩個牢子都是生面孔!
陸稟看了一臉驚容,渾身冷汗淋漓,“屬下該死!這兩人不是暗雲衛的,監牢的那些牢頭屬下大半認識,從來也沒見過這兩人。”
皇帝聽了也是大吃一驚,兩個牢頭竟然是那夥人喬裝改扮的?蘊兒昨夜豈不很危險?
皇帝什麼都顧不得了,連忙下旨讓賀公公到牢房裡提審李鳴唯,又命陸稟速到西郊的白雲寺見蘊兒一面,陸稟不敢怠慢了,連忙帶著人西郊一行。
詔獄司的劉鐵光還沒過來,賀公公進了監牢宣讀聖旨,典獄長命牢頭提人犯過來,片刻功夫牢頭跑回來,“不好了李侯爺自盡了。”
賀公公心裡忽悠一下連忙過去檢視,見李侯爺口鼻間猶有微弱的氣息,賀公公懂一些應急之法,又忙派人火速進宮報信,太醫很快就過來了,幸喜發現得早,李侯爺還有一線生機。
陸稟帶著人馬來到白雲寺附近,遠遠的聽到白雲寺裡做法事的鐘磬之聲,郊外風大,吹得身上錦袍烈烈飛舞,樹林裡又傳來馬嘶聲,這麼大冷天的,誰躲在樹林子裡做什麼呢,陸稟連忙讓手下過去檢視,片刻後屬下回報,是魏國公帶著家丁躲在那裡,陸稟臉色微冷,他倒要看看呂敏堂搞什麼勾當。
眼下還是數九寒天,呂敏堂養尊處優慣了,好容易等到安國候府的老管家牽了馬出來,老管家郭新成換了一身粗布衣服,奔著小路過來了,呂敏堂大喊一聲,“快給我拿下了。”
可憐的老管家被人五花大綁。
呂敏堂不由得意的狂笑起來,就見暗雲衛的人馬過來了,陸大人一張閻王臉詭異的笑著,“魏國公也幹這打家劫舍的勾當?搶了多少銀兩?”
呂敏堂心裡暗暗叫苦,怎麼會碰見這個活閻王,呂敏堂堆了一臉笑,“老夫沒想到會巧遇陸大人,是老夫見這老管家鬼鬼祟祟的,又是喬裝打扮,才抓過來一問究竟。”
陸稟心裡雪亮,老管家身上藏著血書,呂敏堂這是要給李家致命一擊,這回人贓俱獲,就連慎哥兒也脫不了干係了,等著李家的只有滿門抄斬一條路,剎那間陸稟想到很多,呂敏堂又怎麼會知道老管家身上藏著血書?
這是巧合,還是呂敏堂就是躲在幕後操縱的人?
李鳴唯的口供沒有別人知道,他口裡的古德寺普惠和尚也沒有人知道,他寫血書做什麼。
陸稟眼神裡有一絲難掩的興奮,就像一頭嗜血的餓狼,詭異的笑著看呂敏堂親自搜查,還真的在老管家身上搜出一個包裹,裡面包了一件血衣,呂敏堂激動得臉上的肥肉都顫抖了,剛想開啟了看看,陸稟按住他的手陰測測的一笑,“國公爺別隻顧著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