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也不知道哪些是他的人,哪些是單純屬於幫派上的黑手,我後來想想,這樣的關澤予,不管宏禕有多大能耐,他也應付不過來。”
“那澤予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藍政庭放下手中的茶杯,他說,“我覺得,他並非喜歡戰亂,更何況,他手裡有冠鷹,身後還有龐大的關企,關企的繼承人,他是最好的繼承者。”
鍾鬱靠在休閒椅裡,他搖頭說,“不一定,據說關家內鬥很劇烈,再說了,關澤予要真想做關企的繼承人,那他為何甘願出來接管冠鷹,他該知道這麼做很容易被獨立出來,到時,他會被踢出關企的的董事局。”
藍政庭沒想過這個層面,他認識的關伯伯,在出國之前,跟隨爸爸去拜別老人家,父親在無意中提及兩家企業在未來的走向,藍政庭記得,那時的關伯伯心裡明顯傾向於關澤予,他說,他是我的兒子,我相信他能控制好局面。
鍾鬱說,“關澤予當年負責熹浩工程的一期專案,本來開口要宏禕付首款八千萬,但是宏禕當時只給了三百萬,其餘的錢,關澤予不僅沒拿到,還被誣陷了。”
鍾鬱說起了事情的經過,他說,“關澤予是不是睚眥必報的人,我說不準。”
藍政庭蹙了蹙眉,他說,“你會找他麻煩?”
鍾鬱笑,“你覺得我可以找他麻煩嗎,他不來找我麻煩就不錯了,只是……”
藍政庭想了想,他接話,“只是,程董要為他當年的狡猾付出代價,澤予只是想把當年欠下的錢給拿出來,他反其道而行,不過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鍾鬱無話可說,“我怎麼覺得藍總在為他開脫罪責,畢竟過去那麼多年,他如今已非同往日,而且宏禕和他關係一直不錯,很多人都說宏禕待他如親兄弟,他就像一位兄長一樣照顧他,可是關澤予不領情。”
藍政庭劍眉微微挑起,他問,“那麼,鍾總想怎麼做?”
鍾鬱想了想,他說,“我想,代理我接管工作的執行總監,他不會錯過這次機會。”
藍政庭眼神微微眯起,鍾鬱當做看不見,他說,“嶸盛沒辦法完成任務,他們的產品技術不行,說起來我不明白關澤予為何要掌控一家實力不怎麼好的公司,嶸盛處在垂死掙扎邊緣,他去撿這樣一家即將被棄成廢品的公司有何用?”
鍾鬱心裡又有問題了,藍政庭可不想再說話,有關主題再討論下去,就成了對冠鷹總裁的解剝手術。
那是不可能進行的手術,藍政庭不再說話,鍾鬱也適可而止,他本想問,你和他是不是有點什麼,然而想到自己的煩心事還有一大堆,他哪還有時間管這些,現在就該只顧怎麼去收拾殘局。
如果環世搶到了專案,那麼下一步呢?
是走是留?
鍾鬱站在十字路口處,他回想著最初的開始,有了過程,還差結局。
程宏禕正忙著處理後事,他本以為關澤予為不惜一切代價報仇,沒想到他玩了險招,嶸盛的標書根本不在選擇之列,偏偏關澤予操控了局面。
他就想看到全創怎麼被一點點吞噬掉,他好像不會原諒,又好像原諒了,而他這麼做,僅僅出於想看好戲的心態。
程宏禕最近經常失眠,他睡不著,剛剛迷濛入睡,又突然間驚震著醒過來。
記得那時關澤予為了一筆資金,他去跟黑幫的人對著幹,為此他深受重傷,當時趕去醫院看望他,程宏禕心裡深感愧疚,他說,對不起。
那時關澤予說,“程宏禕,總有一天,我會把一切如數奉還給你。”
那二十二歲的青年,他曾如此咬牙切齒的對自己說,那時,三十二歲的自己,就看著青年,就想從他眼裡看到屈服,然而,他不服,他的不服,讓自己倍感驚震。
從開始想要看到青年屈服的為難,到最後一心想護照著他,即使看到他孤傲的肆意著,也由著,並不知這其中到底包含著什麼樣的感情,就想幫他一把,只是,自己錯過了機會,如果開始沒有為難他,那麼就不會有後來的種種,甚至,他會認自己這個大哥,這個朋友。
泥足深陷,無法自拔,或者,自食惡果,這本沒什麼好說,要不是另一個叫鍾鬱的人出現。
他的出現,壞了整個順勢局面。
他以為他是獨攬大局者,他不知,他才是深陷陷阱裡的待捕獵物。
關澤予敢整全創,就絕不會怕一個環世。
鍾鬱不知事情的嚴重性,他以為只要摸清了一個人的底牌就可以大獲全勝,他不知在整個海市,大多