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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湯藥,過幾日就無礙了。
起初我還規矩地服了幾碗,這兩日卻感服與不服都沒甚大區別,想來是我去心似箭,再服用什麼仙丹妙藥也是於事無補,故再端上來的湯藥我一律將其擱淺,只要擺脫了現在的處境,我想我自然就會好起來。
“太后。”阿裳想勸我服藥。
我仍舊一動不動地伏在窗欞上,仰望著星空未理她一下。突見流星劃過,我忙自抱拳許願。身後卻傳來阿裳的驚呼聲:“掃帚星!”
我不禁白了她一眼,還未責去,她倒是驚懼著急忙給我跪下,直說:“太后息怒,奴妄言了。”
我心想,以往也不見你有這般高的覺悟。揮了手免了跪,隨口吱去,“我想歇息了,把燈都熄了吧!”離了貴妃榻,拖著步子散漫地往內室走回。
阿裳不敢再言,跟上就來服伺我就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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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落下的紗帳,我突然開口喚住了阿裳。“回來。”
阿裳垂首立在床榻前,靜待我差遣。
“你方才說的掃帚星,有何深意。”鬼才知道我為什麼突然要問她這個,也許不僅僅因為是一時興起。
阿裳怯懦了,將頭壓的更低了,吱吱唔唔著終不成言。
“可是不詳之寓。”我試探著問。畢竟每個時期對流星的定義都不一樣。我曾聽說,在古代,流星等同於災星,卻不知會如何應驗。
“奴,奴只聽聞,掃帚星乃不詳之兆,見則有戰禍仰或災禍。”阿裳小聲小氣地說著,旋即又補充著:“太后尊貴多福,若逢遇災禍必然也是奴這種福淺命薄之人,太后切莫太記掛於心。”
我怔忡地垂下了撩起紗帳的手,頓時洩了氣兒,心裡頭賭的慌,失落感也隨之蔓延而來。不知是不是因為阿裳這些話給了自己心理暗示,我總覺著將會有什麼事情會發生。
“太后……”阿裳也許在為自己說的這些話而感到後悔不已,想要再用什麼唯美的話來彌補也是於事無補。我出聲打斷了她:“你退下罷,我要歇息了。”閉了閉眼,強自令自己不要去想太多,不會有事的,只要離開這裡,就可以一家人生活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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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睡得深沉,第二日甚至是在阿裳的幾經呼喚下我才掀起了沉重的眼瞼。“幾時了。”聲音有些乾啞,不知是不是感冒前的徵兆。
“太后,已過了卯時,現在辰時。”阿裳應答了聲,左右著已撩開垂落的紗帳。
我支了支身,卻感渾身泛力,一點勁兒也使不上,頹然跌回到縟子上。隨著開啟的窗欞,我不自覺地抬手擋在眼前,眉頭深蹙著。“把窗子關了。”口氣已明顯的不悅了。
待到室內的光線稍稍暗下,我才再垂下手,往縟子內縮了縮身子,不想再動彈一下。“本宮有些乏,不論誰來一律不見。”
阿裳未有怠慢,隨即又把撩起的紗帳放回下來,在給我掖被子的時候突然倒吸了口氣,盯著我驚住不動。
我側了身,眄了她一眼,口氣淡漠,“還杵在這兒做甚。”
“太,太后……”阿裳有些失控了,驚慌地跪到了地上。
我不禁蹙了蹙眉,直道:“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違悖我的事情。”我斥了聲,畢竟她現在已經不如以前那般招我喜歡了。說罷,不由自主地撓了撓脖子。
“太后,您身上……”阿裳再吱唔了句,卻不敢說全。我低頭往自己身上瞅去,起先只是皺了皺眉頭,但旋即又瞪大了眼,從床上彈坐起身,疾道:“快去傳宮醫來。”
手臂上的暗紅色的小丘斑令我想起了什麼,可,昨天才接觸的,不可能馬上就被傳染,況且我事先也喝了項禾給的疑似消毒的湯藥,不至會被傳染,項禾也說了又不是什麼疫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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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忐忑不安地盯著宮醫,生怕他會說出什麼不治之症來,我只希望這是普通的面板病,仰或是粉塵過敏什麼的,但千萬別是什麼傳染病,尤其是瘟疫之類的東西。
只見宮醫面色沉重,捋著寸須仍在斟酌。
“如何。”我心急,強忍著想要撓癢的衝動,直促著宮醫問。
宮醫卻自跪在地上,說:“恕奴醫術不精,未能診出太后患為何病,只是除了稍高的體溫與面板表面的疹子,並未斷出其他。”他這話說的隱晦,令人一時之間領悟不透。我不去琢磨他這話到底有什麼玄機,追問著:“可有醫治之法。”
另一名宮醫躊躇著,緩緩道:“若依照以往所見,奴認為太后所患應是風疹。”
靠之,盡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