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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說什麼來著,就見殿前人影晃動,定晴瞧去,是夷回來了。木易很識趣,恰時告退了,我本還欲與他再近一步的親近親近,比方坐的近一些,好飽一飽我的眼福。可惜了,這麼大好的一次機會就這樣在想法堪落下的時候被扼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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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這次可是生了疑,看著離去的木易直問,“他來做甚?”眼中明明白白的透露著怎麼看都不單純的神色。
我故作無恙,朝著夷眨了眨眼,裝著逼。我說:“方才聽阿裳說木庶長受了傷,好歹人家也是為了護我才受的傷,這便將他傳來瞧瞧。”夷抿著唇不說話,我這又接著說:“啊,你說,你挑選來的人是不是都像木庶這樣正直、忠誠。”其實我是想說死心眼來著,但想想還是算了,這樣說太不給夷面子了。
夷挨在我身側坐下,執起我的手握在手裡揉了揉,理所當然地說:“你既將他調來守衛內宮,保衛你的周全自然是他的分內之事。此次好在你無礙,否則我絕饒不了那一干內宮侍衛。”說著,又是認真地瞅著我,複道:“木易不過一個庶長,你一個太后,沒有必要親自召見,他若是真的立了功,多賞他幾個月的月俸便是,但這次刺客行刺事件他卻有著不可推委的責任,我們不懲罰他已演算法外開恩。”
我應稱著點頭,似乎一個高高在上的太后同一個低低在下的侍衛不可能有太多的交集,那樣只會惹人詬病,與已無益。跟夷混在一起並在此暗度陳倉雖說也是頂著巨大的壓力。但好在,夷的身份不容小覷,至少還沒有人敢對他怎麼樣。所以,養了一個強捍的情人,就決計不可能再有養小白臉的可能,就連念頭也要掐死在搖籃裡。否則,受罪的只會是勢單力薄的小白臉。
我伸手揉撫著腹部,斜斜倚進榻背上,舒了口氣。這才想起前時之時,我說:“方才縫好了一件孩子穿的小衣,擱在案上了。”
夷挑了眉,唇角輕揚,笑的耐人尋味。他沒發表什麼個意見,走去取回了小衣,很是欣喜地捧在手裡左右翻看。夷說:“這麼小的衣衫,怎夠穿。”他回坐在我身側,將小衣往自己身上比劃了一陣,瞬間淹沒在魁梧的身軀上。
我忍不住掩唇輕笑,“你怎麼也會說這種傻話,剛剛生出來的孩子能有多大,莫不是要穿像你這麼大的衣衫。”
夷這才覺察到自己方才說了多麼不恰當的話,忙敲著自己的額頭笑說著:“你瞧瞧你瞧瞧,我這一時給樂糊塗了。”只是,在他輕扯小衣的袖子時,我們明顯得都聽到了一聲‘嘶’響。夷的笑容僵在唇邊,像是要撇清自己的肇事責任,忙自將手裡的小衣一撒,說:“阿裳挑的這是什麼布料,如此脆弱怎麼讓我們的兒子穿。”
我拾起被扯破的衣袖,不自覺的癟了唇,這哪是布料的原因,當然也不是被夷那一扯給扯破的。那是我縫得不給力呀!我說:“你別替我找藉口了,我明日非得縫出一件結實的小衣。”話堪堪說完,就覺腹部一陣抽疼,“哦呀……”
我輕呼了聲,倒是把身側的夷嚇的不輕,忙握住我的手直問:“怎麼了怎麼了,可是哪裡不適。”
我不禁低頭瞅著隆起的腹部,柔聲道:“孩子在踢我呢。”突然感覺好幸福,我現在已經感覺的到他了,伸手輕撫著方才被他踢過的地方感受著與他的輕觸。夷亦是難掩興奮,試探性的伸指輕觸著,好似太過用力會把孩子嚇到一樣。
我握住夷的手放到腹上,恰好,腹中再次傳來孩子歡快的舉動,像是在翻身又像是在伸展著懶腰。夷的手指縮了縮,笑不攏嘴,側著頭更似在傾聽一樣,口中直說:“我感覺到了感覺到了,羋兒,他在動他在動。”夷興奮的像個孩子,就像是第一次進動物園的孩子那樣見著什麼都稀奇。
這個輕微的胎動令我跟夷兩個初為人父母的人欣喜不已,這股難以抑制的興奮勁兒頭足足感染了我們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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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睡覺的時候,我卻一直難以入眠,不知道是因為傍晚的時候被腹中的孩子踢了幾腳的原故。但很明顯,我這不是興奮的難以入眠。左右翻轉著,想要尋一個舒適的姿勢來睡,但左右著就是怎麼也睡不著。
當我側身背對著夷時,他自身後將我圈在了懷裡,令我不能再隨意動彈。鼻息吐在脖子上,癢癢的,夷說:“你怎麼了。”很顯然,他也被我擾的不能安睡。
我眨了眨略顯惺忪的睡眼,其實我是很想睡的,可偏偏感覺哪裡不適,想睡就是無法入眠。我暱喃了聲:“沒,沒事。”閉了閉眼,往夷的懷裡縮了去,期望能夠在他的眷護可以靜下心安下神。
不知不覺中,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