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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步步為營,一口口的向前咬,死叼住突狼軍不放,使得南荒戰事完全陷入了被動當中,即便偶有戰機,卻也不敢輕易冒進,生恐遭到中原修真的打擊。
如此一來,不僅戰線得以向前延伸,且數日的打擊,已經將狼王的突狼軍消磨了近半,好稱南荒最強悍的狼騎,如今卻是連翻手咬一口的力氣都沒有了。
捷報頻傳,舉國上下一片歡慶,就連大祁的皇帝都沒有能想到自己的這個弟弟竟然能以一軍之力牢牢將荒人擋住,且還有如此強橫的反擊之力。
儘管如此,身在最前線的武王仍是不無擔憂,身為將者,所想的遠遠要超過眼前的這一切,如今的狼騎雖然沒有半點有效的組織反抗,但卻仍然無法將其最根本的力量消滅,而武王自己的籌碼也不多了,十萬羽林軍,如今能剩下也只一半了,若一旦狼騎又重新的進攻,那麼潰敗的則一定是武王自己。
可嘆偌大的中原,竟然就只這十萬的兒郎在這裡浴血拼殺,表面上如今雖然風光無限,但武王卻知道最致命的弱點在哪裡,若非有顧勝瀾南荒一行,恐怕自己這邊早已經再堅持不住了。
所以儘管是捷報頻傳,但武王卻是焦急萬分,苦苦的思慮著如何的改變這一現狀。
而同時在南荒狼王這邊,也絕對不比武王要好過多少,此時金頂大帳之中,七位首領表面上是在為木帖首領求情,實際上則是在向狼王示威,意在逼迫狼王妥協。
此時狼王也是左右為難,歷代的狼主,恐怕都沒有如他今天這般的難以抉擇,一面是南荒最大實力的八位首領,一面則是自己的威嚴,如何的選擇,將決定以後的一切結果,而稍有不慎,就有可能導致南荒內部的最先崩析。
狼王摸了摸額頭,又按了按腰間的彎刀,最後把眼睛望向了他的先生——長昊,畢竟這立威的計策是長昊將給他的,而如今如何的收場,狼王也想知道長昊的意思。
只不過讓狼王有些失望的是,此時的長昊就如同睡著了一樣,彷彿身邊的事情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一個人坐在那裡深閉雙眼,絲毫不管周圍的是非。
狼王忽然有種奇怪的感覺,彷彿眼前這個人再不是曾經熟悉的那個長昊,儘管這個人坐在那裡與平時一般無二,但流露出的那種氣質卻是大不相同,以前的長昊哪怕是布衣打扮wωw奇Qisuu書網,都會有一種高雅和華貴自然的流露出來,而如今這個人坐在這裡,卻似有一種古怪的邪異感覺。
就連狼王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麼會是這樣,但此時他卻也顧不得許多了,眼看著七位首領劍拔弩張一樣對著自己,而被自己壓住的木帖也是全無懼色,彷彿要被殺的不是他,而是狼王自己。
既然要立威,又何妨做到底,狼王見長昊一言不發,自己終於狠狠的咬了一下牙,南荒向來是強者為王,若今日自己稍有示弱,那就無疑在告訴全南荒的人,自己的權利再非至高無上,而如此的結果狼王根本無法接受。
他再也不看長昊一眼,只一步一步的向下走來,表面上卻是聲色不動,七位首領眼看著狼王走下來,均是皺了皺眉頭,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當真是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狼王腳步卻是不停,似緩而急,眨眼間來到了木帖的旁邊,他一雙眼睛環視了周圍的七位首領,微微一笑,又看著木帖,說道:“青山部在南荒恐怕也算是最大一個了,而木帖兄弟你也是聲勢漸隆,本來我就想,若我退位之後,一定要讓木帖兄弟來做這個位置,因為他最合適!”
在場的人一愣,不知道狼王怎麼忽然說起這個來,只見狼王又接著說道:“我是有些的老了,這個位置早晚都是要退下來的,木帖,這些你都想過吧?”
木帖默然無語,即便他富有心計,如今也猜不出狼王所為何指。
狼王見木帖不出聲,又是一笑,忽然狼王口氣一轉,說道:“可惜,此時此刻你實在不該和我作對,你以為你有著青山部做後盾,以為有這些人的支援,我就不敢碰你了嗎!你錯了,我是誰?我是狼王!是這南荒至高無上的狼王,還有什麼是我不敢碰的!”
七位首領一聽此話,大叫不好,連忙想上前擋住木帖,可再看狼王,卻不知道何時手中已經把那個狼牙金令握在了手中,直接的刺進了木帖的胸口。
木帖的鮮血順著狼牙金令直流了出來,卻出奇的沒有落在地上,而是被金令中間那顆森森的血狼牙直接的吸了進去,這血狼牙也不知道到底是何物,竟是如此的嗜血,此時在木帖鮮血的滋潤下,那一條條血色紋路更加的鮮明,就彷彿人的筋脈一樣爬滿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