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出軌:我那流放的人樣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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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星光與香菸的詩意（4）

“老師，我還想說幾句，可以嗎？說完，我就睡了。”

“說吧，老師是很想聽的。”其實，我是很想她趕快睡去，不想她有這麼多的話題，但我不能涉及睡覺這個詞了。

“剛才，我看見你抽菸，菸頭上的火光一閃一閃的，隱約見到你被火光映紅的臉，我就想把這個情景永遠地銘刻在心。往後，一到夜晚，當我臨睡前，我就會想起這情景，就會很滿足地睡著了。”

我暗自搖頭，這個女孩把我詩化到這種地步了，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我說：“我很討厭自己抽菸，滿身都是煙味，女同事都嫌棄。”

“你說的那些女同事，是指那個女大學生吧？”她又提起韓小寒，我感到莫名其妙，便沉默不語。她見我不答，接著說，“她不知道你抽菸的味道，與別人有什麼不同。”

我再次暗自搖頭，說：“你這回可以睡了吧，都看見我抽菸的樣子了。”

“是能睡了，剛才，我伏在你胸前時，聞到你身上的煙味了，我可以到你那兒再聞聞你身上的煙味嗎？”

我馬上意識到，她過來聞我身上的煙味，就意味著她要和我同在一個被窩了。和這樣一個女孩睡在一個被窩，我不敢相信自己有那種毅力，能完全剋制自己的慾望，什麼都可能發生。我一時無措，不知如何回答她。

停了一會，堅定地說：“不行，柳英。”

“我只是聞聞，真的，我肯定不能像你那樣去騙我。”

我心裡一陣緊張。這個女孩子，在這個夜晚，她要珍惜這分分秒秒的時光。不錯，我離開這個山鄉，以後，我們見面就不那麼容易了。我暗下決心，一定只讓她聞聞，即使她要呆在我身邊，也只能把她的手攥在手心，讓她睡去。

我說：“唉，我身上這麼難聞的煙味，你都不嫌棄，願聞就過來吧，讓你討厭我。”

她立刻掀掉被子，挪到我這邊。我聽見她放枕頭的聲音，掀開我的棉被，鑽進我的被窩。　。　想看書來

第七章　醒來與睡著的艱難抉擇（1）

柳英鑽進我的被窩，我的心立刻砰砰地跳動起來，渾身血液在翻湧，男　根也有了反應。為了不被她察覺，我扔掉菸頭，保持僵硬的俯臥姿勢。她湊過來，我聽見她鼻子吸了兩聲，完後，躺在那說道：“你把手伸過來，行嗎？我只握你的手。”

這在我的心理預期之內。我縮排被窩，換成仰躺的姿勢，主動摸索著把她的手攥在手裡。

我極力保持著平靜，說：“小狗啊，這回該睡了吧？”

她喜悅而滿足地“哎”了一聲，把枕頭平了平，安安靜靜地躺在我身邊，不一會兒，就感覺她的身體放鬆下來，聽見她輕如微風的均勻呼吸聲——柳英睡著了。

柳英身上的一切都觸手可及。她側身躺在我身邊，如玉光潔的青春軀體緊挨著我，堅挺而富有彈性的乳　房與我的肩膀觸碰在一起。我握著她的手，與身體平行放著，手背直接觸及她雙腿中間，隔著一層布料，也能真真切切地感覺到青春女孩那兒圓潤的形態和絲絲絨絨的觸覺。我嗅到她髮絲上的清香，還有她身體特有的體香。這是一個不到十八歲女孩的軀體，這是一個美麗玲瓏的女孩所散發的誘人氣息，我心跳迅速加快，有一種想把她立刻摟在懷裡的衝動。我想鬆開握她的手，騰出手伸進她的內 褲……我想，等一會吧，等她睡實了再開始我的罪惡。

柳英很快地睡實了。我的耳畔逐漸響起她細微均勻的鼾聲。她能這麼快地睡實，我便判斷，她在我身邊能這樣快地睡去，真的是沒別的意思，只是想睡在我身邊感到踏實而已。

我的這種判斷救了柳英。當我想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時，我的判斷立刻阻止了我的罪惡。聽她睡實的樣子，我再也不忍心去折騰她了。況且，她的媽媽還在病中，這種乘人之危的魯莽是我一生也不能原諒的罪惡。我逐漸平靜下來，渾身血液恢復了正常迴圈，不一會兒便也睡著了。

我們蓋著的棉被是她平時自己用的，兩個人用明顯不夠寬了，可能是我翻身或者移動身體的原因，她身體那邊可能透風，凍醒了她。況且北方的土炕，燒上灶火不久就熱得烙人，下半夜又開始涼了。我朦朦朧朧之中，覺察到她慢慢地輕輕地掖著我這邊的棉被，生怕我這邊透風，完後，又把她那邊也掖了掖。可能是我們中間還有間隙，被子又窄，她那邊掖不嚴實，她便往我這邊一點點擠過來，再次把她的被子掖了兩下，這才面向我側身躺下。這時，我已完全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