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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這不是九千歲特有殊榮嗎?要是哪家千金嫁於了九千歲,雖不是正室不能舉辦婚禮,但可坐著大紅花嬌,前面侍衛敲著銅鑼,一路熱鬧著到九千歲府。”
藍柃易娶妻?聽夏雨這麼一說好像還不是第一個。
一太監,那洞房怎麼洞。
難道要。。。。。。
啪。。。。。連忙把腦海裡水純潔的東西給拍走。
正想去看人家熱鬧,還沒出府門呢,那還熱著的燙金喜貼就送到了她的手裡。
話說,按常理不是不辦宴的嗎?
總感覺這是一個大灰狼給小白兔挖的一個洞。
小白兔還好死不死的非得往洞裡跳。
更悲催的是,她就是那個倒黴的小白兔。
抱著整死大太監的決心,夏馥兒空手去了千歲府。
當然,九千歲成婚的地絕不是她家的小後院,而是他的老巢。
千歲府,府門大開,府門簷下襬了個長長的香案,擺滿貢果。
門口兩個小廝,一人接喜貼,一人接賀喜。
待夏馥兒時,旁邊一小廝眼巴巴地伸手接她的賀禮,她長嘆一聲,悲悲地甩出三個字。
“好窮啊。”
留下一臉茫然的眾人,大步向裡走去。
笑話,上次那個貴死人的纖雲齋的糕點,她到這都後悔的胃疼。
還不如給她家小白吃呢。
新娘的父親,不知道是哪個地方的小官,攀上了九千歲,也不管女兒終生守著個太監,過著沒有、性、福的日子,只管笑的見牙不見臉。
接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奉承。
九千歲雖辦了宴席,卻沒有拜天地。
夏馥兒又為了那苦情戲的主角,今天的新娘小小委屈一把。
剛想找個位置,今日依舊一身白藍錦袍的九千歲就向她招了招手。
“夏馥兒到這邊來坐。”
清冷的聲音無波無瀾,整個宴會立馬一片寂靜。
夏馥兒硬著頭皮走過去,乾乾一笑。
“九千歲大人,民婦坐這不太好吧,很不符合規矩,別人會笑話的。”
誰知,藍柃易隨便指了指下首桌上的某一官員,問道。
“她坐不符合規矩嗎?會招人笑話嗎?”
那官員渾身抖成一片,抹了把冷汗,道。
“這位置很好,沒人敢笑話。”
藍柃易轉頭看向夏馥兒,眼睛瞟了眼他旁邊的位置,意思很明顯。
好吧。。。。。。和變態說道理,永遠說不清。
這時,一尖細的聲音喊道。
“皇上駕道。”
眾人連忙起身走出桌旁,跪下迎接。
夏馥兒正要彎身跪,誰知膝蓋處立馬被一雙白色靴子接住,頭頂響起一涼涼的聲音。
“本座的腿麻了,讓本座扶一下。”
說罷一把提起她,單手向赫連玉行了個不是禮的禮。
“參見皇上,皇上能來,臣甚感榮幸。”
赫連玉咬了咬牙,道。
“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不必拘禮。”
奇怪的看了夏馥兒一眼,便坐在了藍柃易的上首。
如今這桌就成了,正中主座上赫連玉依次藍柃易,再一個就是夏馥兒,她這會是怎麼著都彆扭。
猛然之間想起鬼孃的提醒,夏馥兒眼波一轉,計上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