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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傳三友,二教闡截分。
玄門都領袖,一氣化鴻鈞。”
歌作得很牛×,人也是相當的牛×。此君一來,先是雷厲風行把通天教主痛斥一頓,槍斃了他“走自己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的滅世想法,然後將三清聚在一起,一人塞一丸洪荒版三尸腦神丹,發出終極警告:再互攻,再互攻就叫你們一個個連受都沒得做!全都給老子死翹翹去吧!——一點兒情面不講,一點兒餘地不留,實在是獨斷到了極處,權威到了極處,牛逼到了極處。然而五位教主級別的人物,無論是身為親傳弟子的老子、元始、通天三人,還是另立旁門大教的接引和準提,個個喏喏連聲,垂首聽命,不敢有分毫異議,可見鴻鈞的威儀之重。
撿到一隻聖人,尚可歸結為自己運氣爆棚,今後只要服從之,順毛之,供養之,好處那是決計少不了的。這撿到一隻道祖……小秦同學兩眼發黑,腳步發飄,但感天地間散發的陰謀(假想)氣息越來越濃,最後完全黑化了。
TMD,鬼才相信天道會有這麼好心,直接把她丟到未來的道祖身邊,還好死不死的讓兩人各承了對方的情……她不要做奧特曼背後默默奉獻的小怪獸啊口胡!與命定的天道第一聖人因果糾纏,大概只有兩種下場:要麼是踏腳石,要麼是絆腳石……
秦星河神經兮兮琢磨了半天,正著想,反著想,想了又想,想不出來再想,越想越心驚肉跳,越想越覺得自己的命運堪憂,思維發散幾乎達到被害妄想症的地步。忽然肩上一暖,有人輕按她的肩,小秦回過頭去,就看見鴻鈞深如寒潭的眼睛向她微微一瞥,平靜祥和。對於她的心神不寧,他從來都能第一時間察覺到。
秦半仙不由得糾結萬分,以往再心情不佳,再煩惱,往蟲子身上一撲,揪毛打滾扯尾巴尖,什麼鬱悶憋屈就都散了。現在蟲子變成了人,還是視覺系青年一枚,說什麼也不好意思再沒形象地往人家身上撲啊。秦星河陷在“常用的出氣筒不能用了”的低氣壓裡,咬著手指悶悶道:“我說,你化形時幹嘛不變個女身出來呢?”
“女子五體不全,修煉難成正果,我那蛐蟮原身即有陰陽調和之妙,化形時擇其陽性……”
“你才五體不全,你全家都五體不全!”秦半仙大怒,撲上去掐他脖子,“啊呸!虧你說的出口,我好心沒揭穿你雌雄同體、不男不女、不是人妖勝似人妖,你就是這樣鄙視我的?!”
鴻鈞略微發窘,習慣性地拍拍她的背,把張牙舞爪的某人放下來。小秦也意識到一個發急,又回到以前的相處模式裡來,大感好笑,氣也就消了三分。鴻鈞右手一揮,一道靈氣衝入秦星河眉心祖竅,小秦知道他是要檢查自己狀況,當下全身心放鬆。鴻鈞查探一番,見她渾身真元凝實,身體強度確比先前增了數分,心中甚喜,微微一笑。
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他看向秦星河,語氣罕見的有點尷尬:“你可有名號?數年來朝夕相伴,未曾稍離,我卻連這個也不知。”
秦星河乍聽之下,也是一腦門子的汗,好麼,原來最大的烏龍給這兒擺著呢,哪天她要是走丟了,鴻鈞想在廣大洪荒發個尋人啟事都成問題。之前他二個天天在一處,抬頭不見低頭見,邊上又無旁人,開口便是與對方說話,你呀我呀的叫慣了,且二人一個不通禮法,一個大大咧咧,竟誰也想不起要問對方名姓。小秦自覺大囧,急忙補救:“我叫星河,滿頭金星的星,血流成河的河。”
不是故意只說一半,姓氏那種東西解釋起來太麻煩,她直接就給省略了。鴻鈞點了點頭,道:“我觀你道行亦漸圓滿,證得地仙道果也就是這幾年的工夫,此處有天地五行大陣守護,靈氣充沛,又有罡風雷火鍛體,於此修行一年抵得上別處數年,你就留在這裡,等得了仙道果位再下山吧。”
小秦一張臉皺成苦瓜,眉頭擠得能夾死蚊子,“太慢了,這樣修煉好苦啊,你能不能給我介紹幾個採陰補陽、損人利己的歪門邪法?我要速成,速成……”
鴻鈞黑線,一指點在她額頭上,斥道:“你還不知足,這天下生靈問道艱難,欲求一二功法殘篇而不可得,你身懷玉牒所載無上妙法,倒想著貪多求快,妄結因果。勿要多說,快回陣心盤膝坐好,我為你護法。”
他迎風而立,身上長袍被罡風吹得獵獵作響,這化作長袍的雲朵是由先天靈風與乙木神雷兩種能量構成,卻與用絲線織就的長袍並無二致,袍角翩飛,說不出的輕盈飄逸。小秦恨恨一跺腳,正要怨天怨地,撒潑耍賴,被他那雙眼睛一掃,抱怨的話竟說不出口。當下心裡暗恨:NND,原先從來找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