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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翻身起床,招來紫衣伺候梳洗。

「莊主有什麼煩惱?」紫衣見他臉帶愁容,不禁笑著發問。

司凜方才回神過來,「大姐的生辰快到了,又得想想送什麼賀禮好。珍寶古玩我倒是多,可惜她多半是看不上眼的。」

紫衣咯咯一笑,收拾著梳洗用具,「莊主今日沒什麼事,要到集市上看看麼,或許有些新奇好玩的東西讓寧夫人喜歡也說不定。」

司凜深以為是。司寧不喜歡珍寶古玩,或許市集上的廉價小玩意反而能討她歡心。

他處理了為數不多的事務後,便踏出柳天莊去了集市。

「來喲!來喲!上好的狐狸皮毛喲!裁成領子又暖和又好看!」

司凜忽然聽到有人這樣吆喝。忽然想到司寧家裡那個小鬼,被寵得天上有地下無。這小狐狸的皮毛沒雜色正是皮草裡的上上品,不正好給那小鬼做個小手籠暖手或做條小圍巾擋風?

但那小狐狸彷彿死了似的一動不動,這令司凜有了少許的猶豫。

就在這猶豫間,身體被人一撞,司凜反射性地抬手穩住跌倒在自己身上的人。

「姑娘,沒事罷?」司凜扶起她。

「公子救命!」那姑娘嬌俏美麗的臉上梨花帶淚,纖纖素手拽著司凜的衣袖,如同攀著救命的浮木一樣。

司凜看著那雙純真的大眼睛泛著氤氳的水氣,驀然覺得一絲熟悉,他在哪裡曾經見過這樣一雙純真明亮的眼睛?

於是司凜不由得將這女子護在身後。

追著女子要捉她回去逼良為娼的幾個大漢都被司凜輕而易舉地收拾了。

司凜將無家可歸的女子帶回了柳天莊。

◇◆◇

「這就是司凜命定中的女子嗎?」奈何橋邊蕭棠看著水鏡中小鳥依人的溫婉女子,心中有了一絲刺痛。

左葵點點頭:「對,洛寧,月老的姻緣簿上曾經是這樣寫的。」

蕭棠以為自己能全然地信任司凜,可是當他看到司凜對他命定之人溫柔體貼無微不至的關心時,心裡的疼痛與嫉妒卻強烈得無法忽略。

曾經那人撫摸著自己雪白的皮毛,逗弄著自己,與他搶奪一碟紅豆糕;

曾經那人將自己放在胸口裡,帶自己騎著駿馬賓士;

曾經那人因自己的夢話而擁著自己入睡;

曾經那人將自己拖到錦繡莊去一件一件地試著衣服,在耳邊說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話……

曾經……

可現在所有的一切都不復存在了,沒有了小狐狸也沒有了蕭棠,歷史走向了正軌,司凜過著沒有蕭棠的人生。

他買來玉簪,輕柔地為女子插在髮髻上;

他摟著女子上了那匹他們曾經共騎的駿馬,賓士到城郊踏青;

他守著受了風寒的女子,溫熱的大手緊緊握著對方的纖纖素手;

他帶女子去錦繡莊訂下各色衣衫,盛讚她貌似天仙;

時間,一日一日地過去,轉眼已是人間半年。

蕭棠如石雕般坐在奈何橋邊的水鏡前,哀傷地看著他的愛人,也看了半年。

所有曾經屬於他的一切都像水月鏡花般地消失得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就連愛情也是。

是誰說愛情能天荒地老?

又是誰說愛情能如磐石般千年無轉栘?

在歷史的洪流前,渺小的愛情被碾碎,灰飛煙滅不留一絲痕跡。

這是一個嚴格的試煉,因此以一年為期。一年內司凜若記起一切便會醒來,這一年內的事當如南柯一夢,若記不起,那麼就如此一直下去,順著沒有蕭棠參與的人生,直至老死。

第七個月的時候,司凜執洛寧的手,深情款款地道:「我愛你,嫁給我吧。」

蕭棠在奈何橋這側隱忍強壓許久的淚水終於順著臉頰流了下來。他將頭埋在臂彎中,輕輕地抽泣起來,撿起一塊石子狠狠地丟入水鏡裡。

水鏡中鸞鳳和鳴的幸福畫面頓時被攪得支離破碎,蕭棠淚眼朦朧中看著模糊不清的司凜帥氣溫柔的臉,感覺自己的心也如這畫面一樣支離破碎起來。

奈何橋裡沒有日與夜,終日煙雲繚繞,蕭棠從第七個月起已不再看水鏡了。他安靜地坐在奈何橋旁的花叢中,每日都有不同的人從遠方走來,過了橋,從孟婆手中接過忘記前塵往事的湯一飲而盡,然後重新開始新一段的人生。

蕭棠看著這些人,有的是單身一人前來,有的卻是夫妻二人,或者兄妹、朋友、親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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