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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允許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有什麼平等。他們根本否認幾千年的人類歷史是階級鬥爭史,根本否認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階級鬥爭,根本否認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革命和對資產階級的專政。
相反,他們是資產階級、帝國主義的忠實走狗,同資產階級、帝國主義一道,堅持資產階級壓迫、剝削無產階級的思想體系和資本主義的社會制度,反對*列寧主義的思想體系和社會主義的社會制度。他們是一群*、反人民的反革命分子,他們同我們的鬥爭是你死我活的鬥爭,絲毫談不到什麼平等。因此,我們對他們的鬥爭也只能是你死我活的鬥爭,我們對他們的關係絕對不是什麼平等的關係,而是一個階級壓迫另一個階級的關係,即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實行*或專政的關係,而不是什麼別的關係,例如所謂平等關係、被剝削階級同剝削階級的和平共處關係、仁義道德關係等等。”
《通知》一經傳達,便宣佈*開始了。——全國範圍內各部門、各行業、各單位直至各個角落開始了人鬥人、人整人的長達十年的內戰!城市鄉村一個樣,到處是大字報的海洋,到處是階級鬥爭的戰場。“抓革命,促生產”,“革命”第一!“革命無罪,造反有理”響徹大地!各級黨組織從來沒有過的癱瘓了!政府部門癱瘓了!唯一主宰國人命運的是毛澤東思想,是“最高指示”,沒有任何死角,沒有世外桃源,幾乎沒有第三者……
*雖然過去了40餘年,但滿心傷痛依然給我留下了難以抹掉的記憶……
我出身於一個貧窮的農民家庭,世代受到有錢有勢人的盤剝、欺壓和凌辱。祖父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老實巴腳的忠厚人,一輩子沒有穿上像樣的衣服,每年從春天到夏天到秋天,都是光著上身,赤著腳(沒有鞋子),黑黝黝的滿身塵土……一輩子沒有吃過飽飯,主要飯食是穀糠、麩皮摻和秫秫面蒸的窩窩頭或野菜、白葉子(地瓜葉)貼的鍋巴或者是清的可以照人影的“薄稀飯”。瘦骨嶙峋,肋巴骨鼓起老高,就像現在用的搓衣板。……他非常孝順,太祖母患病臥床沒錢醫治,他向祖廟許願:“如果讓母親病好,他一定從家中一步一個頭磕到廟裡,燒苦香。”也許是神靈真靈吧,太祖母的病逐步好起來。為了兌現所許的願,當年大年三十上午,寒風刺骨,地面上凍了一層白白的霜,他光著上身赤著腳,從家門口開始,一步一個頭一直磕到離家400多米的祖廟裡。勤勞節儉是他的美德,善良謙恭更是受到村鄰的稱頌,在他的嘴裡從來沒有一個字的髒話……。這樣的家境,使我的伯父、父親、叔叔養成了人窮志剛的脾性。1942年,日本鬼子進佔了我的家鄉,人民群眾的日子更加艱難,12歲的叔叔被迫出外當學徒,伯父、父親跟著共產黨拿起了槍打走了小日本,又與國民黨中央軍打了幾年,他們先後加入了共產黨,我的兩個姑姑也先後加入了共產黨。共產黨救了我們,我們從那時起就更離不開共產黨。我的家庭成了國民黨反動派和地主惡霸的眼中釘……解放後,我的叔叔也回來了,他們都當了幹部,且都是團結群眾、兩袖清風的幹部。
我是家中長子,初中畢業後也回鄉參加了工作,並且14歲加入共青團,18歲加入共產黨。入伍當兵後,我勤勤懇懇、任勞任怨,五年中,兩次被評為五好戰士,學毛著標兵並榮立三等功一次。退伍回鄉後,搞過社教,當了基層幹部。那時候就是一門心思跟定共產黨,幹好工作,當好共產黨員。——1966年11月,就在我努力工作,奮發向上的時候,公社召開的三級幹部大會上,宣讀了《中國共產黨中央委員會通知》(即“五。一六通知”),開始了*。會議結束我回到家裡,“勒令”批判我的大字報貼到我的家門口牆上。我被批鬥、掛牌遊街、管制勞動,一個時年24歲的我,竟被編造的莫須有的“罪名”栽汙的不成人樣——我想任何人都不會大度的任人栽汙!——那個時侯,謠言說了三遍就是真理。什麼好人,什麼壞人?不小心說錯一句話、寫錯一個字,就是反革命,就是階級敵人,就要被批鬥,就要被管制!什麼人身安全,毫無保障;什麼人格名譽,隨時就能受到誹謗、侮辱或遭受攻擊!正在我為此大傷腦筋,迷茫、困惑的時候,“造反派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他們在我脖子上掛有一塊特製的大紙牌,上寫“打倒地地道道的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當權派張廣民”,拉我上街遊街的時候,將毛澤東主席的畫像舉在前面一起遊街;在將我拉到臺上批鬥的時候,他們栽贓陷害的“一系列罪名”原來是由兩個“四不清下臺幹部”上臺宣讀的;當我提出質疑,要求澄清時,他們不讓我說話,對我動手動腳;由此引起臺下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