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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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is story is only our TRUE MAN SHOW!
故事的主人公,老百,並非你們想象中的重情重義的男子漢。至少,在少年時代面對人生的重大抉擇時,長期的壓抑和家庭的起伏,讓他選擇了更現實、更實際、更世俗的一邊。他丟掉了一個男人應該承擔的東西。。。
很多時候我都在想,要是我和張科雞公一樣,在初中畢業的那年暑假就和他們永遠分別了,以一種難忘而值得紀念的少年青春歲月的方式分別,而不是以一年後的這種讓朋友兄弟在成都幫我承擔一切而老子龜縮在小城裡面園自己大學夢的方式分別,我還會不會在以後的幾十年人生中有負罪感?在寂靜無人的深夜被噩夢驚醒?
所以當 5 年以後,瓜皮跑路到西安,我會義不容辭的窩藏逃犯;所以當 7 年以後,江海被人四處追殺,我會毫不猶豫地包庇販毒!
我並不是重情重義,更不是義薄雲天。我是在還債,還自己心靈的債,否則以後的漫長一生都會鬱鬱寡歡不得所終。。。
現在都還有一個場景深深的留在我的腦海裡,永難忘卻:秋天的時候,從唐怡寫來的信裡面我知道了江海所在的少管所在簡陽,於是就一直留了個心眼。幾個月以後,到了高二那年的寒假,省重點中學緊張的學習有了個暫時休息一下的機會,我自己也實在忍受不住被那種負罪感折磨了,就決定一個人在大年 30 前悄悄去簡陽探視江海。
那天早上我很早就起來,一個人偷偷溜出門,用提前拿到的過年錢買了些東西,然後又摸到縣城汽車站,準備買到簡陽的車票。當時具體什麼情況記不太清楚了,反正就是還沒買票的時候(應該是到簡陽的班車少,要等),我一個人在汽車站門口晃盪。過了一會兒,突然聽見有人喊我的名字。轉頭一看,我日,是我老漢兒!背後一掛警車!當時老子完全叉了。。。老漢兒很奇怪的看著我“你在這裡做啥子?”原來當天他們安排幹部下鄉慰問困難戶,他和縣公安局長一起走的,就坐的公安局的車。剛剛開過汽車站,他突然看我在那裡瓜站起,趕忙喊司機停車。
我支支吾吾“來。。。來這附近耍一哈”
他更奇怪“耍?耍啥子?你手頭提的啥子?”
老子急中生智“哦,今天我們幾個同學約到切郊外野餐!”
“切哪個地方野餐嘛?”
我亂說了一個地方“ XXX ”
這個時候公安局長可能聽到了我說的地名,就從車上跳下來說“哦, XXX 哦,我們下鄉正好要從那過的嘛,小 X 來來來,和我們一起走!”
我一看到他那身黃警服,心頭不曉得為啥子突然打了個寒戰。。。
心虛了?還是害怕了?
可能都有。
最後我只好繼續撒謊“我還要等同學,你們先走嘛!”
他們的車走了後,我一個人在汽車站門口呆站了好幾個小時。心頭一直在反覆鬥爭,鬥爭,鬥爭。。。最後虛榮心戰勝了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我退步了。永遠的放棄了那個想法,我知道自己已經和昔日朋友是兩個世界的人了。。。
如果說作為那時候半大小子的我,還不能稱之為“男人”,也無所謂什麼“男人的尊嚴”。但是在 10 來年後的這 2004 年,幾個月後我乾的一件事就可以當的上“丟掉了男人的尊嚴”。三歲看大,五歲看老,狗永遠都改不了吃屎,老子也一樣!
青蔥歲月的過法有很多種,我不知道我的這種過法到底怎麼樣。但就算不動聽,也確實如那句話:青春,象一首歌。。。我們不知道唱得好不好,也不知道別人聽了會怎麼想,只會那樣傻傻的唱。就像現在再回頭聽那個年代的流行歌曲一樣,有點褪色,有點灰暗,但是旋律卻永生難忘!也許這就是青春這兩個字的真實含義。。。
天色已經漸漸亮了,府南河兩岸開始有出來遛早的大爺大媽。我一個人呆坐在河堤上,裹緊衣服,看著河對岸出神。。手機響了,我接,周越在裡面叫“你娃在爪子哦?發神經嗎也回來的了三!豁老子,離家出走嗦?。。。趕快回來,上午還要切工地的嘛!”
我慢慢起身,把思緒從混沌中拉回來,在成都冬日早上的薄霧中,一個人沿著河岸蹣跚著回去了。。。
進門看見周越穿著那身黑警服,心頭又不自在了一下,反正是很不舒服。。。她在弄早飯,看見我進屋,甩一句“貓毛瘋發完了嘛?趕快吃,吃了好走!”我坐下開始剝雞蛋,邊剝邊問“你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