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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有停下腳步,繼續往門外走去。我說:“冬雪已融盡,什麼時候去將梅園裡埋藏的酒取出。”
聽之,夷啞然失笑,“你還掂記著吶,那可真是不湊巧了,前幾日我一人閒來無事的時候都給取出喝光了。你真若想喝,恐是要等到明年了。”他這認真的口氣倒讓我一時聽不出這句是玩笑話還是真有其事。
“一罈不剩!”我略有些失望,這幾日我可是一直在掂記著那幾罈子新酒,縱使不能讓我過癮,好歹著讓我嚐嚐鮮呀!
“啊,可不是。”夷只稍頓了聲,忙又說:“但若是你能替我們的孩子起個好聽的名字,興許我再去找找,可以找出一兩壇。”
我頓時了悟,偏頭微思了下,再看向夷那一臉期待的神色,我亦一本正經了起來。“其實,孕婦喝酒本就不是件好事兒,既然你幫我喝完了,那我等到明年開春的時候再喝也不遲。”
我清楚的看到,夷在聽完我這也樣說後,面上表情頓時糾結住。嘴角一搐,很是不自在地言好。見此番,我才再咳了咳嗓子,自若道:“不若晚膳的時候我們一起品酒,一起為孩子起名字。”
夷大悅,笑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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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香不愧叫聞香,壇口的泥封才將敲掉,淡淡的輕香便以無法阻擋之姿輕飄著滿溢在整個殿閣內,令人聞其香便可知其味,不飲也能醉人心神。我有些迫不及待地舉了空杯遞到夷面前,促他快些為我斟酒。
夷邊往杯中斟酒,邊告誡著我,“只飲一杯,切不要耍賴貪杯才是。”
“知道了知道了。”我滿口應和著,心想:若是合口,自是要耍賴貪上一貪,但若徒有虛表,我也決計不會貪杯的。
夷但笑不語,依言往杯子內斟了大半,看著我舉杯嗅了又嗅,不覺好笑。“你是怕對這酒的期望太高,而它本身卻沒期望的那樣好喝是吧!”說著,為自己斟了杯,輕啜了口後瞥了我一眼,“瞧你這般為難,可需我代飲。”
夷如此說著,已傾身朝我遞了手來,欲從我手上將酒杯將去。我輕側身,避開了夷的手,將酒杯湊近唇邊輕呷,酒液順著齒頰滑入咽喉,綿柔綿柔的,不似喝慣的尋常烈酒。待我咋吧咋吧嘴,細細回味的時候,還可感覺到齒頰留有的餘香。閉了閉眼,舒逸一聲,“妙哉,妙哉!”這酒在宮廷之中甚至稱不上是上品,但它獨道的口味卻是整個宮廷中的再高貴的貢酒也無法比擬。
一晃神,手裡握著的酒杯不翼而飛,我回眼,就見夷訕笑著往杯子裡再斟了酒液,他說:“既能合你味口,不妨再飲一杯。”
我忍不住輕笑,第一次不阻反勸飲,我自是樂得滿足,什麼也不說接過了他遞迴的杯子。淺嘗深飲,甚是痛快。
於是,在夷的綠燈下,我足足飲了七八杯不下,若是丈量,少說也有小半罈子。且越喝越來勁,越喝越引人,我甚至有些停不下了。
當我還期待著夷給我再斟酒的時候,他卻把酒杯擱置下,離席來到我身邊。只道:“只顧著飲酒,是不是也該替孩子起個名字。”
我那雙抵在案上的手肘被夷扶起,順勢著倚進他的身子,仰頭望著那張略泛紅光的面龐,不禁失笑,“你臉紅了,你喝醉了。”我眨了眨眼,才發現,自己在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有些打結了,莫不是喝醉了。可我明明還很清醒的,怎麼會醉,晃了晃腦袋,總覺得有兩個夷在我眼前晃來晃去。
伸手觸去,卻老是撲空。夷笑了,握住我的手按在他的臉頰上揉了揉,溫潤的氣息在逼近,下一刻已灌輸至我的口中。
輕闔上眼瞼,情不自禁地將雙手攀上夷的肩頭,纏綿不下,我卻愈發覺得心癢,雙手摸索已在夷的身上游盪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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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羋兒,羋兒……”關鍵的時候,夷迫使著自己鬆開了我。抵唇相依,握住了我那隻不安分的手,“不可以,我會弄傷你的。”夷頗為隱忍著說,若是擱在以往,這會兒怕早已將我按倒、拿下。
我略有不滿,張開口就咬下貼燙的唇瓣。有多久了,我們不曾親熱過,遂此刻在酒精的催化下,我更是按捺不住被撩動的慾望,只想與他共赴巫山行雲雨。
最終夷也沒能讓我得逞,鬆開了對彼此的繾綣,他的聲音猶顯低啞。“羋兒,你喝醉了。”夷將我抱離了席子往寢室內走去。我微偏著頭,眼神有些離散,吱吱唔唔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等到孩子生下後,我定要向你一一索回這些日子所忍受的。”他信誓旦旦地說著我一時未能聽明的話,我甚至還傻笑著應承,“好,到時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