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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青雲和楊青書,說道:“青雲青書,你們是這三十年天都外出行走的弟子,隱雲霧雲兩院也該出力!”
接著,又看了看水雲峰的莊青煙,說道:“此事應該儘快告知鎖心殿,青煙是女弟子,此事便由你去辦了,青水啊,你陪同青煙前往,途中以便照應!”
“另外,定雲一院帶流雲水雲兩院弟子負巡谷重任,青樹可明白?”
定雲峰的院主周青樹接了法旨,率先而去。
林破念微微的嘆息了一下,看了看右邊的蕭長老,說道:“師弟,這次又要辛苦你了,這些人能把鎖心弟子伏擊在中途,修為定然不低,只是這些的小輩我還是不放心!”
蕭破雪的身份在天都谷僅次於林破念,在外幾乎已經可以代替林破念說話,此時把他派出,可見谷主林破唸對此事的重視。
蕭長老掌管天都刑罰,素來是少言無語,不然也不會落給“金面”的綽號。他點了點頭,便帶著三峰的院主離開。
其餘的人也都隨安排而去。整個靈谷大殿,只剩下了清風閣的智木幾個人。
智木剛才看林破念一一安排,事無鉅細,心裡暗暗的驚訝,這之前相當長的時間就傳聞天都谷主閉關不出,幾乎要放手而去,而今看來還是不實啊。
他肅了肅表情,起身施禮說道:“聖尊,智木也該儘早把這事情通知本閣主,以便協助盡同道之力!”‘
林破念起身道了個謝字,又讓金丹司的魯去病和雙月軒的虛無子兩位長老相送。
待大殿重新恢復了寧靜,林破念自己一個人坐在上面,望著空蕩蕩的大殿,喃喃的說道:“師兄,浩劫將至,你若是我,又該怎麼樣啊……”
說罷雙眼望著大殿裡那些早已經沒有人的座位,一時間竟有些痴了……。
就在天都谷上下弟子嚴陣以待的時候,石林當中卻是另一番景象。
那日顧生瀾憤懣難當,跑到大雨裡拿著紅蓮劍亂舞一通,結果引動了紅蓮自身的戾氣,要不是那件袈裟在關鍵時候法光大盛,顧生瀾就要落個全身血脈爆裂而亡的下場了。
那件袈裟本就是一件密宗的至寶,被歷代的法王隨身而披,其蘊涵的法力自然是不可想象,紅蓮雖然是上古神器,但畢竟還尚未完全的解封,這樣顧生瀾的一條小命才得以保住。
更加上那位神秘的老者在顧生瀾的神識當中倒灌了畢生的修為,所以這一劫非但沒要了顧生瀾的命,反到是讓他收益頗多。
要知道兩個神物當時角力,被紅蓮從周圍吸出的靈氣全都一股腦的灌進了顧生瀾的體內,石林雖然與天都谷不同,但天地萬物各有靈氣,這些靈氣平時潛與人的周圍,並不能被察覺到,也正是因為這樣,它才尤其難得。
也是冥冥中自有註定,若不是顧生瀾在無意識當中受金襤袈裟和暗藏在體內的潛流催動,結出金剛手印,也不能把這些靈氣據為己有,金剛手印本就是以身通萬物的修煉心法,因而那些被紅蓮激起的靈氣才透過那千般的手印被顧生瀾納進體內。
那一刻,那手印就如同打通了外界與顧生瀾自身一樣,成為了兩者之間的橋樑,使那一個個旋渦一般的靈力源源不斷的進入顧生瀾的體內。
尋常人若是吸收了這麼多的靈氣,必然是全身暴漲而亡,惟獨這顧生瀾,卻如同貪婪的孩子一樣惟恐露掉一絲一毫,只把這周圍的靈氣吸個精光,方才罷休。
就這樣,顧生瀾自己也不知道昏睡了多長時間,只覺得周圍一片的混沌,而自己就如同一個還沒有出生的孩子一樣,蜷縮在母體中,外界發生的任何事情都與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自出生到現在,他從未感覺到這樣的安靜,在這片混沌當中,他就是那個還沒有降臨世界的孩子,唯一要做的,只是不斷的汲取著來自母體的營養,讓自己迅速的成長。
只不同的是,那時候的他並不能感覺到這一切,而此時此刻,那種成長的感覺卻是如此的清晰。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緩緩的睜開眼睛,進入眼睛的卻是與以往大不一樣的另一番景象。石頭還是石頭,可在顧生瀾的眼睛裡,那石紋竟是如此的清晰,那如髮絲一般的紋路如有生命一般在每一塊石頭上鮮活的蜿蜒。泥土還是泥土,可在顧生瀾的眼睛裡,那厚厚的泥土裡面飽含著勃勃的生機,而每一粒泥沙就是一個自我的世界,都有生命在跳躍。
顧生瀾被眼睛裡所看到的東西嚇了一跳,他使勁的揉了揉眼睛,又努力的瞪大了再看,所能看到的依舊是如此一般無二。
此時的石林,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