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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十五年前突然人間蒸發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l市再也沒了穆惜晨的身影。
而眼前這個孩子,會是穆惜晨的傳人?徐掌櫃收回趁機在歲月中的思緒,複雜的目光看向穆玄,這麼……調皮的一個孩子,尼瑪能不能把你泡在魚缸裡撈魚的手給拿出來!
那幾條小魚是徐掌櫃的命根子,一見這小屁孩手不停在水裡撈,徐常輝心都要提出來了。一個箭步衝上去就把孩子拎起來,努力壓著努力從牙縫裡擠出來話:“你……要幹嘛!”
穆玄眼睛還盯著那魚:“魚挺好看的,想撈出來玩玩。”
“那、不、是、你、玩、的、東、西!”徐常輝想掐死這孩子。
“小氣!”穆玄撇撇嘴,伸出手說,“不給魚,那這塊石頭我就拿走了。”
那是一塊在魚缸底下的觀賞石,半個巴掌大小,被水沖刷得表面很順滑,黑色的石塊上有細細的橘色條紋,很漂亮。這年頭,一些奇石往往比玉還值錢,但不代表這塊放在魚缸底的石頭值錢。徐常輝丟開穆玄,去看他那寶貝魚,還好,除了受點驚,沒別的傷害。
穆玄很自然地把石頭揣進衣兜,吃了塊糕點後,慢悠悠地說:“我很窮,已經找了很久工作但是都沒人僱我,下學期生活費都沒著落呢。以前那個穆老頭說他教我這些東西很值錢,我就來這裡試試找工作了,你們能給我份兒工作嗎?”
徐常輝和陳老交換了個眼色,兩人先穩下穆玄,隨後一人一句開始輪番轟炸,打聽穆惜晨的下落。穆玄怎麼知道穆惜晨是誰,不管問什麼他都只說是個老得連臉都看不出來的老頭,總拿著本書教他一堆不能吃又不能穿的東西,他都沒好好學。學了這麼長時間也就會認個真假,至於怎麼認出來的,不好意思,老頭不讓我告訴別人。他們什麼話都沒問出來不說,倒是穆玄從他們口中知道了不少關於這個人的事蹟。
倒是個有本事的人,這樣的人收的徒弟,雖然讓人懷疑,但也找不出什麼證據。只是不知方才傳音給他的人,是穆惜晨本人,還是知道他下落的人呢?
要說是穆惜晨本人,倒是有可能的。從陳老和徐常輝的推崇上來看,穆惜晨是個天才,又是常接觸古物的人,不排除十幾年前他在研究文物的時候發現了什麼修煉心法,隱姓埋名跑去修煉,有了現在能傳音入密的本事。見到裕芳齋也就是當年穆家名下的產業被人刁難,借他的手幫個忙倒也情有可原。可若不是穆惜晨,這就有點問題了。
不過現在多想無益,當務之急還是要定下自己的工作。好在有了先前認古物的本事,陳老和徐常輝又拿出幾樣高仿和不怎麼值錢的真貨,發現這孩子基礎知識沒多少,但辨認年份的本事卻是一流的。上至春秋戰國,下至二十世紀,物品的成型時間,出土時間,以及仿製時間,他辨認起來,誤差不會超過十年,這已經是相當可怕的本事了。
僱傭他倒也不是不可以,而且這孩子身上秘密也有點多,需要進一步觀察。最後穆玄與徐常輝愉快地敲定假期每月底薪五百,開學後每月底薪三百,每鑑定對一樣東西就有相應的提成,不用整天來上班,假期可以每天來學習幫忙,上課的時候只要晚上和假日來就行,上學期間工資也照發,簡直就是白養一個幹賺工資不幹活的夥計。
不過對於裕芳齋來說,光今日穆玄認出那真假三彩馬的功勞,就抵得上他幾年的工資了。
但就這些穆玄還是不滿意的,他也不可能滿意。不管他是真有本事還是假有本事,今天都算是徹底站在了鴻海會的對立面,得罪了他們。他現在父母都跑了,自己吃飽全家不餓當然是不怕他們的,可現在穆玄還住在包大娘家,如果鴻海會想拿他開刀殺雞儆猴,都不用用上不好的手段,單是讓包大叔大娘失業,就夠他們受的。
雖然包大娘好意讓他住在那裡,但不管出於什麼考慮,穆玄都不打算一直寄居在他們家。現階段最好的辦法就是賴住裕芳齋,哪怕少要點工錢,也要尋個住處。
“難道你們招員工,都不包住嗎?”商定好工錢後,穆玄順勢提出要求。
徐常輝告訴他:“我們倒是給夥計在古玩街附近租了個房子,是個二層帶閣樓的民國時期的危房。其餘房間都住滿了,現在就剩下那個堆滿了雜物的閣樓,閣樓冬天沒有取暖,還四處透風,不適合主人。而且你在四中上學,這裡到四中沒有直達的公交,轉車太耗時間,騎車又要大半個小時,你確定要住?”
“當然住,”穆玄點點頭,“最多辛苦一點,總比露宿街頭強。”
徐常輝與陳老交換了個眼神,這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