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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兒,別說這種話,我這還才一次呢,說不得下次白少會看上你哦。你不是女紅做得最好嗎?白少外出巡遊的話,總要個會針線活的跟著。”
“純兒你別取笑人了,會針線活算什麼,白少法力高強,這種事還需要親自動手嗎?不過最可憐的是那個月兒,今天見她可憐兮兮的坐在角落裡,真看不出來她有一等女侍的半點儀範。”
“咦?晚兒你不是沒上青鸞殿嗎?怎麼知道得這麼詳細。”
“啊,這個……咦,雨兒?“
“雨兒,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落在後面嗎?”
踏進屋裡來正聊得火熱的兩個人,一個正是取代我在白阮身旁侍菜的純兒,另一個則是熱心的給我換衣服後,試探不成,招呼不打一聲就走的女孩。聽她們說話,這女孩就叫晚兒了。
晚兒一見我,立刻露出初見時的溫暖笑容:“雨兒,你不是白少給送回來的吧?”
這一句話,立刻讓剛才尚洋洋得意的純兒拉下了臉,一臉嫉妒的瞪向我。
我看著她們,沒有說話。
兩人間熟絡的氣氛在見了我後,立刻消失殆盡了。晚兒走過來拉起我的手:“唉呀,你還沒吃飯吧,下午剛被阿郎等人丟進了河裡,凍得一身冰涼,回到這裡又受白少的冷落,真是可憐啊。不如我給你放放熱水,你泡好了後去灶房吃個飯吧。”
她的語氣很是關切,但聽起來多少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
“不必了,我不用泡,直接去吃飯吧。”這兩個人都嫉妒我的位置,我瞭解她們的心情。因此不打算多與計較,只是怎麼去灶房這個路線我不清楚,一定要拉著晚兒讓她帶我去。
晚兒見我望著她一雙飢餓的眼神,裝好人的她也不好拂拒,就應了聲,略有不甘的領我出門。
我估計她和純兒都吃過了,所以走路才會這樣慢,一點也不著急。
晚上入睡的時候,我得知了自己怎樣被阿郎推入河中的經過。
“阿郎說你弄掉了他的什麼東西,掉河裡了,你沒找到嗎?”
純兒躺在通鋪上問我,她睡在最裡邊,中間躺著一個晚兒,我在外邊。三人整理著衣服毯子,準備睡覺。
“什麼東西?”我愣了愣。
純兒睨了我一眼,冷哼著道:“哼,該不會這樣就忘了吧。阿郎和我說了,說你把他的一個佩飾弄河裡了,他叫你賠,你才自個兒下去找的。結果自己摔倒在了河裡,可賴不得他人。你找半天沒有找著,阿郎在門裡還要當差,當然就先回來了。他還找我跟你要佩飾呢,他說了你若是還不了給他,他這事可跟你沒完。”
晚兒在中間驚呼了一聲:“都掉河裡了,那怎麼找?說不準被河水沖走了。他還能怎麼樣?總不能天天為難雨兒吧!”
純兒又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欠人東西總要還,那是天經地義。白少一個偉大的祭師,身上容不得一點汙點。她這樣的人,可配不得跟在白少的身邊。若是這事叫南少知道了,哼哼,壞了她自己的名聲不說,可別牽累了白少的名聲。”
晚兒又驚呼:“說得是啊,名聲汙垢的人,是不配站在祭師身邊的。雨兒,你怎麼辦?”
然後兩個人都眼睛大大的望著我。
我扯了毯子往頭上一蓋:“不知道。”背對了她們。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別說我不知道事情是否真是這樣,就算是我弄丟了那粗眉小子的佩飾,那也是不經意的。我何必怕他?
我絲毫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還未入睡就已經拋儲腦後了。因為對我來說,與其想那個臭小子,還不如多想想白阮的身影。
然而,我並不知道這一件小小的事情,在日後會帶給我多大的影響。不,應該說我沒有注意,才讓這件事發展成為了後面一整件事情的導火線。
我是一隻小鼠精,我沒有想到自己會是一隻小鼠精。
當我在月門的書樓閣裡為白阮整理打掃他看過的書文,放回歸位的時候,從書架上掉下了一卷皮文。
皮文落地後自然的展開,我將之撿起來,不經意的一眼看到上面的文字。
也是象形的古文字,但是這字我認得。一入眼,我便在內心裡讀了出來:凡修練祭師的門人,不得與天地間的妖怪為伍。
妖怪禍亂人間,凡祭師者,修得滅世術後,遇妖斬妖,遇怪斬怪,遇魔伏魔。
不得與妖為伍,養鬼育魔。否則,違反者,自毀……
看到這一段文字,我就更無法相信自己是一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