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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隨著那銷魂噬骨般完美的調情技巧,我蔫了,攢緊的拳頭不自覺的鬆了,胸前莫名的高漲令我心肝亂顫,身子更是不自覺的拱起,往身上人挨去,企圖能夠得到更多。
夷笑了,以舌尖輕舔著我的唇瓣。他說:“你這樣子怎麼也不像一個生過孩子的人,若是在別處,我真會以為你是個未開核的雲英子。”說罷,不知他用了何法,輕而易舉的就將我緊緊貼在一起的雙腿往兩側分開,有硬物直抵叢林入口處。
我倒吸了口氣,欲往後挪。聲音軟綿綿的很不像話,“我,我只是寡居日久。”當真是羞死人不償命,這是不是意味著我寡居久了才會變得如此青澀。
他含住了我的雙唇,輾轉反覆吸吮著,喜愛不已。我不知道是否剛剛說的話令他心動了,還是我遲鈍的表現令他滿足了。總之他此刻已是上下齊動,雙手滑至胸前一握,揉捏著,腿間那物徑直闖入,直接就登了堂入了室,自覺的像是領地的主人。
我下意識地夾了雙腿,卻令他舒適地輕逸了一聲,施即在我不甚有力的鉗制下開始復甦著巨物,遞進送出之間甚是輕柔。我除了呼吸急促外,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襲上心頭,順延著流向四肢百骸,我在想,這是不是傳說中快感?
但很明顯,在我以為自已已經被他帶上雲霄的時候,他才剛剛進入到角色中。
叢林深處的那隻我認為有規律的傳遞舉動開始加劇了,且是一波高過一波,火舌亦未歇下,一路南下,在尖挺的山丘之巔停住了去勢,含下就是啃咬。我一赧,忙揮著手要去推他,含糊著直說:“不,不可以不可以,嗷……”推他的雙手根本就像是在撓癢癢,未能鉗動他半分不說,還平白的惹得他越發的興奮,鎖在我腰上的雙手用力揉捏著,配合著進出之勢一下一下往下壓去。
我凌亂了,不止頻頻舒逸著內心的快感,雙手還情不自禁的在他的後背又是抓又是掐,渾身的氣時被抽光又時有新生力量注入,總之從午後一直至深夜,我二人就沒有分開過。這般貪歡,委實令人髮指。可我卻又有種說不出的喜歡,不知是喜歡這種歡愛的感覺,還是這種做賊似的偷歡。
這一戰打下來,我是身心皆疲,以至在夷撤出陣地的時候,我已昏昏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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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睜開眼的時候,天已大亮。
阿裳一邊抽泣著一邊往我身光袒的身子上擦拭著去淤散固的凝露,那樣子,活像是我被人強了一樣。
我皺了皺眉頭,輕咳了聲,懶得動彈一下。我說:“你別哭了,我還沒死呢。”
阿裳卻更加的委屈了,癟了癟雙唇,低著頭就給我下跪了。她說:“令夫人蒙受屈辱,阿裳該死。”
屈你妹呀!你一個奴,能左右的了什麼。我說:“沒事,只要能令稷兒順利登位,本夫人犧牲這一點不算什麼。切記,此事莫伸張。”誰犧牲也說不定,以大米夫人來說,這絕對是賺到了。以我南西西來說,這算是虧還是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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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日之後,武王出殯,新王即位,太后那婆娘還自恃著夷是她那一夥的,抱著牙還沒長齊的孫子嬴壯在大殿之上。而我則是由英俊非凡的嬴稷扶持著上到大殿,兩兩一對比,根本就沒有可比性,誰會立一個奶娃娃為王。所以,我這邊有著壓倒性的優勢。
而最終的結果正如我所料,滿朝文武眾臣幾乎是一票透過,嬴稷可謂是眾望所歸。而被那婆娘的請來的戎王在跟我私混之後,站在旁袖起手來旁觀著,一副事不關已姿態難掩,那婆娘被氣的當場昏厥。
眾臣在拜完嬴稷這個新君後,轉頭就來拜我這個太后。
這樣一來,我們的處境才算稍稍改善,但那婆娘餘勢未滅我是怎麼也不能放鬆警惕,還有阿月的仇,我也要替她報回來。
在接下來的三年時間裡,我逐步蹋上了權力的頂峰。在魏冉的協助下,相繼剷除了原太后黨,這其中包括惠文王遺下的其他子嗣,也包括武王唯一的兒子,嬴壯。
王權盡攬之後,我與夷的姦情也愈發的明目張膽……
100
100、幕後花絮 。。。
有關太后中出現的男主男配們的訪談錄。
XXX:請問戎王,您當時是基於什麼看上了比自己年長的羋夫人,也就是後來的太后。
戎王(面色頓時就由冷俊換成了柔和):其實,這,怎麼說呢?
XXX:別不好意思,大家都是成年人,就跟我們分享一下您當時的心情吧!
旁白:戎王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