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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正在和別人笑語交談的鐘繇,隨後為自己深深的嘆了口氣便認命的拿起杯子往郭嘉那走了過去。
荀彧見荀攸去郭嘉那開始插科打諢不由微微一笑,注意力再度回到了舞姬身上。
荀攸的到來使得本就回話回的甚少的郭嘉更加不太開口說話了,不過就是偶爾微笑點頭以表示自己有在聽的樣子。
隨後更有不少人前來和張松攀談,這讓張松在心中不禁感嘆曹操麾下所用之人質量都很高,因為幾乎沒有人因自己的長相而表現出什麼鄙夷之類情緒,這讓他心中十分舒服,一場夜宴下來賓主盡歡。
後面幾日張松由不同的人帶著瀏覽了許昌附近的風光,其中一日還有曹昂和司馬懿作陪但是張松卻一直沒有再見到郭嘉。
在許昌逗留了近七日之後,張松覺得自己該告辭了,撫上從在漢中便一直揣在懷中的那份東西,猶豫間步出了驛館。
郭嘉府邸
“奉孝,這都七日了怎麼還沒有動靜?”
郭嘉看了眼整個都趴在那的荀攸涼涼的道:“沒有動靜就沒有動靜了,主公都沒反應你那麼著急做什麼?”
賈詡扇著他那把羽毛扇子嗤笑道:“我看若是這七日張松都是由你陪著的話,指不定三日不到他就會有反應了。”
郭嘉翻了頁手中的書不作任何反應,賈詡見了不以為意的笑問道:“奉孝,若是他一直沒反應你要如何?莫非費了那麼多功夫就這樣無用功了?”
郭嘉抬眼哀嘆了一聲:“是啊,這樣浪費實在令嘉難受,若真如此不知文和兄可有什麼好的建議麼?”
賈詡假笑道:“若是我的話,我便只有徒嘆奈何了。”
郭嘉聽罷放下手中的書歪頭看向荀彧用詠歎調問道:“文若,如之奈何啊?”
荀彧輕拍了下郭嘉:“奉孝,好好說話,莫要搞怪。”
郭嘉立刻正襟危坐:“文若,如之奈何?”
荀彧好笑的搖了搖頭:“若他不投誠我等也不能威逼,不然傳出去於聲名也是不好。”
賈詡眼含嘲弄:“哈,荀令君當真君子,只不知這聲名奉孝何時在意過了?”
冷眼反看,荀彧淡聲道:“他不在意,總會有人替他在意。”
賈詡輕笑間看向郭嘉:“若我所料不差,奉孝當只有一字吧。”
這時阿吉走了過來:“先生,府外有人自稱張松欲求見於先生。”
“哈,剛說他不動他便動了,這人果真是經不得說,帶去客廳我隨後便至。”
“諾。”
“嘖嘖,看來這個張松真是對奉孝你惦念有加啊,臨走之前還記掛著要來見下你,可見你那令人如沐春風的形象塑造得有多成功。”
“好了文和兄,如此嘲諷會讓嘉懷疑你是在嫉妒嘉的人格魅力。”
賈詡手一頓:“奉孝,果真好厚的臉皮。”
“不扯了,嘉先去前廳一會那個張松,委屈諸位好友暫時在此自便了。”
張松被引到前廳坐了沒多久便見郭嘉緩步走了進來。
“張松先生遠來,嘉有失遠迎,還望勿怪。”
郭嘉臉上如往常一般的清雅笑容在張松眼裡不知怎麼就是猶如春風一般,張鬆起身向郭嘉行了一禮:“軍師大人喚松子喬便好,今日是松貿然來訪唐突軍師大人了。”
“子喬先生,請坐。”
“謝座。”
“嘉因身體之故不太出門,先生遠來也沒有為先生好好引遊一番許昌,不知先生此來是為何事?”
郭嘉消瘦,臉色自從杖刑之後便一直不曾有過紅潤,蒼白間便帶了些病弱之態。
張松眼中有一絲擔憂:“軍師大人可要千萬保重自己身體。”
“哈,主公之業未成,嘉安有心保重身體?不過只求此身能拖到我主之業有成罷了。”
“軍師大人如此殫精竭慮,松自愧之。”
“不談此事,不知子喬先生今日來尋嘉可是有要事?”
張松遲疑一瞬後肅然看向郭嘉問道:“軍師大人,松有一問還望軍師大人能如實以告。”
“請問。”
“軍師大人果真有取益州之心?”
“子喬先生,你以為如何呢?”郭嘉沒有回答反而是將這個問題踢還給了張松。
張松看著郭嘉站了起來,隨後便凝重的開始來回走動,郭嘉也不催促依舊笑意不變的坐在那看著張松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
86、借道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