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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澤予不想跟別人說出自己的任何想法,這是他的一貫作風。
鍾鬱後來經常和藍政庭見面,為了工作事宜,只是,他們之間的話題不再談及一個叫關澤予的人,好像這個人就要從藍總的生活裡隱退消失,而關澤予也從未提及過一個叫藍政庭的人,他們互不相聞,互不相問,兩人就好像是陌生人,各自有各自的人生軌道,似乎從來毫不相干。
鍾鬱最後一次出國,也是在年末,他這次不是為工作,而是為了看望剛動完手術出院的朋友。
鍾鬱說,“我覺得關澤予是個很好騙的總裁,絕對很好騙。”
藍政庭從醫院裡出來,天天在家休息,他悶得發慌,好不容易等來鍾總給自己說說新鮮事解悶,卻沒想到他開口閉口都是談及冠鷹總裁的事蹟。
藍政庭面上依舊是溫文爾雅的笑容,他似乎什麼都變,又好像有了巨大的變化。
鍾鬱問,“打算什麼時候回國呀?”
藍政庭說,“還不清楚。”
他的答案總是那麼朦朧,那就像他的眼神,總是在聽到一個人的名字時,那清澈的眼神,會變得朦朧起來,那好像是他的珍重過往,那是他的一切。
記憶被時間長河拉得太長,它被塵埃覆蓋得太厚,慢慢的就看不真切了。
鍾鬱說,“據說關澤予是登山愛好者,他特別喜歡冒險。”
藍政庭說,“是嗎。”
鍾鬱點點頭,他接過溫雅的總裁削給的水果,藍政庭的手藝很精湛,不管是廚藝還是工藝,他絕對能打得天下無敵手。
鍾鬱邊吃著蘋果邊說,“他為了爬山也夠拼,差點就把命搭進去了。”
藍政庭不知聽沒聽進去,鍾鬱說,我餓了,藍政庭閒著無事,就給來蹭飯的總裁做一頓晚餐,因為明早人家就要離開。
鍾鬱安然的享受著作為遠到來客的招待,他說,“你怎麼就不問我一些問題呢?你知道我會對你說實話,我真的把你當成朋友。”
藍政庭笑了笑,他說,“可是人人都說,在商場上無友情。”
“我們可不一樣。”
藍政庭不想爭論下去,他說,“那麼你現在得到了嶸盛TC,有什麼偉大想法?”
鍾鬱靠在廚房門邊,他說,“你知不知道為什麼關澤予要把股權讓出來,他竟然就這麼放棄了逐漸名揚四海的嶸盛?”
藍政庭說,“我不知道原因。”
鍾鬱說,“因為他關澤予只稀罕他的冠鷹,冠鷹如今可算是海市的中心籌碼,對內對外都佔有著至關重要的地位。”
“這和他放棄嶸盛有關係嗎?”
“當然有關,他再強,也是一個人,不可能伸出過長的手操控所有產業,在把控格局面前,必須分個主次,還有,以他的性格,肯定是主張守正並且嚴禁盲目擴張。”
藍政庭轉頭看了一眼,鍾鬱臉不紅心不跳,他繼續說,“當然,這得感謝他信任我,居然心甘情願把嶸盛的主導全權交給我。”
藍政庭莫名失笑,他說,“你想說什麼?”
鍾鬱恬不知恥的說,“我知道他把嶸盛當作我和宏禕的結婚禮物送了。”
藍政庭簡直無語了,見過賣乖的就沒有見過這麼自賣自誇的人。
藍政庭說,“那你該對人家感激涕零。”
鍾鬱望了望天花板,他說,“我也想,不過錢對關澤予來說,我給的他根本不稀罕,至於人情,我真不知該拿什麼答謝他。”
藍政庭表示沉默,鍾鬱說,“對此你有什麼看法,他是喜歡錢呢,還是喜歡人情?”
藍政庭搖搖頭,他說,“我可不知道。”
鍾鬱說,“你覺得關澤予為什麼要這麼做,他那麼喜歡錢,那傢伙很會賺錢,而且開口閉口,絕對不離利益二字。”
藍政庭問,“做生意不都是這樣的嗎,鍾總難道不喜歡。”
鍾鬱走進廚房去搗亂,他說,“我更喜歡我家程董。”
藍政庭笑了笑,沒話說。
“你們就這麼在一起了。”
“嗯。”
“祝福你們。”
“真心的嗎?”
藍政庭抬頭,“難道我很假意?”
“有點。”
“是嘛,鍾總想要見到什麼樣的真心實意,要是我能做到,盡力而為。”
鍾鬱笑眯眯的還是繞回了主題上,他說,“藍政庭,你想要什麼樣的人生,在這裡,你似乎過得很安閒,可只有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