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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別人給教壞了。”
“你想怎樣?殺了甘茂不成,他可是三朝為相。除非暗殺,明裡……”夷竟自在分析著。
“不。”我卻否了夷的猜測,正色道:“甘茂雖為左相,但他終究只是個羈臣,嬴稷雖對他多有信任,那也只是建立在前兩朝的基礎上,縱使甘茂文治武功都有過人之處,但他畢竟不是自己人。”
夷總算是了悟,“你的意思是右相樗裡疾。”
我點了點頭,夷卻不自在的擰起眉頭,譏誚了句:“這個老不死的東西。”
“嬴稷最聽他這個叔父話,況且樗裡疾對我當年處理惠文後一事一直耿耿於懷,早就在找機會等著捉我的把柄,如今想必已是知道了你我二人之事。今日我們雖處置了範常侍,宮裡的流言也會消停下來。但這卻明白的告訴樗裡疾,我們倆的關係絕對不止有一腿這麼簡單。”
“噗……”夷突然哧笑出聲,倒是令我有點發愣,呆呆的看他,“你笑什麼。”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他竟能笑的出來。
夷更是曖昧的笑著,“羋兒,我們之間何止有一腿。”趁我還在發愣的時候,他那另一隻手已乘隙滑進了敞開的宮衣下襬,隔著冰紗底褲在我的兩腿之間來回摩挲著。
我一窘,沉了沉臉,拍開夷那隻造次的手,板起面孔,“我在跟你說正事兒呢。”
夷倒是能裝無辜,“我也不是跟你鬧著玩。”說著的時候已經上下其手的撓起了我的癢癢。
“誒,夷,呵呵……不要鬧了……哈哈……”我幾近笑岔,躺在他的腿上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躲了這邊,那邊又被撓個不停,往往是左右不能兼顧。而夷自己卻是樂在其中,徒惹得我像一隻離了水的魚,躺在他的腿上蹦噠個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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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夷鬧夠了,我忙爬起往邊上坐去,拎起酒壺自斟了一杯,飲下後,稍稍緩和了下興奮勁,但兩頰倒是讓我笑的發酸。我不禁拿眼瞪了瞪身側的夷,他興至不敗,雙手往後撐著身子,望著我的眼中笑意綿綿,根本就無視我的怒目。
“羋兒,如此良辰美景,不如先拋開那些惱人的事,你為我舞一曲如何。”夷湊到我身邊,奪下了我湊到唇邊的酒杯,“再飲就醉了。”夷知我量淺不受誘,若是一個人的時候我時常會把自己喝倒。
舔了舔唇,我意猶未盡的巴望著被夷拿遠的酒壺,噘起嘴,甚是不滿,“不,難得今夜興致高漲,你就讓我再喝一口吧!”我覺得我快醉了,因為我已經開始向夷撒嬌了,這若是擱在以前是萬萬不可能的事。
夷不顧我會不會被這缺失的一口給讒死,竟自將我從地上攙扶起來,“我為你擊樂,你為我起舞。”他扶著我往殿外的露臺走去。
我的腳步已開始飄浮,扶著夷的雙手也是傾盡全身的力量向他靠去。但他這一誘/惑,我又忍不住想要翩翩起舞。
只因夷的擊樂手法有別於整個宮廷樂師,甚至是有別於這個時期的器樂的趨勢,他只會在心血來潮的時候在我面前展示一二,但在人前,他絕對不會展露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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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臺上擺有諸多樂器,甚至連編鐘也能看到。
我站立在臺中有些分不清東西南北,腳下踉蹌著令身子歪來扭去,夷已經在銅鼓架前席地而坐,那大小不一的大幾個銅鼓是夷特地從越地運送來的,但打擊出來的聲音卻比編鐘的聲音還有好聽上十倍。
月華淺灑露臺,令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夷此時認真的表情,腳下情不自禁的動起,揚袖揮灑,迎風翩翩飛舞,隨著樂音時緩時聚。廓下輕扯長綢,配以縵妙的舞步,恍似翩飛在雲端的仙子。我們四目不離,夷望我,目色繾綣難移。我望著夷,眼波盡透迷戀。
曳長的宮衣時時拌腳,趁著酒興,我竟隨手扯了束腰帶,任敞開的宮衣自身上滑落。無了束縛,手執著長綢帶,更是輕鬆自在的在夷的漸行漸聚的節奏中旋轉著,旋轉著……待將長綢撒出,整個人也隨之伏在臺上。
夷的配樂恰時收住,餘樂繚繞在整個甘泉宮上空,我伏在地上卻是一動不動,渾身上下早已被汗水淌溼,甚至還可以感覺到眼瞼上垂泫欲滴的汗珠。
夷幾步就跑到我身邊將我從地上扶起,擦拭著我額頭的汗珠,不住的說著:“羋兒,太美了,你真是太美了……”
我扯著嘴角,笑了,夜風拂過,扶在夷雙臂上的赤臂有些發涼,忍不住抖擻了下,“夷,你擊打的樂音同樣美,教我可好。”
夷細心的揉了揉我的雙臂,俯身將我攔腰抱起,滿口應承:“好,只要你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