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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也就是,她仍是一個只能往灶房裡跑動,來回遞碗送筷的那個,連站到白阮旁邊的資格也沒有。
白阮陪著南風筱嵐等人用餐的機會也不多,他因為要專心修習法術,基本上只是在每個月的月初才會盡一下地主之誼,平常的時候多在自己的房中用餐。
南風與筱嵐獨自住在月門提供的客院子裡,也很少在白天工作的時候會碰到。
阿郎一直跟在南風身邊,卻專門跑到白阮這邊的院子來警告我,這是一個不同尋常的事,在這件事情的後面,表現出了很多的跡象,但是當時,我一直沒有看透這些,直到事情終於有一天暴露了出來。
這一天,純兒在遞給我飯盒的時候,眼含深意的多望了我一眼。
“怎麼了?”我一頓,感覺似乎出了什麼事。
“沒事。”純兒被我一問,嘴上說著沒事,嘴角卻咧了開來。“雨兒。”“呃?”“你真有福氣。”
“呃?”
“你比我和晚兒,有福氣多了。”
“啊?”
這是一段很沒頭沒尾的對話,我問她為什麼這麼說,純兒卻飛快的收了東西,退下去了。
我將飯盒提了進去,白阮平時用餐量極少,所以飯盒很輕。裡面有小半碗的白米飯,還有一些素菜。素菜就是用後院裡種的一些奇花異草製成,吃著時很有吃像人參果那種神奇微妙的感覺。
白阮修習的時候不許人打擾的,我只將飯食擱在隔間外,靜靜的端坐在外邊守候。
不知何時,白阮修習完畢,從裡邊走了出來。
“還有十天。”他突然說。
他的長袍子垂在我的腳邊,彷彿天人降臨一般,令我驚喜的跳了起來。
“啊,白……白少!”差點直呼他的名字。
白阮淡淡的瞥了一眼:“何故這麼驚慌?”
“看來你的修行一點也沒起作用,輕易便這般咋咋乎乎。”
他如何訓斥我都沒有關係,只要他肯跟我說話,這段時間以來,我除了那天之外,再沒找到與他交流的機會。雖然每天都在他身邊侍候,但是隔牆有耳,加之他閉門練習,我只能在外守候,時間到了回去休息。更加沒有找著說話的機會了。
今天看他這樣子,一些藏在心底的疑問,似乎可以說出來了。
我輕輕的站起來,望著白阮,道:“我看書樓閣裡,祭師是不能與妖怪為伍的。你……”白阮居然收留作為小鼠精的我,若是被發現了,白阮這個月門第一的門徒,將來有無限風光前途的人,豈不是會毀於一旦。
先不說成為月門的大祭師出去會有怎樣的風光,會受到怎樣的敬仰,就看白阮自己,他整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關著門在屋子裡修煉,我打掃的那個書樓閣裡,裡面的卷書祈文堆疊的高度可以直通天庭,這些他全都看過了。他現在的能力,不說瞬間轉移,為我燒桶熱水又變冰什麼的,就說我自己吧。自從我知道自己是一隻小鼠精後,我就察覺到了自己與別人的不同。
夜晚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我最清醒的時候。純兒和晚兒在我邊上睡得死死的,我的耳朵卻非常的敏銳,半點風吹草動都逃不過我的耳朵。
我的耳朵可以抖動著捕捉外面的一切動靜,我的鼻子也變得異常的靈敏,我的舉動輕盈得像只蝴蝶……不,這樣形容不對,鼠精就是鼠精,我悄悄的從床上溜下,又開啟門梭了出去,一連幾個晚上,純兒和晚兒都沒有半點發覺。
一隻老鼠晚上出去還能幹什麼呢?當然是偷吃偷喝呀。
我溜到灶房,溜過每個人的房前,我將平日裡純兒和晚兒偷偷留起來的,從我的份例上剋扣下來的食物統統吃淨。吃飽喝足以後,我還跑到大院子中,曬著格外明亮美麗的月光,吸收天地的精華。待到將近黎明的時分,我才悄悄的溜回房內,回到我的床上。
這一切的舉動我做起來的時候完全不經過思考,沒有選擇去與不去,做與不做。這就像是我的一個本能。吃東西,曬月亮,然後回來睡覺。
因為這些,所以白日裡無論純兒等人悄悄做了多少手腳,缺我吃的短我喝的,我都沒有半點反應。我一點都不覺得餓,也不會飢渴。唯獨除了剛來的那一次。
鼠精的本性使我生活得非常的安逸,舒服,夜間的活動才是我真正的運作,白天則是行駛機械般的重複動作。了無生氣,卻也不痛不癢。(同時也讓我明白為何總被人欺負卻沒有反應,一隻木偶人被人欺負會有反應嗎)但也使我的身上漸漸的流露出一絲鼠精的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