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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羋兒,羋兒……”
“啊,怎麼了。”等到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夷不知道喚了我多少聲。我在想,夷一定是見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以為是被方才的陣戰嚇到了,他應該不會以為我在為木易擔心吧!
夷沒有多想,蹲下與我平視著,捧著我的雙手不住的揉著,直說:“可是被嚇壞了。”說著又低下頭往我手心裡呵著熱氣。
我搖了搖頭,那個死絕的歹人已經被侍衛拖出殿去,殿門也被悄悄的掩起。我回望著夷,說:“內宮守衛森嚴,刺客是如何混進來的。”待冷靜下來後,我不禁覺得這個刺客來的蹊蹺。
夷亦是皺起了眉,坦言道:“我方才在後院裡發現兩個被人捆綁住的廚子,尋問之下方知,有一個樵夫藉著送柴進西門之際將他們打昏。我擔心他會混進膳房圖謀不軌,這便命人徹查整個膳房,沒料到這個竟混進了內宮,是我大意了。”
我點了點頭,又問:“方才是你出手將他擊斃的?”因其是從背後被擊倒的,所以我除了聽到那一聲硬物相擊外,就屬木易飛踢而來的一腳。可就算木易的腿功有多牛叉也不可能一腿就把一個同樣是身手不凡的刺客給踢斃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夷搖頭。他說:“我方才在殿前根本不可能來得及衝過來殺他,情急之下就摘了佩飾擊打他的兵器,是那個左庶長在身後果斷地給了那刺客一劍,他才被擊斃的。”
我不禁唏噓了聲,“一劍斃命!”若不是一擊擊中要害,絕對不可讓一個高手立馬氣絕的。
“是,那一劍是從刺客的背後直刺入心臟,絲毫不差,一劍斃命。”夷斬釘截鐵地說著令我驚詫不已的話,旋即他又說,“先別說刺客的事了,你怎麼樣,可有傷到哪裡,我令宮醫來給你瞧瞧。”
我按住了夷的手背,扯起唇角笑著,柔聲說:“不用了,方才木庶長奮力相護,我倒也無恙,只是還有些心悸,歇息一會兒就好。”
我既這樣說了,夷也不免強什麼,扶起我就往寢室內走回,他說:“你先回榻上歇會兒,我去外頭看看。”夷並沒有說要去做什麼,可我知道,他要去重新佈防對內宮的守衛力度,想來他是怕再有些類事件發生。我知道,這個刺客與上次擄劫我的那個人不同,上次那個人根本就沒有殺人的能力,且沒有殺人的勇氣。但這次這個絕對是直奔殺我而來,目標相當明確,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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夷走後,我就將阿裳喚了來。“你去看看木庶長,看他是否有礙。”說完,我不忘再囑咐一句:“這事別讓戎王知道。”
阿裳遲疑了下,但還是應聲退出了寢室。
阿裳走後,我便陷入了沉思。若說之前擄劫我的那個人是為扁鵲而來尋仇,倒也情有可原。但今次這個刺客一定不簡單,他更似一個死士,唯不知是誰人買的兇。樗裡疾決計做不出這小人行徑,不論他再怎麼與我政見不合也不至要殺我。
武后離秦也已三年,起初的時候她還信誓旦旦的與我誓不兩立。當然,我跟她從來就沒真正的和諧過,所以在她的兒子死後,她也曾有那麼一段時間不住的背地裡搞反革命運動。雖說未對我跟羸稷造成什麼傷害,但我最終還是成功地把她驅逐出秦國永世不得踏入秦境半步,所以她的可能也不大。
這一下子倒是令我犯難了,難得說在我上羋八子身之前她就已經跟很多人結下仇怨,而好死不死的,這些人如令翅膀都硬了,正好探悉到我離開咸陽,這便一路尾隨著來了驪宮,又尋了個好機會混進宮來。
可是,驪宮不同咸陽宮,這裡可以稱的上是皇家的度假場所,沒有進出的官員也沒有過多的宮人內侍。宮禁更是比咸陽宮還要嚴苛,決計沒有人可以混得進來。又會是哪個環節出了紕漏?
我晃了晃腦袋,越想越亂,越亂越沒頭緒。遂命令著自己將所有的雜念統統拋開,待靜下心來的時候再來好好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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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裳出去沒一會兒就回來了,看著我時欲言又止,想言而又不敢言,扭扭捏捏的著實令人看了心急,我說:“有什麼話直說便是。”其實我更是擔心木易是不是真的受了什麼重傷,阿裳不敢對我坦言卻令我更加憂心。
阿裳嚅囁了下,垂首道:“奴去的時候正好瞧見木庶長在上藥,想來,是受了傷。”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生怕被我聽到似的。
聽之,我坐直了背,緊張著直問:“他受傷了,傷的重不重,有無大礙,宮醫去瞧了沒有。”
我這一串話問下來,就見阿裳呆待著雙眼看著我,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