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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計不會再有留戀,我對他也決計不可以再有留戀。
晃了晃腦袋,拎起裙角快速追上走在前頭的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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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路上,奚祁一直握著我的手,笑意綿綿的樣子不知道在開心什麼。馬車行駛的不算快,晃晃悠悠的倒像是在散步。我斜了斜腦袋倚在奚祁的肩頭,掩唇打了個呵欠,口齒不清道:“奚祁,你知道讖語指的什麼麼。”這個問題一直困攏著我,問奚祁便是再合適不過。
奚祁扭過頭,有些納悶兒地看了看我,問:“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眨了眨眼,有些乏困,吱唔著應道:“我好奇,你也不知道麼。”下頜抵在他肩頭抬頭看去。
奚祁笑著揉了揉我的發,將我又按回到他的肩頭枕著。“知道是知道,就是一些富有特殊寓意的言語。更甚者還可斷吉凶知天命,有的涉及廣了還可延禍害人。總之就是在某一些典籍,或者奇特的事物上發現了某些特別的言語,有些對讖語有所掌故的人就會對此加以渲染以達到造勢的效果。”
一通解釋下來,我馬馬虎虎的算是瞭解了讖語的意思。如此說來,甘茂是跟太史是發現了什麼,而樗裡疾想用讖語造勢,目的自然而然是要對付羋八子。我不禁開心,真若是這樣,只稍羋八子倒臺,我就可以不用再受她的牽制了。
“你笑什麼。”奚祁呵笑著問我。
我愣了愣神,“我,我笑了嗎?”真是太失態了,我怎麼可以失笑了。
身子一陷,卻是被奚祁攬進了自己的懷裡,撫在肩上的手輕輕摩挲著:“是不是這幾天日太累了,瞧你滿臉的倦怠。”
我靜靜地倚身在奚祁的懷裡,沒有離開的理由,我們就快是夫妻了不是麼。閉了閉眼,放鬆了身心,享受這一刻難得的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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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來回奔波累著了,回到府裡,我依然泛困。還未坐下,就已經連連打了好幾個呵欠,奚祁倒是對我關懷備至,“不若先回房歇息片刻,待會兒我再去喚你。”他揉著我的發,繞手便就替我解下了披風。
我點了點頭,又再打了個呵欠,“唔,也好,你先用膳罷,不用等我了。”真若是睡下了,我不一定還能不能爬的起來。
奚祁卻只是笑了笑,不再說什麼就出門了。
我揉了揉略微泛酸的肩膀,爬上床和衣躺下,被子一蓋上,所有瞌睡蟲通通爬起來。想我這幾天當真是睡眠嚴重不如意,眼瞼一闔上就再也睜不開,混著屋外偶爾走動的聲音,我便就這樣踏踏實實地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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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第八八回 。。。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們並非只是簡單的坐在那兒等著嫁娶。原來在古代結個婚也是一樣的繁瑣,加之樗裡疾又是曾經的元老,他唯一的兒子娶媳婦那是必須要勞師動眾。單以新房來說,他就命人將花圃後面那二間屋子打通了來給我們做新房用,我甚至都感到有些受寵若驚,沒有必要這樣鋪張浪費的。他一開始不是還極力的反對我們,為何一同意態度就這般失了常性的逆轉。
至於宴請的賓客就更不用說了,我曾無意間聽到僕人的對話,說是要大擺三日流水宴。這可把我給嚇壞了,忙就找來了奚祁。
不料還被他給取笑了。“傻瓜,你聽他們亂說,賓客雖是多,但還不至要如此張揚。大王大婚尚且從簡,我們又怎可太招眼。”他邊說邊將我手裡的小鏟子拿下,揉著我的雙手滿是心疼地說:“天氣寒冷,這些自然會有人來料理,你看看你的手,凍壞了罷。”
我只是無謂一笑,抽回手伸到他肩上彈了彈落在肩上頭的雪花。“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不知從何時起,奚祁就早出晚歸,問他什麼只說是忙著準備婚禮的事。但我可以感覺的出來,事情並不是像他所說的那樣簡單,他一定有事瞞著我。
“我想早點回來看看你。”他就這樣毫不含蓄地說著令人感到羞澀的話。我呆了呆眼,隨之笑說:“我弄了些飯糰子,你要不要嚐嚐。”其實是我下午沒事做的時候跑到餐房去瞎鼓搗的,嚴格意義來講算的上是壽司,但我覺得叫飯糰子更好聽。
“好啊。”奚祁想也不想,張口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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樗裡疾晚膳不喜食幹,所以這些飯糰子他也只是看了看,便讓我們好好吃。那二姬對我態度依舊不冷不熱,我還聽說樗裡疾正在張羅著給她們二人找婆家。還真別說,這二日來進出相府的人果然是多了起來,多半是來給二姬說媒的。我都禁不住要感嘆,樗裡疾這個爹當的,一年之內就想著要把自己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