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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董鴻海的狠毒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靈魂已失,覺魂被侵蝕,再看他臉上的傷,董家兄弟真是欠穆白太多。
“他打你,你就不會打回去。”穆玄道,“旁人欺你、辱你,你卻只會找人做主,自己能做到的事情,難道不應該自己去做嗎?”
“爺爺說、說、不、不讓、打人。”穆白的眼睛乾乾淨淨,就算是傻子該有的惡意其實也會有的,然而他一直被穆惜晨養的很好,純良真摯。
“那得看是什麼人了,以後我教你分辨。”
安撫了穆白後,穆玄走到絕靈陣中心,對兩個苟延殘喘的罪魁禍首道:“你們不是想見長生鼎嗎?我今日便解開封印,讓你們看看,自己有多愚蠢,有多無知!”
他的手伸向地上的封印,卻聽到“呯”一聲槍響,子彈擦過耳際,帶起灼熱的擦痛。他抬眼,見程雲逸舉槍對著他,沉著臉道:“你要是像他們兩個一樣為了什麼狗屁的長生不老要拿這十幾個孩子血祭,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
“你倒是個好人。”穆玄想起之前的情景,“我知道顧遠廖心狠手辣,在假裝被他抓到時就做好了要傷殘一段時間的心理準備,若不是你阻止了他,現在我還沒那麼容易對付他。”
“你先把孩子送回暗道裡,我再解開封印,這樣你就放心了吧?”
程雲逸冷靜地搖頭道:“不行,我對那什麼長生鼎和陣法一無所知,更不知道你究竟想做到。我只知道,你一個孩子,能不動聲色地將手插/進一個人的心臟,我不相信你。”
穆玄嘆口氣,看來是要動手了。
就在兩人僵持時,已經關閉的暗道門,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穆玄和程雲逸對視一眼,兩人都是一臉莫名。程雲逸自己都不知道這個暗道,又有什麼人知道?穆玄卻是沉思良久,腦海中出現一個人的身影,或許……是他吧。
他完全不在乎程雲逸的手槍,直接走向暗道,開啟了門。
果然,門外站著一個衣衫襤褸的年輕人,容貌竟是與穆白沒被打腫之前十分相似。
他一眼便看見地下室內的穆白除了臉之外毫髮無傷,這才放下心,穩步走進地下室,並在眾人的注視下,將十四個睡熟的孩子抱回暗道中。只見他雙肩各扛一個,雙腋各夾一個,雙手各拎一個,兩三下就將十四個孩子送出去,關好暗道門。
這人的出現讓捂著腿不斷呻吟的董明海都閉了嘴,他死死盯著那人的臉,與顧遠廖同時說出一個名字——
“穆惜晨。”
“你長大了,”穆惜晨一臉欣慰地對程雲逸說,“十三年前見你的時候,你還只是個十幾歲的孩子……嗯,比穆玄高一點,那會兒你十三歲吧?穆玄真是有點矮。”
穆玄:“……”他營養不良發育慢好吧!
程雲逸皺眉,努力回憶當年的事情,所有人中,只有在十三年前跟著董鴻海與穆惜晨打過一個照面,見過真正返老還童後的穆惜晨。顧遠廖說穆白是穆惜晨時他就有些懷疑,現在聽了這話,終於確定了。
“穆伯伯?”程雲逸道,“你怎麼……真的這麼年輕?難道就像他們說的一樣,你把我乾爹……”
他握緊了手槍。
穆惜晨搖了搖頭,說道:“當年的事情,說不上誰錯的更多一些,總之是我和董鴻海,都被這長生鼎迷惑,狠狠地擺了一道,和地上躺著這兩個人一樣,天真無知愚蠢地認為自己能夠獲得長生不老。”
他走向穆白,將自己的孩子護到羽翼下後,才一點點地將當年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董鴻海的,他的,穆白的,以及長生鼎的。
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顧遠廖突然迴光返照一樣大喊起來:“不可能!你騙人,我一句都不信!長生鼎明明是,明明是……”
“別做夢了!”穆玄最是厭惡他,直接踢了一腳道,“真以為天上能掉餡餅呢?你解開封印,運轉血煞凝元陣,到時候你就是當年的董鴻海!”
這人忒不是東西,做事不擇手段不說,還過河拆橋。程雲逸一個局外人今天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顧遠廖根本就是想趁著這幾乎將鴻海會的兩個首腦除掉,在得到長生鼎的同時,還要得到鴻海會的勢力。
讓顧遠廖閉嘴後,穆惜晨繼續說道:“我這些年東躲西藏思前想後,今天因為擔心穆白到了這裡,終於可以安心了。”
他將手抵在絕靈陣中心,長嘆道:“解鈴還需繫鈴人,自己的錯要自己彌補。穆玄,我知道你很厲害,可是你應該清楚,想要解開絕靈陣的封印,只有兩個人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