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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穿那麼多衣衫我嫌太過累贅。”夷倒是看出了我的疑問,邊扶著我的身子伏到他自己的肩上,邊為我解釋著我為何會半裸著身軀。
“噝……”不期然,背上一陣刺痛襲來,我倒吸了一口氣。到是想動,但卻是無力動彈。
“忍著點,一會兒就不疼了。”肩上有手覆來輕輕揉撫著似有安撫的效果。果然,過了一會兒,刺痛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便是一陣陣的清涼。
“我為何會在你這裡。”我問夷,如果不是樗裡疾把我丟出相府,就是夷上門把我要來的。
待將一綢衫替我穿好,夷才輕輕地將我放回到床上躺好。執起我的手,手背上頓現一道暗紅色的傷疤,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氣。這樣看來,後背上的傷疤一定也好看不到哪去。
“你若不在我這裡,你還想在哪裡。”夷反問著我,口氣是那樣的理所當然,更是容不得半點異議。“之前的事我先不跟你說,等你傷好了再來慢慢跟你算這筆帳。”他威脅我,又是理所當然的。
“夷,我求你一件事行麼。”我勾住他的手指,眼睜睜盯著他說。雖然我現還很虛弱,但我現在已經清醒。
夷任由我勾住自己的手指,淡聲道:“你現在就已經是一個待罪之身,你沒有權力再向我要求什麼。”他俯身湊近了我,再說:“從這一刻開始,你南西西就是我的人,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離開一步。”
他說他的,我說我的,“求你帶上逸兒離咸陽好麼。”如果可以,我願意跟著你們一起離開。這話我沒說出口,但我卻是這麼希望的。只是我更清楚的明白,這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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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視了片刻,夷卻伸手揉了揉我的臉頰,輕聲問,“還疼嗎?”
我一怔,這才想起,被採姬摑了一巴掌的事。我搖了搖頭,柔聲道:“夷,不要再待在咸陽城了,離開這裡好嗎?太后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太后了,她隨時都有可能會你下毒手的。”
夷低下頭,唇瓣輕輕貼在我的唇上,沉聲說著:“你既然這麼在乎我,又為何要跟奚祁成親。你是想來氣我,還是想要考驗我對你的真心。”稍稍施力,便就加深了這個吻。
我想要再說什麼終究都被淹沒在彼此的唇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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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夷的細心照料下,終於在第四天我可以下床走動了。
“姑娘,你的傷才剛好,還是在榻上多歇著罷。”小奴攙扶著我,怯生生地說著。但我相信她是怕被夷回來責備。
我擺了手,“我沒事兒,你忙去罷。”背上的傷疤已經不怎麼疼了,甚至還有點微微的泛癢。我猜已經結痂了,只要沒有太過用力的扯動,已經好的差不離了。
小奴猶豫著,最終還是乖巧地退出房去。
我一個人杵在窗前,看著院子裡的積雪發呆。這兩天雪一直就下個不停,濃霧籠罩下,有時到了正午也感覺不到陽光。嬴稷的婚期越來越近了,再三天他便就要跟凰姬在咸陽宮內舉行隆重而又盛大的婚禮。夷這兩天也頻頻進宮,我什麼也沒問他,他也什麼都沒跟我說。而羋八子突然的沉默令我更加的不安,她是否在醞釀著什麼更大的陰謀。
謂嘆了聲,其實我是多麼想要趁著這個時候去看看奚祁,不知道他傷的怎麼樣了。
轉身的時候卻發現夷不知從何時起就已經站在我身後了,他靜靜的看著我,不知道在打算著什麼。見我看去,他已走來,“怎麼下榻了,可是一個人待著悶了。”繞手攬上肩頭,扶著我就往屋內走回。難得一見的溫柔最近常常讓我見著。
“夷。”我輕喚。其實這幾天我很開心,我可以像以往那樣喚他,甚至是跟他撒嬌,他總是對我百依百順。
他“嗯”了聲,沒有停下來,在床榻前替我掀開被子,扶著我躺回下去。
“我想逸兒了,你能把他抱來讓我看看麼。”其實我一直就想看看他,抱抱他,甚至是親親他。只是前幾天身子不便,怕是顧他不來。今天已經好多了,縱使讓我抱抱他也是可以的。
夷笑著揉了揉我的發,“你先別急,等身子養好了我自然會讓你看他。不僅是看他,你以後還要負責教養他。”
我亦是笑了,“等你回到了義渠,可要記得給他找一個好老師,除了騎射外,還要教他讀書識字。”照理來說,嬴稷大婚之後,各地的使臣都會返回。而夷自以道賀的名義而來,自然也是要離開。我想嬴稷也會很樂意看到這一幕。
夷點頭,“不,到時我親自教他騎射,你教他讀書識字。”
他一言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